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学启蒙与火器试制,良民之上,不得骚扰。”
我接过那纸文书,笑了。
官场,搞定了第一关。
回到村里时,天已经黑了。
阿梨站在门口,看着我,手里抱着我留下的那根没点燃的雷符。
她说:“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笑:“你男人,不会死得那么容易。”
她看着我,低声说:“那以后……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
我心头一热。
下一刻,我把那份“良民帖”拍在桌上,说:“阿梨,我们要搬家了。”
“去哪?”
“去县里,开铺子。”
“铺子卖什么?”
“卖天雷、地火、神符,还有……我脑子里的学问。”
第五天,“章家神符铺”在县城开张。
第一天卖出七十六张雷符,外带二十串“神珠”(其实是混合黑火药的纸球,能点燃喷烟),收入三斗米、两斤银子,还有一头小猪崽。
我坐在铺子后院里,对着账本勾画收入支出模型,准备下一步:推广“精算粮策”,服务地方豪绅,掌控基层粮道。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阿梨跑进来:“夫君,门外来了几个骑马的,说是蒙古来的使者,要找你比试‘筹策之道’!”
我一愣,抬头望天,眼里燃起火光:“蒙古使者?
来了好,正愁没有更大的舞台……”3他们骑马进城,不带号角、不打招呼,却比官军更让人心惊。
为首那人,穿紫色窄袖袍,佩弯刀,腰间别一小鼓,坐骑通体黝黑,额前嵌着银甲片,一看就不是普通侍卫。
县令亲自迎出县衙,陪着笑说:“这位就是章先生,近来神迹连连,百姓敬仰。
阁下所言‘筹策之道’,他定能应对。”
我站在铺门口,没穿道袍,也没抹符灰,只穿着那件缝了七块补丁的短褂,手里转着算盘,微微颔首:“我是章厚轩。
阁下从蒙古而来,不远千里找我,是求符?
还是求法?”
蒙古使者冷笑一声,用汉语回应:“我叫拔也思,奉大都兵部之命巡查中原民情。
你之名,这数日已传入我耳。
我来,不是求法,是——辩术斗谋。”
“斗什么?”
“斗‘兵策筹划’,若你胜,便承你为‘中原智士’,我代蒙古上书荐才;若你败……”他眼中闪过寒光,“你的铺子,符号、爆器,皆须停产。
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