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逸民玉珊的其他类型小说《蛇女玉珊:高逸民玉珊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草籽微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笑看着我,见我喝完还要再倒,连忙伸手阻止。他无奈笑道:“傻丫头,哪有你这样喝茶的。这金银花是好东西,可寒性大,一次不能多喝。”说着,他直接把杯子从我手上拿走,把茶壶端回厨房去了。接下来几日,他每天都准时下班,给我准备金银花蜂蜜茶。第四日,暮色降临时分,高逸民喜气洋洋地跨进家门“玉珊!”他一进门就抱起我转圈,“我通过了初级选拔,现在是大帅秘书的三名候选人之一!”我扯出笑容:“真的吗?你太厉害了!”高逸民握住我的手,笑容微微一敛,说道:“玉珊,你可得帮我。”我不解地仰起头看他。“大帅秘书这职位特殊,不时得带夫人会见各方要人,所以秘书夫人的形象也至关重要。今晚大帅设宴,我们三个候选人都得带上夫人参加,大帅要看看谁的夫人气质最佳,最配得上秘...
《蛇女玉珊:高逸民玉珊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笑看着我,见我喝完还要再倒,连忙伸手阻止。
他无奈笑道:“傻丫头,哪有你这样喝茶的。
这金银花是好东西,可寒性大,一次不能多喝。”
说着,他直接把杯子从我手上拿走,把茶壶端回厨房去了。
接下来几日,他每天都准时下班,给我准备金银花蜂蜜茶。
第四日,暮色降临时分,高逸民喜气洋洋地跨进家门“玉珊!”
他一进门就抱起我转圈,“我通过了初级选拔,现在是大帅秘书的三名候选人之一!”
我扯出笑容:“真的吗?
你太厉害了!”
高逸民握住我的手,笑容微微一敛,说道:“玉珊,你可得帮我。”
我不解地仰起头看他。
“大帅秘书这职位特殊,不时得带夫人会见各方要人,所以秘书夫人的形象也至关重要。
今晚大帅设宴,我们三个候选人都得带上夫人参加,大帅要看看谁的夫人气质最佳,最配得上秘书夫人这个名头。”
“接下来,可就要靠你了。”
说罢,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
打开来,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旗袍,绣着淡雅的兰花,领口袖口镶着细腻的蕾丝,尽显精致与典雅。
“玉珊,我特意去锦云记给你挑了这件旗袍,还有配套的首饰,你快换上,好好打扮一下。
咱们家以后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可就全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我顺从地点头,换上衣裳,精心上妆。
高逸民看着我,满怀信心:“玉珊,看到你的样子,我就知道,秘书的位置肯定是我的了。”
6抵达大帅府,宴厅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另外两位候选人与他们的夫人已经到了。
我下意识挺直脊背,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与高逸民一同走进。
那两位夫人,一位穿着华丽的洋装,珠光宝气,神色间透着几分高傲;另一位身着传统的中式锦袍,端庄大方,眼神却隐隐带着审视。
宴会上,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在绮春堂学到的与各色人等周旋的本事帮了忙,很快我就赢得了场上所有男性倾慕的目光,还有另外两位夫人充满恶意的眼神。
我倒不在乎。
但是在一片欢欣的氛围里,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中盯着我。
下意识地回头看去时,又什么也没发现。
我喝了几杯酒后,不胜酒力,头有点
逸民不屑地撇撇嘴,“真情?
就她也配?
你想想,正常男人,谁愿意娶她那种出身的,当个万年乌龟?
我告诉你,赎身都是她自己赎的,我一分钱没花。
这就是桩无本万利的好生意。”
“你想想,要不是你夫君有这哄女人的本事,你和娘能住上这气派的洋公馆?”
高逸民一笑,伸手搂住了葵儿的腰。
“能耐……”然后是一阵痴痴的笑声。
啧啧啧,人欺负起人来,真的比我们蛇狠多了。
我从梁上无声游走了。
8次日清晨,天色刚泛起鱼肚白,我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朱姨娘,该起床了。
老太太等着敬茶呢!”
