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我穿着他给我的高定礼服,挽着他的胳膊。
全场哗然。
没有人能想到,萧沉夜会带着女伴出场。
只听到众人议论:“都说萧家太子爷,看起来温厚,却从不近女色。”
“是啊,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带女伴。”
“你懂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咯。”
我孤零零地站在角落,而萧沉夜早已被几位老总团团围住。
他站在那里,西装笔挺,谈吐儒雅,举手投足皆是谦谦君子之风。
两年了。
整整两年,我在他手下工作,看他游刃有余地应付董事会的刁难,看他彬彬有礼地对待女同事,完美得像个假人。
直到看到那份文件,他掐着我脖子时,眼里还带着笑。
才发现优雅西装下,藏着一头嗜血的野兽。
程赫白斜倚在落地窗前,壁灯描摹着他修长的身形,眉目深邃。
他正注视着我。
我走过去,停在他的一步之距,“程医生,在等我?”
他轻触自己手腕那枚银铃,目光落在我的腕处。
“这铃铛,”他的声音很轻,“你姐姐临终前,把它攥得很紧。”
我呼吸凝滞,攥紧衣裙的手不停的发抖,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两年了,我终于得到了这个早已预料却不愿面对的答案。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却感觉不到疼。
原来人在最痛的时候,是真的会笑出来的。
“她……痛苦吗?”
我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程赫白没有回答,他突然贴近,压低声音,“他对你很不一样,只要拿到他的实验数据,就能……你对他做了什么?”
萧沉夜厉声逼近,眸色阴鸷,他看我脸色不好,周身戾气再次翻涌。
但终究他克制了自己,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
程赫白从容后退,目光却未从我身上移开。
他靠近程赫白,低头在他耳侧灿烂一笑:“再靠近她,会遭天谴的!”
转头就拉着我往外走,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我的肉里,疼得我直皱眉!
我回头看见程赫白用口型无声地说:“玫瑰有刺。”
记不清是如何被拖回房间的。
我蜷缩在黑暗里,萧沉夜从后面抱住我,为我带上钻石项链,金属锁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我又一次被戴上了镣铐,关进玫瑰金笼子。
他咬破我的耳垂,在血腥气中低笑:“我的玫瑰,就该在荆棘里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