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戴上橡胶手套。
接下来的一小时,我咬破嘴唇也没发出一声呻吟,即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即使指尖被电流刺得发麻,我依然紧紧盯着陆辰阳,目光比寒冰还冷。
每当我撑过一轮测试,陆辰阳眼中的失望就更深一分,他在记录本上重重划下一道,力道几乎撕破纸张。
“进入第二轮:情绪刺激测试。”
医生调出一系列画面——那是我父母的照片,我童年的照片,甚至是我最近一次分手时的监控录像。
看到监控中自己强忍泪水的画面,我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有反应了!”
陆辰阳激动地靠近,像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
但随后他失望地发现,那只是生理反应,我的眼神仍然平静如水,没有他渴望看到的感情波动。
“今天就到这里。”
三小时后,陆辰阳终于宣布结束,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挫败。
回到房间,我瘫坐在地板上,浑身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比起心灵的撕裂,这些都微不足道。
门被轻轻推开,陆辰阳端着医药箱走进来,动作轻柔地蹲在我身前。
“你真是个奇迹。”
他一边处理我手腕上的红痕,一边喃喃自语,“我见过那么多人,从未有人能像你这样完全封闭自己的情感。”
他的指尖在药膏接触伤口时刻意放轻,眼中闪烁着痴迷与遗憾的复杂光芒。
“明天我们会尝试更强力的方式,既然温和的方法不起作用。”
他温柔地拨开我额前的碎发,“我一定会帮你找回真正的自己。”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疼痛让我无法入睡。
房门外陆辰阳的脚步声终于消失,我轻手轻脚地下床,发现他的手机遗落在客厅茶几上。
指尖颤抖着点亮屏幕,我本期待看到锁屏,却惊讶地发现手机并未锁定——他太自信了,从未想过我会有翻看的勇气。
最新的信息对话框显示父亲,我屏住呼吸点开:“治疗进展如何?
那个冷感女孩是否有改善?”
“暂无明显进展,她的心理防御极强。”
“坚持下去,你爷爷年轻时就是这样治好你奶奶的,家族血脉不能有瑕疵,女人的冷感是对男人的最大不敬。”
我的胃部一阵痉挛,原来这不仅是一个人的畸形,而是一整个家族的病态传统。
刚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