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我没有安全感。”
我干笑一声,伸手圈住他的脖颈。
主动亲了亲这只缺乏安全感的孤狼:“但是现在,先生眼里只有你啊。”
江辰晦暗的眼眸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将我按倒在床上。
吻铺天盖地落下,激烈而缠绵,剥夺了所有呼吸。
“……先生,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早上送走江辰后,我回到房间。
拿起手机,才发现多了一条匿名短信。
‘先生’,你和你那好儿子不讲规矩,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林默也是你的人吧?
城郊废弃工厂,你一个人来。
如果带了不该带的人,我们直接撕票。
林默被绑照片.jpg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抬手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柯,林默呢?”
电话那头的老柯有些茫然。
“先生,林默少爷不是去找您了吗?”
挂断电话,因为心里早有预料,倒也不至于太过慌乱。
老管家在后院的池塘边找到了我。
“先生,您找我。”
我问他:“阿辰最近有出国的安排吗?”
老管家始终低着头:“有的,下周。”
“安排在今明两天。”
“先生,这不合规矩……”我抬起头,望着满池残荷。
“老柯,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先生,二十五年了。”
老管家是个通透的人,没有再坚持:“是,我明白了。”
我从那个丝绒小袋里,取出那枚“渡鸦”徽章,随手丢进了清澈见底的池水中。
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15我独自一人走进废弃工厂。
入口处有人搜了我的身,拿起我口袋里的徽章袋问道:“这是什么?”
我说:“‘先生’痴迷这些小玩意儿,随身携带,你们动手前都不做功课的吗?”
那人将信将疑,但还是放行了。
我走上五楼的天台,见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林默,以及绑匪——应该是那天被我“处理”掉的周老板的某个亲信。
林默身后就是百米高空。
他看到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呜呜地想说什么,但因为挣扎得太厉害,椅子差点翻倒。
我的目光沉静,带着一丝冷淡。
“放了他,我留下。”
绑匪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够胆。”
他举起枪,一脚踹开绑着林默的椅子,绳索松开落在地上。
林默几天没吃没喝,腿一软差点跪倒。
“先生,快走!
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