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孔猛地收缩,指腹用力掐进他肩膀:终于认清自己的身份了?
早干嘛去了?
滚烫的掌心顺着他脊椎下滑,在尾椎骨处轻轻按压,想离婚?
没那么容易男人俯身时,领带垂落在陆宴大腿上,鼻尖几乎要擦过他颤抖的睫毛。
陆宴用力推开他,起身时踉跄着扶住墙壁。
顾韫之看着他单薄的背影,喉结滚动了两下。
记忆突然闪回某个酒醉的深夜,他将人抵在书房书架前,撕扯领带的手却在触到对方皮肤时突然收紧。
陆宴当时仰起的脖颈泛着诱人的粉,而他最终只是咬着对方耳垂恶声恶气: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接下来的半个月,陆宴消失得干干净净。
顾韫之起初不以为意,直到深夜加班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空荡的咖啡杯——那是陆宴每天清晨都会放在他案头的马克杯。
他鬼使神差地打开衣柜,整齐叠放的睡衣还带着淡淡的洗衣液清香,伸手触碰时,却摸到内袋里的止痛药瓶。
当助理递来那封信时,顾韫之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诊断书上的日期刺痛双眼,他突然想起无数个清晨,陆宴蜷缩在厨房角落,用温水送服药片的身影。
那些被他忽视的细节突然清晰:陆宴弯腰系鞋带时,总会下意识捂住胃部;为他熨烫衬衫时,指节因疼痛微微发白;就连被羞辱时,颤抖的指尖都会无意识抚过他的袖口。
2 南方小镇的寻觅三个月后,南方小镇。
顾韫之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看见陆宴靠在窗前。
阳光为他苍白的轮廓镀上金边,男人转头时,脖颈处的血管清晰可见。
顾韫之喉咙发紧,西装外套滑落肩头,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将人死死按进怀里。
我找了你三个月......他滚烫的眼泪滴在陆宴发顶,颤抖的手指穿过对方细软的发丝,扣住后颈深深嗅着熟悉的皂角香,为什么不告诉我?
掌心抚过陆宴嶙峋的脊背,顾韫之突然想起新婚夜,他也是这样将人抵在墙上,却愚蠢地用言语伤害对方。
陆宴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更用力地箍住。
顾韫之滚烫的唇落在他冰凉的耳垂上,声音带着哭腔: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颤抖的吻沿着他下颌线落下,停在锁骨凹陷处,那些女人,不过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