替她理了理发梢，“我怕你痛，所以把你的蛊虫引到了我身上。
现在你的心，只会为我跳了。”
顾承泽的剑掉在地上：“你疯了！
情蛊反噬会死的！”
“但她会活。”
陆昭转头看阿宁，眼中有泪光却笑得温柔，“阿宁，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会恢复记忆，所以提前准备好了“死遁”剧本——等你彻底忘了他，我就消失在魔界深处，让你以为我只是个过客。”
啾啾翻了个白眼：“得了吧！
你连墓碑都刻好了，上面写“阿宁的专属绿茶”，生怕她找不到！”
阿宁突然笑出声，踮脚吻了吻他唇角的毒斑：“陆昭，以后别再替我痛了，让我和你一起痛。”
男子瞳孔骤缩，喉结滚动：“阿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
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眉心，“从今天起，你的痛，我的痛，都是我们的痛。”
顾承泽看着两人相吻的画面，突然想起沈清禾曾说过：“承泽哥哥，你知道为什么孔雀从不轻易开屏吗？
因为它们在等值得的人。”
如今，她的孔雀正在为别的男人开屏，尾羽上的星芒比任何仙术都要璀璨，而他，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沈清禾，”他的声音里带着绝望，“我把云纾杀了，我把九霄仙宗砸了，你能不能……再看我一眼？”
阿宁转头，眼中满是冷意：“顾承泽，你总以为破坏一切就能让我回头，却不知道——”她举起陆昭送的同心结，“真正的爱，是修补，不是毁灭。”
啾啾趁机飞到顾承泽头顶，拉了泡“天机屎”：“渣男，吃老娘一泡！
记住了，以后看见我们宿主大大，有多远滚多远！”
陆昭看着怀里的少女，突然想起恋爱宝典里的终极奥义：当你不再需要套路，而是本能地想对她好时，你就赢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尝到咸涩的泪——是她为过去流的泪，也是为未来流的蜜。
远处的魔火池倒映着两人的影子，比任何魔界密术都要真实。
4.魔界的“往生殿”里，阿宁看着墙上悬挂的“冥婚图”，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
画上的女子穿着与她 identical 的婚服，男子戴着陆昭三千年前景天台上的面具，背景是盛开的曼珠沙华——那是她前世最爱的花。
“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