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发生,专心准备父亲案子的申诉。
终于有一天,我在朝堂上据理力争,为父亲辩护。
不料对手早有准备,以伪造的账簿为证,指控我父亲受贿。
我一时语塞,眼看就要功亏一篑。
就在这时,宁薇闯入大堂,递上一份文书。
那是父亲与对方通信的原件,证明账簿上的日期造假。
我不知她如何找到这些证据,但这一举动无疑救了我。
当夜,我们并肩坐在院中赏月。
初秋的风带着凉意,宁薇给我倒了杯热茶。
“谢谢你。”
我看着她的侧脸,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说好的交易。”
她笑了笑,眼中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一种冲动涌上心头,我俯身向前,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她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打破了“不越界”的约定,仓皇起身离去,只留下她一人在月光下发愣。
那夜过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忽然多了一个模糊的身影,03我翻开诗经,指着其中一句教宁薇认字。
自从那晚无意亲吻她的额头后,我刻意找了个教她读书的借口拉近距离。
“这个字怎么念?”
我指着纸上的一个字问。
宁薇皱着眉头,一手撑着腮,一手拿着笔在纸上描摹。
“诗?”
“对。”
我点点头,不禁为她的进步感到欣喜。
短短半个月,她已经能认得不少常用字。
她得意地笑了,眼睛弯成月牙。
那笑容像春风拂过心头,让我一时恍惚。
“你怎么了?”
她奇怪地看着我。
我回过神,装作若无其事地翻页,“没什么。
下一页。”
窗外春雨绵绵,院中的桃花开得正盛。
这段日子我们相处得出奇和谐,我发现这个看似粗犷的女子不仅聪明机敏,而且思虑周全。
她默默帮我整理案卷,有时还提出几点见解,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
正当我准备教她下一个字时,院门被人敲响。
宁薇起身去开门,我听见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顾芷,你竟然真的…真的…”我猛地站起身,看见许蓉立在门口,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下。
“蓉儿?”
我喊出声,心头一阵慌乱。
许蓉披着一身素衣,比我记忆中的样子瘦了许多,脸色苍白得像纸。
她冲进来,直直站在我面前。
“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