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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奴隶营,恶女真千金虐翻侯府全文+番茄

一颗大红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现在还不能动顾青阳,但总要让他受点苦头。时雨是四个人最为小心谨慎的,她低声劝道,“姑娘,侯爷收藏了不少珍品瓷器,下次可不敢送这种东西了。”她知道这东西要送给顾远,心脏都吓得快跳出来了。顾昭让时青收好银子,对时雨道,“放心,这种事情讲究时机,如果不是顾青阳犯错,我也不会送。”时雨就知道姑娘是算准了一切,才会如此做,心底不禁更加佩服了。顾远这次为了安抚顾昭,显然是出了大手笔,送来的都是品相最好的丝绸,还有一匹云锦,一些皮料。“姑娘,奴婢用云锦让人为您裁制几件春裳,等开春了您穿上一定好看。”时雨笑道。顾昭没拒绝,她看向那些皮料,是上等的灰鼠皮,这东西耐造抗冻,但并不受那些世族名门喜欢,他们嫌弃这种皮料难看,更喜欢紫貂,狐狸毛这种华丽好看...

主角:顾昭王四   更新:2025-05-06 1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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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昭王四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奴隶营,恶女真千金虐翻侯府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红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现在还不能动顾青阳,但总要让他受点苦头。时雨是四个人最为小心谨慎的,她低声劝道,“姑娘,侯爷收藏了不少珍品瓷器,下次可不敢送这种东西了。”她知道这东西要送给顾远,心脏都吓得快跳出来了。顾昭让时青收好银子,对时雨道,“放心,这种事情讲究时机,如果不是顾青阳犯错,我也不会送。”时雨就知道姑娘是算准了一切,才会如此做,心底不禁更加佩服了。顾远这次为了安抚顾昭,显然是出了大手笔,送来的都是品相最好的丝绸,还有一匹云锦,一些皮料。“姑娘,奴婢用云锦让人为您裁制几件春裳,等开春了您穿上一定好看。”时雨笑道。顾昭没拒绝,她看向那些皮料,是上等的灰鼠皮,这东西耐造抗冻,但并不受那些世族名门喜欢,他们嫌弃这种皮料难看,更喜欢紫貂,狐狸毛这种华丽好看...

《惨死奴隶营,恶女真千金虐翻侯府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现在还不能动顾青阳,但总要让他受点苦头。

时雨是四个人最为小心谨慎的,她低声劝道,“姑娘,侯爷收藏了不少珍品瓷器,下次可不敢送这种东西了。”

她知道这东西要送给顾远,心脏都吓得快跳出来了。

顾昭让时青收好银子,对时雨道,“放心,这种事情讲究时机,如果不是顾青阳犯错,我也不会送。”

时雨就知道姑娘是算准了一切,才会如此做,心底不禁更加佩服了。

顾远这次为了安抚顾昭,显然是出了大手笔,送来的都是品相最好的丝绸,还有一匹云锦,一些皮料。

“姑娘,奴婢用云锦让人为您裁制几件春裳,等开春了您穿上一定好看。”时雨笑道。

顾昭没拒绝,她看向那些皮料,是上等的灰鼠皮,这东西耐造抗冻,但并不受那些世族名门喜欢,他们嫌弃这种皮料难看,更喜欢紫貂,狐狸毛这种华丽好看的。

可顾昭却知道这东西是冬天的保暖利器,耐寒耐造。

异世的环境恶劣,大雨冰雹,沙尘暴这些都是轮流来袭,所以在那里生存下来最重要的就是保暖,对这种东西十分敏感。

盛京城位于大盛北边,每年的冬天很长,要到四五月左右天气才能暖和起来。

贵族看不上这种皮料,却是百姓买不起的皮料,但若是将这种皮料裁制成贴身的保暖背心,不必繁重的工艺,只要码数多,价格放低,卖出去必然受欢迎。

想到此,顾昭眼眸都比方才更亮了,“时雨你去帮我打听打听,城中哪家制衣铺子接大单,且效率快的铺子,我有用。”

