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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症晚期,恶心父子我不要了结局+番外

气泡草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苏清浅的眼神威胁下,沙墨擎停顿了好一会才悠悠吐出一句,“不认识。”苏清浅松了口气。她刚好不容易让离婚这件事过了明路,在拿到离婚证之前不想节外生枝。只是沙墨擎虽然答应不公开,可不代表要放过傅老夫人,于是继续道:“只是刚刚我听说,这位太太烧瓷的手艺很厉害,灵性悟性都好,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人是不会做这种违背道德、好坏不分、眼盲心瞎、脚踏两条船、有米饭不吃吃狗屎这种事的。”沙墨擎表情自然,可落在傅老夫人耳朵里,就总觉得这话像是骂她似的。果然,下一句,沙墨擎就提到了她儿子。“我跟父亲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傅总的车下山,本来还想打个招呼,但司机刚灯光示意的时候,看见车里面傅总正跟一位女士亲……”沙墨擎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啊,也许是我跟父亲,还...

主角:昭昭许昭   更新:2025-05-14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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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昭许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绝症晚期,恶心父子我不要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气泡草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苏清浅的眼神威胁下,沙墨擎停顿了好一会才悠悠吐出一句,“不认识。”苏清浅松了口气。她刚好不容易让离婚这件事过了明路,在拿到离婚证之前不想节外生枝。只是沙墨擎虽然答应不公开,可不代表要放过傅老夫人,于是继续道:“只是刚刚我听说,这位太太烧瓷的手艺很厉害,灵性悟性都好,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人是不会做这种违背道德、好坏不分、眼盲心瞎、脚踏两条船、有米饭不吃吃狗屎这种事的。”沙墨擎表情自然,可落在傅老夫人耳朵里,就总觉得这话像是骂她似的。果然,下一句,沙墨擎就提到了她儿子。“我跟父亲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傅总的车下山,本来还想打个招呼,但司机刚灯光示意的时候,看见车里面傅总正跟一位女士亲……”沙墨擎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啊,也许是我跟父亲,还...

《绝症晚期,恶心父子我不要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苏清浅的眼神威胁下,沙墨擎停顿了好一会才悠悠吐出一句,“不认识。”

苏清浅松了口气。

她刚好不容易让离婚这件事过了明路,在拿到离婚证之前不想节外生枝。

只是沙墨擎虽然答应不公开,可不代表要放过傅老夫人,于是继续道:“只是刚刚我听说,这位太太烧瓷的手艺很厉害,灵性悟性都好,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人是不会做这种违背道德、好坏不分、眼盲心瞎、脚踏两条船、有米饭不吃吃狗屎这种事的。”

沙墨擎表情自然,可落在傅老夫人耳朵里,就总觉得这话像是骂她似的。

果然,下一句,沙墨擎就提到了她儿子。

“我跟父亲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傅总的车下山,本来还想打个招呼,但司机刚灯光示意的时候,看见车里面傅总正跟一位女士亲……”

沙墨擎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啊,也许是我跟父亲,还有司机三个人都看错了,也许是角度问题……只是我想,毕竟在开车,还是安全最重要,就算再……旺盛,也要注意安全嘛。”

傅老夫人气的头顶冒烟,一时嘴快,直接吼道:“她这种乡下人还有脸找小白脸,以我儿子的身份身边有几个女人怎么了?”

沙墨擎淡定的喝了口茶,悠悠道:“傅夫人可要注意言辞啊,现在造谣可是犯法的,您没证据乱说话,万一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倒霉的可是傅家。”

傅老爷子也冷哼了一声,“既然你觉得身份高就可以乱找搞男女关系,那我这个老子身份最高,我也要找几个女人搞一搞关系,反正看你这张老脸这么多年,我也看腻了,学你儿子,换换新鲜的也不错。”

“傅震廷!你敢!”傅老夫人拍案而起,将咖啡杯都砸了。

“怎么不敢?我可比你儿子有资本多了,他那点家底养不了几个,我可养的多了,一屋子都养得起。”