门外丫鬟的声音透着不耐烦。
我匆忙起身,随便整理了下衣衫,便被丫鬟一路催促着来到正厅。
老太太端坐在主位,葵儿坐在一旁,两人神色倨傲。
看到我进来,老太太冷哼一声,“到底是青楼出来的,睡到这个点儿才起,没个规矩。”
我端上茶盘,走到她们面前,屈膝行礼,“玉珊给母亲,夫人请安。”
“胡叫什么,谁是你母亲。”
我涨红了脸,嗫嚅道:“是玉珊唐突了,老太太。”
老太太方才拿了一盏茶,在嘴边碰了碰,又忙不迭放下了。
好像生怕染上什么瘟疫似的。
葵儿看了一眼我身上的粉色开叉旗袍,眼神中满是轻蔑,“这穿的都是什么呀。
这般轻佻。
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在那……”突然住了嘴,好像说出那个词都会脏了嘴。
老太太眉眼如霜,“把你这套狐媚子做派给我收起来。
这衣服以后不许再穿。”
“是,老太太。”
我柔顺答道。
这时,老太太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慢悠悠地说道:“你既进了我高家门,就得守我高家的规矩。
你这样的出身,我本是绝不容你的。
但逸民说你能助他仕途,我也只好同意。”
“逸民如今在大帅府的差事,虽说有了些起色,但往后的路还长。
你呢,就好好帮衬着他,别整天想着那些有的没的。”
葵儿把帕子从鼻子上拿下来,努力克制住嫌弃的表情:“以后逸民要是有需要你出面的场合,可得好好表现,否则别说我们不容你,就是逸民,只怕也不要你的。”
老太太放下茶杯,“除了陪逸民出去应酬,其他时间你不许出门。
要是做出什么丢
满惊惧,用手撑着地板往门外退。
我头一晃,又化为大蛇,直接将她一口吞了。
身后听得一阵惊呼。
我转头,见葵儿还躺在原地,估计是刚才醒了,刚好看到我吞了婆母,又吓晕过去了。
我也玩够了,懒得再折腾。
反正女子身形瘦小,两个一并消化吧。
我游到葵儿身边,把她也吞了。
这下,一家人在我肚里齐齐整整团圆了。
多好。
天色破晓的时候,江北城再次被大帅府的丧钟唤醒。
新大帅又死了。
死法和前任一般无二。
人类常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他们道理倒是懂挺多的。
不过,他们一般不怎么按照道理做事。
我数百年功力,化形女子,美貌自然非一般凡女可比。
但两个大帅都不知道,我的美色,可不是好消受的。
两人都是中了我的蛇毒而死。
倒也应了他们一贯的口头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化身成高逸民的样子,遣散了馆中所有仆人婢女。
坐在堂前发放遣散费的时候,我能听到队伍中众人的私语:“真看不出来,高秘书人还怪好的嘞。
这年头,宁可变卖家产都要付清遣散费的人,真难得。
尤其高秘书还是大帅府的人。”
“真是浊世佳公子。”
我温润一笑。
我本来就不坏。
我们双灵蛇,生来是修行体质,自带双灵锁,即善灵锁和恶灵锁。
初次修成人形,历练时,遇善人,则解善灵锁。
先前我在城西巷子卖偏方,用的那药材商的模样,就是我入人间遇到的第一个人。
我借他的样子化形,只不过吞了他几根落发,学了他识别数百种药材的本事,却还了他许多银元,帮他救了老母亲的命。
而若遇恶人,则解恶灵锁。
这时,我借人化形,就吞得多了。
连皮带肉。
主要是恶灵锁的胃口比较大。
当然,每次恶灵锁被解开,我的功力提升得也快。
队伍快收尾的时候,一个少女出现在我面前。
12少女鹅蛋脸,肌肤白皙如雪,眉如远黛,一双杏仁眼清澈明亮。
浅蓝色改良旗袍,白棉袜,黑布鞋,竟是典型的女学生装扮。
公馆里何时多了这样一个少女?
我突然想起高逸民临死前的话,“黄花闺女我也能弄到一打……”估计是怕哪天新大帅厌了我,未雨绸缪。
怪不得一听告状直接就冲过来揍我,原
有派头地朝他们点头,带我出门,伸手叫了辆黄包车。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江北街头的风,打在黄包车顶上,发出呼呼的怪响。
很快,高逸民就成了大帅的秘书。
我们很快换了新房子。
新房子宽敞明亮,装饰得富丽堂皇,与我们曾经狭小简陋的居所天差地别。
家里还在不停地添置物件。
怪不得高逸民为了秘书这个职位这么拼。
这待遇确实诱人。
不过,自从那晚之后,高逸民再也不碰我了。
现在我们有各自的房间,他几乎不怎么来我的屋里。
最后,到底是我没忍住先去书房找他。
他正埋头于一叠文书中奋笔疾书,十分专注。
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我进门。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终于叫他:“逸民。”
高逸民从书案前抬起头,“玉珊,怎么到这来了?