时雨临危受命立即去办事了。

蒋妈妈也在同一时间回了侯府,她第一时间来见顾昭。

“姑娘,查清楚了,露珠被那个朱天卖给一个做茶叶生意的南方人,朱天不知道那人叫什么,但听口音应是泸州人士。”

顾昭凝眸,难怪她前世做了鬼魂后,再也没有见到露珠,原来是被卖到了泸州。

她问道,“蒋妈妈你家中不是有个腿脚有些跛的弟弟吗?”

蒋妈妈点头,她的二弟幼年时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摔断右腿,长大后,贵人府上不会要一个跛子,他就到处给人打杂,她平日在接济勉强度日。

顾昭,“你让他带着露珠的画像,替我去泸州找到露珠,事情办得好,回来我会让他进侯府马房做事,给他五两银子做报酬。”

蒋妈妈闻言立即跪下,激动道,“姑娘放心,我一定让他办好此事!”

顾远着谭妈妈给无忧阁送东西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侯府的人都在说顾昭是要翻身了。

顾嫣听到这些话,气得摔桌摔凳,她恶狠狠地想,顾昭一个低贱医女,她凭什么翻身?她就该永远被踩在脚下,当一个卑贱女奴!

“我让你查无忧阁那边,可有什么线索?”顾嫣转头目光阴森森地盯着白檀。

白檀脸色煞白,小声道,“姑娘,无忧阁里面的人个个都嘴严得很,奴婢实在查不到里面的情况,只知道蒋妈妈最近经常出府,可蒋妈妈是个狡猾的,奴婢暗中跟踪了两次,都被她察觉了……”

她本以为买通无忧阁一个眼线极为简单,谁知里面的人个个都十分警惕,不管她是说好话还是用银子都行不通。

“没用!”顾嫣抄起一旁的团扇砸到白檀头上,一瞬间,白檀光洁的额角就多了一道伤痕。


她似乎忘了是顾青阳执意要处置顾昭,也是他喊来护卫对顾昭动手。

她只觉得是顾昭太过刚硬,如果顾昭能像顾嫣一样柔软贴心,知道低头,说几句好话,顾青阳又怎会杀人,还被魏永正撞见,被顾远用家法?!

一想到顾青阳后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王氏恨不得躺在那里的是顾昭!

王妈妈连声安慰,却因为顾忌没像一样跟着贬低顾昭,而是道,“夫人您和大小姐是亲母女,您好好教导,大小姐一定能悔悟的。”

王氏面色难看至极,恨声道,“她本性恶毒,连自己的亲大哥都下得去手,还能怎么教导?!

阳儿做法虽然是过激了,可也是顾昭自找的!你没有看到顾昭敢用刀伤阳儿吗?”

一想到顾昭用刀指着顾青阳那个场面,王氏又气又恨。

她是做了什么孽,竟生出这么一个小畜生,当初她就该直接让顾昭死在乡下,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事情了。

王妈妈看到王氏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垂下眼睛只当看不见。

顾青阳伤势严重烧了一夜,这一晚顾青阳因为后背的伤疼得死去活来,嘴里一直咒骂顾昭,叫喊着等他好起来一定要把顾昭抓进大理寺牢狱折磨。

王氏心疼得不行,一边安慰儿子,一边训斥伺候的人管好他们的嘴,说大公子只是烧糊涂了。

这话传到顾远耳内,顾青阳少不了又被训斥。

下人们噤若寒蝉,紧闭嘴巴,哪里敢乱说?