“你!你!”傅老夫人气的嘴唇发紫,眼皮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守在门口的佣人不慌不忙的将氧气袋拿了进来,连上面罩给老夫人带上之后,就搀扶着出去了。

书房瞬间恢复安静。

没了别人,沙墨擎起身走到傅老爷子身边鞠了一礼,“抱歉了傅叔叔,冒犯了傅阿姨,是我对不住。”

傅老爷子无奈的摆摆手,“没事,你也是为了傅家好,要是不刺激一下那老婆子,她真就觉得以现在的傅氏能无法无天了呢,实际上她不知道,天外有天,要是让言生继续犯傻,到时候真的把一切都丢了,怕是哭都找不回来了。”

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傅老爷子是看着苏清浅说的。

A

她知道这句话是暗示她,给傅言生一个机会。

只是她给过太多次机会,她太累了。

现在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不想给任何人机会,她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一个……自由的机会。

“行了,外面人还等着呢,咱们出去吧。”

傅老爷子被佣人推着下楼,沙墨擎和苏清浅跟在后面。

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沙墨擎偷偷握了握她的手。

这些天打针输液,沙墨擎都要握一下她的手,通过温度推测静脉情况和药物吸收情况,所以苏清浅就没当回事。

只是沙墨擎感受到了掌心里的冰凉,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陪了傅老爷子一会儿,苏清浅就已经没了体力,有些站不住了。

于是找了个借口,打了个招呼后匆匆离开。

刚准备上车,沙墨擎就追了上来。

看着她苍白的脸,沙墨擎心里咯噔一下,随便给司机扫了车费就带着苏清浅进了自己车里。

袋子刚拿出来,苏清浅就喷出了一口血。

她已经坚持太久了,这已经是她坚持的极限。

恍惚间,她就觉得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唤着自己的名字,它让自己不要睡。

苏清浅硬撑着,她没睡,只是分不清周围的人事物,眼前也飞过很多很人事物。

一幅幅,一幕幕,像看老式电影那样。

只不过她变成了这场电影的观众,看着自己前几年的卑微过往,委曲求全,最后只换来了自己癌症晚期的确诊单。

值得吗?

苏清浅再次问出了一年前,在工坊开窑时,看到那张照片时她在心里问自己的问题。

可时过境迁了,她的答案也变了。

傅言生,他不值得。

*

“心率78,血氧97,血压63/41……可算是稳定了。”

“血压还是低,暂时先稳定住,后面在用药升压。”

这场思绪电影结束,苏清浅的意识被拉回到了现实。

熟悉的监护仪的声音在耳边有节奏的响起,四肢的温度在渐渐回暖,触觉,听觉,逐渐恢复。

嘴里被什么东西硌得慌,嗓子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一样,很难受。

想要吐出来,却忽然反应过来,她应该是戴着呼吸机。

可能刚刚休克不能自主呼吸。

也是,都回光返照了肯定不能自主呼吸了啊。

苏清浅在心里笑了笑,以前在研究所,当药物走到临床阶段的时候,也会有患者因为跟药品的排异反应休克。

参与过那么多次休克抢救,自己也算亲身体验一回,回头参与研究写报告的时候,说不定这次经历会有大用处呢。

一直在苏清浅旁边守着的沙墨擎看到苏清浅带着呼吸机还能扬起的嘴角,心疼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于是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在她耳边轻轻说着,“知道你戴着难受,再观察一晚,等稳定了明早就撤掉,再坚持坚持啊,我一直在这陪着你呢。”

手心里传来一阵温暖,苏清浅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监护室的门外,傅言生跟着那个熟悉的人影一直跟到了监护室。

