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结束，我照例最后一个离开教室。
经过操场边的林荫小道，听到激烈的争吵声。
是顾辰宇和林悦溪。
“林悦溪！
你到底什么意思？
把我当什么了？”
顾振宇的声音浑厚，带着哭腔。
“我能有什么意思？
就是觉得没劲透了！”
林悦溪的声音冷硬，像淬了冰。
“玩腻了是吧？
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怎么说的？”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分手吧，顾振宇，我们不合适！”
“你混蛋！”
然后是跑走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啜泣声。
顾辰宇站在原地，背影萧瑟。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躲在树后，心脏揪成一团。
他……和林悦溪分手了？
因为什么？
他看起来，那么难过。
我无意的攥紧了书包带。
想上前，又不敢。
我算什么呢？
凭什么去安慰他？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顾辰宇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
“操！”
他低吼一声，声音里全是压抑的痛苦。
我心疼得无以复加。
2 分手的真相脚步像是不受控制，我走了出去。
“顾辰宇……”我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他猛地回头，看到是我，愣了一下。
眼里的猩红还没褪去，带着一种破碎的脆弱感。
“苏悦婷？”
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来看我笑话？”
“不是的，”我赶紧摇头，“我……我刚路过。”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学霸不好好回家刷题，跑这儿干嘛？”
他语气带着自嘲。
“我……”我被他问住了。
是啊，我跑这儿干嘛？
关心他？
我有什么资格。
“回去吧，”他转过身，重新看向操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月光洒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孤独又落寞。
我咬了咬唇，鼓起勇气：“你……是不是和林悦溪……分了。”
他打断我，语气平静得可怕。
“为什么？”
我还是问出了口。
他没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点上。
猩红的火光在他指尖明灭。
烟雾缭绕中，他的侧脸线条硬朗又颓废。
“没为什么，”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就是觉得……没意思。”
他转头看我，眼神带着一种审视。
“苏悦婷，你说，人活着到底图什么？”
我愣住了。
这不像我认识的顾辰宇。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