直到第二日上午,顾青阳的高热才退下。

这一晚顾青阳被折磨得不轻,王氏心中有再多怨怪也都散了,只有心疼。

……

今天一早御史台几位御史联合参了顾青阳一本,魏永正更将昨天看到的事情详细禀报,认为顾青不尊律法,加害亲妹,手段残忍暴戾,不配为官,请求永嘉帝罢免顾青阳大理寺少卿之职。

顾远当即跪下请罪,言道是他管教不严,但顾青阳也是一心破奴隶营逃奴一案,这才轻信逃奴的话,他已经狠狠责罚了顾青阳,把人打得下不了床,请求永嘉帝给顾青阳一次机会。

至于顾青阳对顾昭的行径,只是一时糊涂,事后顾青阳非常后悔。

永嘉帝对顾青阳那点好感急速下降,但看在顾远已经责罚过顾青阳,怒气稍减。

但这时裴容一句“顾青阳德行有亏,会玷污陛下声誉”,永嘉帝当即下旨罢免顾青阳的官职。

这消息传到安国侯府时,顾青阳刚刚转醒。

他此次伤得重,但王氏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醒得也快。

他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喝药,而是询问顾嫣的情况。

他昏迷前瞧见顾嫣哭得满脸是泪,叫人心疼。

得知顾嫣竟然被顾远禁足,他当即就要起身去见顾嫣,因为动作太大拉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他惨叫一声跌回去。

王氏端着药进屋看到这一幕,尖叫一声快步走过去,“阳儿你这是做什么?大夫说你不能乱动!”

“母亲,嫣儿为何被禁足?是不是那个贱种挑拨离间害嫣儿!”顾青阳脸色青白怒声道。

王氏按住顾青阳,忙道,“阳儿,你父亲只是让嫣儿好好养病……”

她也不满顾远将顾嫣禁足,但在她心中最重要的是儿子,自然就忽视了顾嫣。

顾青阳一把挥开王氏的手,埋怨道,“嫣儿好好地养什么病?一定是顾昭那个贱人挑拨离间,她想害死嫣儿,然后代替嫣儿做侯府的大小姐!”


永嘉二十二年,冬。

奴隶营。

天寒地冻,滴水成冰。

顾昭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子上,一张口喉咙里像是被烈火灼烧,痛得她声音嘶哑。

“水……我要喝水……”

‘砰!’

破旧的门板被一股大力踹开,王四娘端着一个豁口碗走到床边,恶狠狠瞪着顾昭,一开口唾沫横飞,“嚎什么嚎!还当自己是侯府大小姐呢?贱坯子,我看你是找打!”

王四娘叫骂着抬手,作势就要动手。

顾昭被对方吼得身体战栗,瘦的皮包骨的身体缩成一团,满眼的恐慌和畏惧求道,“不要打我,求你不要打我——”

对方见顾昭怕成这副模样,发出哈哈哈的嘲笑,她满脸恶意,“顾昭活该你被关进奴隶营,就你这副窝囊样子哪里像侯府小姐?我看比这里的奴隶还要像奴隶,哈哈哈,你真是天生的贱种!”

顾昭身处奴隶营三年半的时间,早已变成了这里最卑贱的女奴,在这里她还不如奴隶营的奴隶,即便是奴隶只要干活就可以讨一碗饭一口水,可她是连奴隶都可以随意欺辱,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唾上一口,没有自尊和尊严的卑贱女奴。

“想喝水是吧?”王四娘举起碗,手腕一翻,碗里的水就滴滴答答落在顾昭的脸上。

顾昭太渴了,她已经连续三天三夜没有吃饭,没有喝水,她知道自己生病了,可她不想死,她还想亲口告诉父母她是冤枉的。

她张开满是青紫裂口的嘴唇,想喝一口水,可那些水都被王四娘故意洒在她脸上,她连一口都没喝进嘴里。

王四娘却戏谑地狂笑起来,“顾昭啊顾昭,活该你现在活得连条狗都不如,谁让你陷害顾嫣大小姐?她那么美丽善良,却被你这个小贱人害得瘸了一条腿,你怎么不去死!”