那个男人太熟悉了。

不仅仅是因为熟悉,还因为是他是跟苏清浅在一起的人,刚刚他在送许昭过来的时候看到了这个人推着一个急救车在医院里飞奔。

那一瞬间,他似乎觉得,能让这个男人着急的人可能是苏清浅,可他的理智马上就否定了自己。

苏清浅还在傅家的庄园底气十足的气人呢,刚刚他打电话还回去,接电话的佣人说,傅老夫人都被气的戴上氧气。

看,这个女人总是这样。

一点都不知道适可而止。

想到这,傅言生只觉得跟着这个男人很无趣,弄好的好像自己多在乎苏清浅一样,于是转身离开,去了许昭的病房。


苏清浅见他犹豫,又说道:“还有半个月就要去实验室了,我必须尽快把这几年的空缺填补上,光是看书不行,要实践。”

苏清浅说的沙墨擎很清楚,只是他实在担心她的身体。

昨天用药后她一直吐到后半夜,虽然今天看着似乎有了点精神,可他不敢赌啊。

“哎呀你就让我去呗,真的,我保证我会照顾好自己。”

“你拿什么保证?”

苏清浅失语。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身体会撑不住,但你看啊,我今天就好了很多,说明药是有用的,我的身体也在慢慢变好,你应该对我有信心啊。”

沙墨擎也想有信心,可他不敢。

他怕万一苏清浅累了,或者伤了,会加重她的病情。

以前不管面对多难的课题,他都有信心能做好,可现在,他不敢赌。

护士此时推着药车进来,上面两排的药袋都是她今天要用到的。

护士走后,苏清浅突然跟沙墨擎说,“如果我今天的药物反应有减轻,那你晚上就要带我去!如果没有减轻或者加重,那我就不去了,怎么样,这总行了吧?”

沙墨擎想了想,点头。

苏清浅笑了,吃完最后一块小酥肉,擦干净手,将手背上留置针露出来,对着沙墨擎说,“开始吧”。

另一边,许家。

许昭的伤在早上家庭医生检查后,确定没有大碍了,许家父母才终于放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许母拍拍胸脯,“要是今天没有好转,我都打算跟你爸去傅家要个说法了!”

许昭在许母怀里撒娇,“就知道妈妈最疼我了!”

许母笑着拍拍她的脸,“行了,既然没事,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跟你爸晚上要去参加一个会,要很晚回来。”

“什么会议啊?怎么之前没听你们说?”许昭疑问。

许父皱眉道:“是今早临时听说的,海盛集团的老总回来了,晚上会出席一个医学研讨会,听说他们这次回来除了要请一个什么学者之外,还有一笔资金想拓展医疗器械方面的业务,不少人都要去这个研讨会碰碰机会,听说言生也去。”

许昭一听说有傅言生,就立马自告奋勇,“那我也去!”

许母宠溺的在许昭的脑袋上一敲,嗔怪道:“我跟你爸是去办正事,这热闹你就别凑了。”

“是啊,这海盛集团不是别的集团公司,不说势力,光是背景,要么从医,要么从政,家里还有两位院士坐镇,他们公司的研发专利更是多的数不完,要不是海盛的老总不怎么露面也不交际,你以为那高高在上的傅家,这次怎么会跟我们一样,趁着人家参加研讨会的功夫上赶着见人一面?”

许昭听的眼光发亮。

连傅家都要讨好的人吗?那她更要去了!

要是真被她抓住机会能博得跟海盛老总相识的机会,说不定傅老爷子就会认可她跟傅言生的事了。

晚上,研讨会大厅。

国内医学领域顶尖的学者齐聚一堂,所有人都衣着简单,每个人眼里都是对医学交流的渴望。

而大厅外面,各种豪车云集,衣着华丽的贵气的老总们将研讨会外面围个水泄不通。只不过他们表面上看着和气寒暄,实则眼睛却一直盯着另一个入口。

那是研讨会受邀者专属通道。

许父焦急的扫视四周,没有看到傅言生的身影,有些担心道:“言生和傅氏的人都没来,是不是他们接什么消息,有变故了?”


