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包的普通口罩,平时也备有家常药。
同事们一个接一个地请起了病假。
原本热闹的办公室,变得没有生气。
6 月 10 日,这一天终于还是轮到了我。
我独自一人待在出租屋里,犹如死鱼般瘫在床上。
手机播放着疫情最新消息。
眼睛眨呀眨,不经意间蓄满了泪水。
就这样,我在疫情的折磨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周。
身体逐渐好转,我开始上班了。
大家都经历了这场疫情的毒打。
虽然身体还有些不适,脸上都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我是不是该知足……10我最早的饭搭子——坐在我右边的已婚女同事要离职了。
说是这个月月底就走。
我知道后,心情忧郁了一两天。
我跟她前后脚入职这家公司,又做同桌。
俩人很有缘分,也聊得来。
我来公司快半年了。
饭搭子说是要回家带娃,总是加班,回去娃都睡了。
早上起来娃也没醒,与娃逐渐陌生了。
我听着她说,选择理解。
离职当天,我送了她一程,煽情地说了好些话。
女女之间的情感与男女间的情感大不相同。
女孩间会更纯粹一点,相处起来也更舒适。
就目前来看,男人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隔天上班,我明显安静好多。
毕竟旁边少了个伴。
晚上,我又加班。
成新也加班。
他买了袋板栗,分给同事吃,给我也分了点。
我看到有投喂的自然开心,笑着说:“包剥吗?”
成新正经道,“那不行。”
“哈哈哈哈哈。”
我捂嘴笑了笑,声音轻快。
在 B 市的暖夏里,就算是傍晚 6 点,夕阳依旧无限好。
太阳是赤红色的,特别美。
打工人都忍不住为之停留,驻足欣赏,顺便拍张照留恋。
距离全民疫情过去一段时间了,公司准备招新。
不久,我旁边新来了一个精神小伙。
他会主动询问我一些工作问题。
他很活跃,总开玩笑逗我。
有了他,这上班日子也有趣多了。
精神小伙整天跟我吹着牛皮,且到处“勾搭”人。
我就单单看着他,就欢快得不得了。
某天加晚班的我,还没吃饭。
精神小伙就给买了寿司,说这给我买的。
我不好意思接,说不要了。
最后,小伙子下班了也没给带走。
我就找来小祝,说是精神小伙看我没吃饭,给买的。
一个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