王四娘狠狠骂了一通,见顾昭这副死狗样子,又啐了口唾沫,转身就走。

“慢,着……”顾昭费力伸出手那只遍布伤痕的手臂,抓住王四娘的裙摆,那双早已麻木的墨黑眼瞳满是祈求,“求你给我一口水,我不想死……”

“你还敢还手?”王四娘一脚踹开顾昭的手,凶狠骂道,“死狗你早就该死了,活着只会让顾嫣大小姐难堪!”

‘砰!’

屋门再次关闭,王四娘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看什么看?都去干活!顾昭就是故意装病,这种满腹心机,心狠手辣的贱胚子,关她三五天都是给她脸了!”

“王头,她好歹是侯府大小姐,万一真死了,可咋办?”

“我呸!她算哪门子大小姐?嫣姑娘才是侯府千金,她就是个杀人凶手,侯爷和侯夫人都不在意,你们怕什么?!”

顾昭疼得蜷缩在木板上,她想说自己是冤枉的,她没有害顾嫣,她是清白的,可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太痛了,又太渴了,她看到地上的豁口碗还有一点水,便奋力地爬过去,手还没碰到碗,身体就从木板床上翻下来,手腕不慎被碗的豁口划破,瞬间鲜血如注。

眼前被猩红刺目的鲜血染红,顾昭却再也没有力气求救。

她的双眼流出不甘的血泪,她满心的委屈和冤枉,无处诉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在奴隶营。

——

顾昭猛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

被子弹穿透心脏的剧痛场景还在眼前,她急忙查看却没有看到伤口,反而看到一身破烂衣裳。

顾昭怔住,前一刻她还在异世和同伴爆杀丧尸,却没想到丧尸王竟然进化得会用枪,在她被丧尸王用枪穿透心脏的同时,她也将丧尸王的头颅砍下。

只是现在情况,难道她被救了?只是眼前环境并非她居住的营地。

手腕处突然传来刺痛,顾昭才发现手腕受伤,她起身迅速从破烂的衣裳撕下布条包裹伤口,同时她抬眸观察周围环境。

狭窄幽暗的屋子,四处漏风,破旧不堪的屋内只有一张两块拼起来的破木板子。

看到这张陌生又熟悉的木板床,顾昭漆黑的瞳仁倏然一缩,实在是这张木板床太过深刻,深刻到她即便死后穿到异世,也会经常梦见自己死在这张木板床上的情形。

可是这张床怎么会出现?难道她在异世死后,又穿回来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顾昭站起身看向那道紧闭的木门,走过去大力拍门。

“来人!来人!!”

很快,门外再次传来王四娘的叫骂声,“小贱人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再敢闹腾老娘扒了你的皮!”

“王四娘?”顾昭漆黑如墨的瞳仁盯着门外的身影,眼底涌动着幽暗嗜血的凶光。

“顾昭你是几天没挨打皮痒了是不是?老娘的名字也是你个贱种配叫的?”

顾昭却大笑起来,那笑容阴暗可怖,衬得那张巴掌大的苍白瘦弱的小脸宛若阴间厉鬼。

前世她被查到是安国侯府被调包的大小姐,就被接回安国侯府,她自幼颠沛流离,本以为终于见到爹娘亲人,不再凄苦,可安国侯夫妇嫌她粗鄙,她的两个亲哥哥更是憎恶她占据了侯府大小姐的身份,将她视作仇人。

她在侯府过得步履维艰,整个侯府竟只有假千金顾嫣愿意和她说话,三年半前顾嫣邀她去观景台,谁知顾嫣突然从观景台楼梯摔下,断了一条腿。

婢女宝珠指认是她将顾嫣推下楼,顾嫣也捂着脸哭诉为何要害她,安国侯夫妇勃然大怒,两个哥哥更是要将她当场打死为顾嫣报仇。

她百口莫辩,最终被送进奴隶营。

整整三年半的时间,她在奴隶营都过着非人的生活,动辄被打被骂,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想过要死,她想为自己洗清冤屈,告诉安国侯夫妇她是清白的。

此次被营头王四娘关起来是有人诬陷她偷盗,她抵死不认,王四娘便将她毒打一顿,关在这间破屋内不给吃喝,最后活生生冻死在这里!