但也只是暗沉了一秒,很快她就又得意起来。

“姐姐来了啊,怎么?听到消息,故意找上来的?”许昭扭着腰,缓缓从试衣台上走了下来。

镶满了钻石的婚纱,修身显腰,将许昭的身形衬托的相当好。

捏着裙摆下来的瞬间,好像童话里高傲美丽的公主。

这一幕是苏清浅曾经向往的,可现在却在别人身上实现了她的愿望,苏清浅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别自作多情,我没时间主动找上你。”苏清浅没去细想许昭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现在只想退了婚纱,离开这里。

“听说你跟店员自爆你是苏清浅本人,来取这件婚纱,怎么?你许昭什么时候改名了?”

许昭没有像以前那样听到这种讽刺的话发怒,她得意的昂起头,又非常淡定的坐在沙发上,“叫什么名字无所谓啊,反正最后这件婚纱只能是我的,”许昭得意的斜眼看着苏清浅,“就像一个错位的笑话,言生哥娶了谁不重要,最后在她身边的一定是我就行了。”

刚刚在后面追苏清浅的店员此时也赶了过来。

苏清浅懒得再跟许昭废费口舌,便对店员说,“这是我的身份证,我是苏清浅本人,这件婚纱帮我抱起来,我要带走。”

店员结过苏清浅的身份证看了一下,确定她确实是这件婚纱的主人,但此时她却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

因为现在正在试婚纱的人,正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太太。

傅氏集团啊,那可不是他们这一个小店能惹得起的。

一时间,店员左右为难。

“苏女士,要不……要不我帮您办理退款吧,正好您不是也要退了吗?我现在就帮您退掉吧!”

说着,店员就要去电脑上操作。

苏清浅顿时皱眉,“我说了我要带走,我不退了,我是这件婚纱的订购人,早就已经付过款了,怎么我现在要把我的东西带走都不能吗?”

“苏女士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店员急的连忙摆手。

这件婚纱订购的价格非常贵重,如果以往出现这种情况,她可以做出为顾客换款或者赔偿,可这件,她赔不起啊!

不但赔不起,里面的人她也得罪不起!

正在店员想打电话叫经理过来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最里面的休息室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喝。

“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我儿媳妇抢东西!”

苏清浅和许昭两人纷纷看过去,只见傅老夫人正被佣人扶着,一脸怒容的走了出来。

一看到苏清浅,顿时瞪大了眼睛。

“好你个丧门星,真是阴魂不散,跑到我面前来欺负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现在不在傅家,苏清浅也不想在像一样那样敬着这个跋扈的老太太,说话再也不复以往的客气。

道:“欺负人?到底是谁欺负谁?这件婚纱写的是我苏清浅的名字,现在被别人抢了,怎么,我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还要经过别人的允许吗?您傅老夫人不是一向自持尊贵知礼吗?难道这就是您这样上等人的礼?”

“放肆!”傅老夫人将刚要喝的水杯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苏清浅的头上。

苏清浅反应虽然快,但虚弱的身体还是让她反应慢了半拍,厚重的玻璃杯底正好砸到了眉骨上,顿时血流如注。

“啊!血!血!”跟在苏清浅身后的店员顿时大叫出来,还在库房后面理货准备下班的店员们听到尖叫,纷纷跑了出来,见一个人身上脸上满是血,也都吓了一跳,赶忙找药箱的找药箱,找纱布的找纱布。


只是没人知道站在前台内的她,此时正利用身体站位的遮挡,偷偷的将刚刚试衣间的监控拷贝了下来。

铃声响起。

店里的门被打开。

店员被吓的赶忙抬头去看,同时用余光查看拷贝进度。

“ 请问,刚刚有没有一个戴着白帽子,很瘦的女孩进来拿婚纱。”

店员看着面前这位彬彬有礼,戴着金丝眼眶的帅哥,心里咯噔一下。

她知道他问的就是刚刚那个被打抬走的女生。

看着男生有些担忧的目光,店员猜想,他应该说刚刚那个女生的朋友。

自己不能说,那应该可以告诉她的朋友吧?

