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应该也都是相互之间认识的,彼此还有些拘束,而我不一样,圈子不同,无须顾忌。
放开了手脚,我得的最多。
大家都是看客,掌声雷动。
空间局促,酒精上头,我也觉得快不行了,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没和谁打招呼便出来了,直到来到路边,大口的空气吸入肺中,我才感觉脑子没那么涨了。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头,我谨慎回头,却见他站在我的身后,神情中似乎还有些许担忧。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貌似只是一句在正常不过的客套话,不过经受了这番折腾,我心里头压抑的愤怒和失意早就悄悄发生了变化,我换做一副令人怜惜的神态,似乎有些迷离的看着他;“那你的客人怎么办?”
“没关系,他们会招待的”,说完便扶我在长凳坐下,迅速去地下室开了车。
<欢娱>“俞灏然~”,似梦中呓语般,我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时节正好,不远处的公园里,来回物色目标的蜜蜂,好似选定了中意的目标,一头扎进花丛中,伸出尖刺,一击命中,放肆的将那甜蜜的花汁,吮吸的一滴不剩。
《爸爸的爱》“晓晓,你也不小了,老是一个人在外头飘着,我和你……阿姨,始终不放心呐”,看着在轮椅上,一脸慈爱与担忧的爸爸,我不自觉低下了头。
我记得从小我就喜欢低着头,学校老师说我学习不用心,我觉得羞愧,便低下头;家里长辈絮絮叨叨一大堆,我不爱听,又不好发作,便沉默的低下头;后来上班,工作出了差错,领导劈头盖脸一顿骂,我争辩无用,就一脸不服气的低下头。
不是低头认输,而是低头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脚尖,就会想起自己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就会在再一次仰起头的时候,拼得义无反顾。
“爸,我这次回来呢,一是因为你摔断腿需要坐轮椅休养,收到消息时我担心的不得了,这才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二呢,是想和你说,等你身体好些了,就和梅香阿姨去把证领了吧”。
“晓晓,你……你是说……你的意思是……”爸爸激动的语不成语,调不成调。
他恐怕没想到,上学那会还跟梅香阿姨不多讲话的我,这会会主动和他提起。
说来不是我包容心有多强,而是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