死后她的灵魂看到王四娘将她的尸体扔到乱葬岗,被恶狗啃食,死无全尸。

许是上天怜悯,她亲眼看着害她的人一个一个惨死,直至最后大盛朝覆灭,而她却穿到异世,那里丧尸横行,病毒肆虐,唯有强者才能活下去。

她活得卑贱,死得窝囊,重活一次她再也不要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她拿起屠刀,遇神杀神,遇鬼杀鬼,成了人人惧怕的女杀神。

这次如果不是被偷袭,她也不会死。

不过还好,她重生了!

‘砰!’

屋门再次被王四娘踹开,她满脸横肉,表情凶恶,杀气腾腾,“你个死狗竟然还没死!”

没想到顾昭这贱蹄子命这么硬!

顾昭眉眼森森,“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

“你找死!”王四娘大怒,抽出腰间佩剑就朝顾昭砍去,俨然是要取顾昭的命。

顾昭瞬间避开,同时抬脚猛力踹向王四娘腹部,趁机将王四娘手中的剑夺过来,手起刀落!

直到王四娘倒在血泊中,都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死在这个卑贱的顾昭手中。


白檀急忙跪下,“姑娘恕罪,奴婢一定再想其他办法。”

顾嫣闭了闭眼,又狠狠一笑,“那贱人倒是比三年半前聪明不少。”

当初她设计摔断腿,本是想让顾昭去奴隶营狠狠受磋磨,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等,她本以为顾昭一定会死在奴隶营的。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该‘摔’得更严重一些,让顾远和王氏除掉顾昭这个祸害!

她才是安国侯府的大小姐,眼看着顾远对顾昭越来越看重,她怨恨又惶恐,她绝不能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去查清楚蒋妈妈究竟去做了什么!”顾嫣阴沉着脸吩咐。

她觉得那个蒋妈妈一定有问题。

白檀已经办砸一件事,立马道,“是,奴婢一定将此事查清楚!”

顾嫣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又在脸上多拍了一些粉,镜中便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

“白华,陪我去祠堂看看大哥哥。”

顾青阳在祠堂已经跪了两天两夜,他晕倒又清醒,醒来身边依旧没有一个人,他从最开始的愤怒咒骂,到委屈难过,再到现在他开始求饶。

他让祠堂看守去替他找顾远,看守也不敢真的让顾青阳出事,只能前去,可顾远发话让顾青阳跪够三天,否则就再加三天。

顾青阳快气疯了,等他得知是王氏去顾远面前闹,才害得他多跪三天,他又开始恨王氏。

“大哥哥~”

顾昭提着裙摆进了祠堂,等看到跪在地上的顾青阳时,眼中闪过惊讶,不过两天时间,儒雅俊美的侯府世子变得胡子拉碴,狼狈不堪。

她没有嫌弃,而是心疼地快步走过去,跌坐在顾青阳面前呜咽出声。

“大哥哥对不起,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才会弄得如此狼狈,呜呜,大哥哥你受苦了,是嫣儿连累了你……”

顾嫣是顾青阳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可此刻他浑身疼痛,头脑昏胀,顾嫣的哭声让他头痛欲裂,他忍不住加重了声音。

“嫣儿,我没事,你不要哭了!”

顾嫣呆呆抬眼,细密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她一副被伤害的神情,哽咽道,“大哥哥你心中还是怪我的吧?我,我这就去找父亲说清楚,告诉他是我连累了你。

我愿意给姐姐道歉,哪怕让我跪在,只要姐姐能原谅,我做什么都可以。”

瞧见顾嫣如此卑微求全,顾青阳心疼坏了,他忍着烦躁疼痛,哑声道,“嫣儿我没有怪你,我受罚和你没有一丝关系,都是那个贱种害的,我发誓一定要弄死顾昭!”

