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高境界,是创造与传承。
你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一定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弟子遵命。”
我泪流满面。
谢大师闭上眼睛,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老夫去也,愿匠道永昌。”
就这样,谢大师安详地离开了。
按照他的遗愿,我将他安葬在西山顶上,墓碑上只刻了两个字:“匠心”。
回京后,我开始整理谢大师留下的资料。
这是一笔无价之宝,其中有许多失传已久的古代技艺,还有谢大师晚年的各种创新构想。
特别是一本名为《匠道天机》的手稿,记载了匠艺与自然之道的奥秘,让我对木工有了全新的理解。
我决定成立一个特别研究院,专门研究这些资料,并将其应用到实际生产中。
时光如水,又过了五年。
我已年过半百,但依然精力充沛,每天都在不同的项目之间奔波。
这一年冬天,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李卯病重,恐怕时日无多。
我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赶回家乡。
木艺学堂已经发展成为全国最大的匠艺教育基地,拥有数千名学生和数百名教习。
但此刻,整个学堂笼罩在悲伤的氛围中。
李卯躺在他简朴的居室里,看起来已经很虚弱。
见我进来,他勉强撑起身子:“阿锤,你来了。”
“别动。”
我按住他的肩膀,坐在床边,“感觉如何?”
李卯微笑:“老了,该走了。”
我握住他的手:“别胡说,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没救了。”
李卯平静地说,“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些年操劳过度,身体早已透支。”
我心中一酸:“你为学堂付出太多了。”
“值得。”
李卯眼中闪烁着光芒,“这是我唯一能弥补过去的方式。”
我们沉默片刻,李卯突然说:“阿锤,我一直有个心愿。”
“什么心愿?”
“想再看一次你的匠心印记,那件让我嫉妒到发狂的作品。”
我点点头,从随身携带的木匣中取出那个六角木盒。
这么多年过去,它依然保持着当初的精致和灵动。
李卯接过木盒,小心翼翼地把玩,眼中满是赞叹:“真美啊...如此精妙的构思,如此完美的执行...我当年真是瞎了眼,居然想用卑劣手段夺取这样的荣耀。”
我轻声说:“那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李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