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夏雪用中医的智慧默默布局,我用西医的严谨慢慢靠近,当药膳与情书的香气交织,当胎元在阴阳调和中结下,我们终于懂得,最好的爱情,从来不是单味药的孤芳自赏,而是复方里的相得益彰——就像她是我的君药,我是她的臣药,而我们的小宝贝,就是最完美的佐使,让这副名为“家”的药方,永远温暖,永远回甘。
陈胖子后来总说,我这辈子最成功的“诊断”,就是把夏雪这个中医系校花变成了我的专属“药剂师”。
但他不知道,真正的奇迹,是我们在百草与白大褂之间,找到了最适合彼此的剂量——她用三分温柔,两分俏皮,五分包容,而我回以三分笨拙,两分执着,五分真心,君臣相得,阴阳和合,最终熬出了这碗让时光都醉倒的,爱情的千金方。
4两岁的夏冰雹趴在中药柜上啃黄芪片时,我正对着显微镜研究他的粪便样本——这小子昨天偷喝了夏雪的益母草茶,闹了半夜肚子。
陈胖子举着手机录像笑到打鸣:“夏雨你完了,别人家孩子啃玩具,你家娃啃药材,长大了怕不是要去当‘人形戥子’。”
夏冰雹突然抬头,嘴角沾着黄色碎屑,含糊不清地喊:“爹爹,甜!”
夏雪从里间诊室出来,手里攥着根银针:“黄芪味甘,性微温,确实能补气,不过——”她弹了下孩子额头,“脾虚泄泻者需炒用,生黄芪喝多了当然拉肚子。”
说着掏出片生姜让夏冰雹含着,转头瞪我:“谁让你把《中药学》放在他够得着的地方?
不知道书角有我画的甘草小人吗?”
我看着满地散落的药材卡片——上面画着薄荷、合欢、当归,全是夏雪给夏冰雹准备的“早教玩具”。
突然想起三年前在产房,她阵痛时还不忘给我科普:“生孩子就像开方,得君臣分明,你是黄芪,负责给我补气;我是当归,负责活血生娃。”
结果这小子出生时哭声震天,护士开玩笑说:“这嗓门,怕是把父母的中西医天赋都继承了。”
抓周那天,中医馆里摆满了中西医结合的物件:针灸盒、手术刀、听诊器、毛笔、戥子、解剖图谱。
夏冰雹摇摇晃晃地爬过满地“道具”,最后攥住了夏雪的玉葫芦吊坠——里面装着我们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