以前顾青阳只是看不上顾昭,觉得她给侯府丢人,是个恶毒的下贱东西,可现在他对顾昭的恨意已经深刻到了心底,不除掉不罢休!

顾嫣低头抹眼泪,可唇角却飞快勾了一下。

顾昭以为凭一块令牌就能在侯府站稳?太可笑了,她在侯府长大,受顾远和王氏教导,又和顾青阳和顾青唯两个人感情深厚。

他们一定会替她除掉顾昭。

“大哥哥,我听说你已经两天两夜没有进食了,我偷偷给你带了糕点。”顾嫣从袖口拿出一块包好的糕点,送到顾青阳面前。

顾青阳感动不已,“嫣儿,这个侯府只有你对我最好。”

终于过了三天,顾远才松口让顾青阳回了自己的清风苑。

王氏看到儿子被折磨成这样,又哭了一场。

顾青阳被烦得将王氏赶走了,随从何顺一脸讨好的进了屋。


裴容过于俊美的面容在这阴暗的光线下,愈发显得妖冶邪冷,一双邪性的眼眸透着森森寒意。

“你想要裴某的什么东西?”

“裴大人的令牌。”

重活一世,她再也不要那虚伪缥缈的亲情,她要活下去,就要站得高,她需要有个靠山,只有借助裴容,她才能站稳脚跟,为自己报仇!

裴容忽然笑起来,只是这笑声却让人听得头皮发麻,“敢要裴某令牌的人,你倒是第一个。”

“裴大人英明神武,定然不会知恩不报吧?”顾昭大着胆子直视裴容。

裴容满眼邪气,薄唇轻启,“我杀了你,自然就不用报恩。”

瞬间,顾昭只觉浑身仿若置身冰窟,森森寒意宛若利器,似下一刻她就会殒命。

她攥紧手指,迎着裴容锐利的目光,“裴大人位高权重,想要杀我自然容易,但我觉得裴大人的命可比一枚令牌重要多了。”

一旁的白大都想竖大拇指,这个顾昭还真勇,都敢威胁大人。

山洞内静寂无声,四周空气压抑到让人无法喘息,无声的气压悬在顾昭头顶,让她浑身紧绷,掌心除了一层粘腻的汗渍。

就在顾昭紧张地以为自己赌错了,裴容终于动了。

一枚玄铁令牌扔到顾昭手中。

顾昭大喜,双手紧紧攥紧令牌,高兴道,“多谢大人,大人放心,我的第二枚解毒丹过几日就送上。”

等顾昭再次从山洞走出来时,后背出了不少冷汗。

和裴狗做交易,还真是要命。

不过还好,她成功了。

……

“大人,可要属下杀了她?”山洞内,白大问道。

一个被贬为奴的侯府千金死了也就死了。

裴容抬手制止,眸中兴味正浓,“一个在奴隶营活到现在的侯府千金,多有趣。”

而敢和他做交易的人,更是稀有。

这世间万物能勾起裴容兴趣的少之又少,今日的顾昭却是一个。

顾昭下山时正好遇到在苦役的奴隶,她们看到平日干活最多,挨打最多的顾昭,现在不仅穿了厚实的冬衣,还能四处乱走,不禁羡慕嫉妒。

其中最为嫉妒的就是于兰,她恶狠狠瞪着顾昭,“顾昭你别得意!我知道就是你害死营头!”

顾昭脚下一顿,而后径直来到于兰面前,在于兰挑衅恶意的眼神中,扬手扇了她一耳光!