有事?
你看我这正忙着,有什么事回头我去找你。”
我委屈地说:“有这么忙吗?
你已经半个月没找我说话了。”
高逸民又翻开了一张文件,开始阅读。
直接无视我。
我等了好几分钟,突然开口。
“是不是我被别人碰过,你嫌我脏了?”
高逸民放下笔,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玉珊,我刚接手秘书的工作,满脑门子官司,你能不能别给我添乱!”
我没再说什么,转身摔门而去。
接下来,我们冷战了半个月。
高逸民始终没来找我。
倒是公馆里陆续搬进来不少人,多是仆役丫鬟,来来往往,将空置房间渐渐填满。
这天,一辆马车停在公馆前,下来一位老太太和一个姿色尚可的年轻女子。
老太太一下车,就直用拐杖杵地,“你这逆子,竟私下纳妾,还是那腌臜地儿来的,快给我撵出门去!”
年轻女子也一脸委屈,低头抹泪。
高逸民赶忙赔笑,扶着老太太,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两人一阵接耳后,老太太脸色稍缓,瞥了眼年轻女子,“葵儿,回头我再和你说,咱们先进门吧。”
高逸民搀扶着老太太进了门。
唯有门后的我如五雷轰顶。
我耳力远超常人,高逸民附在他母亲耳边的话我全听到了。
7他说:“娘,您先别急。
那女子出身虽不好,但儿子的前程可全指着她。
儿子之所以能当上大帅府的秘书,还是她的功劳呢。
……”老太太:“这法子倒也算物尽
我们高家脸面的事。
你这样的,我就是直接打死了,也无人管得着。”
我咬了咬嘴唇:“老太太、夫人放心,玉珊知道了。”
老太太挥挥手,“行了,下去吧。”
我起身时,她又加了句。
“你以后的请安也免了吧。”
我一愣,随即明白这不是体恤我辛苦,而是觉得我脏。
有时候,我觉得人类的思维真的很奇怪。
老太太自诩身家清白,喝我敬的茶,离我近一点儿,都觉得好像被弄脏了。
可是,他儿子的前程是靠我的身体换来的。
他们现在住的公馆,晚上睡的床,白天吃的精致饭食,都拜我那晚的牺牲所赐。
他们怎么又不觉得脏了呢?
9之后,高逸民经常带我出席大帅府的宴会。
他总是身着剪裁合身的西装,风度翩翩,而我挽着他的手臂,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与周围人寒暄。
每次宴会中途,我都要上厕所,一上就是半个时辰,高逸民从来不问我去了哪里。
我一回到宴会厅,高逸民立刻迎上来,牵起我的手,脸上堆满温柔笑意。
但出了帅府大门,一上黄包车,高逸民就像甩掉烫手山芋般松开我的手,尽量坐得离我远一点。
哟,和他母亲一样,也有精神洁癖。
这段时间,高逸民心情很不错。
我听到他和老太太在花园里说话:“大帅这段时间很器重我,我准备过两天找个机会,和他要个肥差给表弟。”
老太太一张老脸笑得灿若桃花,看着高逸民时,眼里的慈爱和欣慰都快要溢出来。
她显然很为有这么个儿子而骄傲。
但很不幸。
第二天,大帅死了。
整个江北城都炸开了锅。
据说,大帅死状很奇怪,大帅临死前,浑身长满了蛇一样的鳞片,挥舞着一把军刀,不让人靠近,嚎叫得十分凄厉。
他似乎浑身奇痒无比,拼命地用军刀刨自己的皮肤,似乎在试图止住奇痒,最后血竭而亡。
高逸民得知消息后,手中的茶杯“啪”地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怎么突然就死了?”
他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嘟囔着。
“大帅才刚开始重用我,这下又要从头再来……”葵儿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逸民,事情已然如此,急也无用啊。”
“我帮你打听过了,新大帅也好色……”她瞟了我一眼,“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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