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脸颊。
“当个备胎挺好的。
平时帮我P图、修电脑、占座、买早饭，多方便啊。”
方便。
这两个字像冰锥刺入林墨的耳膜。
“真要谈恋爱，那肯定得是顾少辰那样的，带出去有面子。”
苏雅琪的声音继续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
“林墨？
太闷了，家境也一般，不适合我。”
闺蜜似乎有些迟疑。
“你就不怕他伤心？”
苏雅琪放下粉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笑了笑。
“嗨，男生嘛，哄哄就好了。”
她转过身，背对着洗手间的方向。
“再说，我也没明确拒绝他啊，给他点希望，他就屁颠屁颠了。”
晴天霹雳！
林墨僵在原地，血液似乎瞬间冻结。
原来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真心，在她眼里只是“方便”，只是“备胎”的价值。
那些他小心翼翼维护的希望，不过是她随手抛下的诱饵。
心脏像是被无数根针反复穿刺，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过去的一幕幕快速闪过脑海：帮她修改设计图，她说是“灵感枯竭”；替她完成那些复杂的建模作业，她笑靥如花地说“林墨你最好了”。
那时他以为是亲近，是依赖。
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她利用他设计天赋的手段。
他的才华，他的付出，他的爱意，在她眼中，一文不值。
之前所有的自我安慰和幻想，在残酷的真相面前，瞬间崩塌，碎得彻底。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发抖。
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
第二章：林墨强压着翻涌的恶心感，胸腔里像是塞满了浸水的棉花，又闷又重。
他扶着冰凉的墙壁，一步步挪出洗手间。
走廊的灯光有些刺目，映照着不远处镜子前补妆的两个身影。
苏雅琪和她的闺蜜。
她们还没走。
刚才那些话，像淬了毒的针，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备胎”、“方便”、“哄哄就好”。
原来如此。
原来他所有的付出，在她眼里不过是随手可用的便利工具。
原来他小心翼翼捧着的真心，只是她鱼塘里聊胜于无的一条鱼。
苏雅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看到了站在阴影里的林墨。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林墨，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
她走过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林墨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这张他曾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