‘啪!’的一声回荡在山中。

于兰捂着半张脸,瞪大眼睛,“顾昭你敢……”

‘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巴掌声响起,直打的于兰眼冒金星,一张脸很快肿成猪头,接着被顾昭一脚踹倒。

顾昭走过去一脚狠狠踩在于兰的胸口,低下头的眼神凶狠冷厉,“于兰你以前可没少为了讨好王四娘害我,如今王四娘被火烧死了,可没人给你当靠山,你说我现在弄死你去地下陪王四娘好不好?”

于兰被顾昭的眼神和话语吓到了,她哆嗦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眼前的顾昭根本不是以前那个懦弱卑微的贱种!

有人想上来帮忙,顾昭拿起一块石头,语气无波无澜却凶狠无比,“谁敢过来我就砸烂她的头!”

众奴隶顿时吓得呆在原地,这个顾昭是不是真的疯了??

“于兰你再敢妖言惑众,我就弄死你,相信一个女奴死了也无人在意。

而我是安国侯府大小姐,就算杀了你,你觉得会有人追究吗?”

顾昭说的每一个字都让于兰心惊胆战,即便她们不想承认,但顾昭是侯府小姐是事实,正因如此她才嫉恨,恨不得将顾昭踩在脚下。

“别,别杀我,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于兰看着顾昭的眼神充满畏惧,忙出声求饶。

奴隶营中便是如此,虽有营兵管着,可众奴隶中也分阶级,分三六九等,以前的她是被踩在最底下的,而今谁敢让她不好过,她就要谁的命!

‘哐!’

石头重重砸在于兰身侧,下一瞬就传来一股尿骚味,于兰吓尿了。

顾昭寒着脸起身,背起药篓离开。

回到客房,顾昭便拿出药篓中几种药材开始处理,她还向奴隶营的大夫借了磨药的工具。

期间床上的顾青维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嘴里喃喃着什么,顾昭看都没看,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等她处理好药,正好营兵端来顾青维要喝的药,她接过来,将刚磨好的药扔进药碗中,而后掰开顾青维的嘴,直接灌下去。

顾青维想杀了她为顾嫣清除障碍,那便看看究竟是谁除掉谁。

午时,安国侯和侯夫人王氏赶来奴隶营。

‘砰!’

屋门忽然被人推开,接着王氏疾步走进屋内,一眼就看到床榻上包着头昏迷的顾青维,脸色刷的白了!

她快步走过去扑在床边心疼地唤道,“维儿~娘来了,你快醒醒,你可不要吓娘啊~”

顾远见顾青维伤得这么重,也沉下脸责问道,“维儿为何会伤得这么重?!”

跟进来的苏歆早已吓得浑身发软,跪在地上诚惶诚恐道,“侯爷恕罪,属下也不清楚啊,当时二公子和顾……和大小姐在营房中说话……”

顾远这才想起顾昭,沉着脸没好气道,“顾昭呢?”

“我在这。”

顾远转过头去,待看清楚眼前的人,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是……顾昭?”

眼前的人一身粗布冬衣,一张小脸瘦小苍白,同当年那个刚接进府的顾昭简直判若两人。

那时顾昭虽一身乡野粗俗气息,面容稚嫩,但五官精致漂亮,同王氏长得有七八分像。

而现在,顾昭又瘦又黑,只是一双狐眼亮得惊人,他险些没认出这个女儿。

顾昭漆黑凌寒的眸子满是嘲讽,“是我。”

顾远上下打量顾昭,见顾昭如此瘦弱,面容苍白,想来在奴隶营吃了不少苦头。

“见到我和你母亲怎么也不知道行礼?难道你在奴隶营三年多时间就一点规矩也没有学到吗?”

以前的顾昭对顾远这位父亲充满了敬仰和孺慕,所以她将顾远的话奉为圭臬,可现在她只当顾远在放屁。

“我在奴隶营学的是苟延残喘,学的是与狗争食,学的是挨打后让自己活下去,就是没有学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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