店员刚想开口,突然门上的风铃再次响了起来,是刚刚那些打人的保镖,他们去而复返。

保镖在室内的头顶观察了一圈,然后直奔店员面前。

“你们店的监控机箱在哪儿? ”

店员瞬间惨白了脸,嘴唇都在打颤,余光看到拷贝的进度条,肩膀颤抖。

“问你话呢! ”保镖凶神恶煞。

这引起了旁边那个男人的注意。

店员哆哆嗦嗦的指了指自己脚下的位置,“ 在,在这。”

保镖三两步的绕过了前台,店员也趁他们进来的shi hou,赶忙退后。

也是趁这个空档,将拷贝的u盘拔了出来。

保镖调出了刚刚那个时间段的监控,确认了一遍,然后一把将机箱扯了出来,直接扛着就走了。

只是临走时又恶狠狠的看了店员和那个男人一眼,扔下一沓钱,推门离开。

“怎么回事? ”一直在旁边观察的男人突然开口了,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看着店员的眼里满是着急。

店员泪流不止,颤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只将一直紧紧攥在手心里的u盘,沉重把他推出去的间隙偷偷塞给了他,然后转身就跑开了。

看着关闭店门,一直在门外观察的保镖升上了车窗,然后开车离开。

等到那辆车离开,沙墨擎这才面容沉重的回到车上,将内存卡插到读卡器上链接平板,查看起来。

只看了一分钟,沙墨擎周身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不等看完全部的视频,他直接一脚油门,车子瞬间窜了出去,同时,从不动用身份的他,第一次动用自己海盛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动用了家族关系,全市寻找苏清浅的行踪。

很快,在很远的一个小医院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苏清浅。

找到对方,还是因为苏清浅是被人送到急诊室后,因为她的面容跟身份信息对不上,急诊负责人请示上层询问要不要报警,而刚好得到找人命令的负责人立马将消息上报,正巧在附近的沙墨擎过来亲自辨认,这才确认这个满身是血,近乎毁容的人,就是他的苏清浅。

沙墨擎看到苏清浅的时候差点疯了。

他不过是趁这她去取婚纱的时候,想着趁她开心,去买一束她喜欢的花而已。

可现在花还在车里,她却变成了这样。

一向要强的沙墨擎看到这一幕,从没哭过的他,握着苏清浅的手,泪流不止。

第一次得知儿子动用了他继承人的身份只为了寻找一个人的沙恒宇,匆忙赶来医院,只隔着玻璃窗往监护室里看了一眼,见过风浪的沙恒宇都镇住了。

沙恒宇是知道自己儿子心意的,他也很看看好苏清浅的能力,只是知道对方已婚,而且丈夫还是傅言生的时候激烈反对过,可当得知对方重病命不久矣还要离婚时,他就不怎么反对了。


他的手机也有几通电话和邮件,但都是研究室那边和他父亲沙恒宇打来的,匆匆扫了一眼见没什么重要的事,这才去看苏清浅的手机。

最上面的一条信息是傅老爷子的,是一条很长的文字短信,发送时间是半个小时之前。

内容大概是,叫苏清浅不要一时冲动离婚,傅言生是嘴硬心软,实际上对她有感情之类的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好话。沙墨擎没耐心看这些,直接翻到最后。

直到看见最后一句:如果你真的觉得累了,非要离婚不可的话,我也会站在你这边。

看到这句,沙墨擎才算有了点欣慰。

傅家还算有个人是真心疼她的。

把这条设置成未读后,又去翻后面的信息。

有傅老夫人催她不要痴心妄想挽回或者搞小动作的。

有保姆问她傅少爷的手工教程的。

还有一个黑色头像,没有名字的账号给她发了一个视频。封面是傅言生和许昭的背影。

点开之后看到内容,沙墨擎的脸瞬间就黑了。

视频中,许昭跪在床上背对着视频抱着傅言生,整个身体在他身上上下贴着移动,动作很慢,时不时低头,又抬头的对视,两人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沙墨擎觉得恶心,直接快进到最后,是傅言生一把拉起躺在床上的许昭,两个人热烈激吻。

看周围的环境,应该是在医院病房里。

在病房里都这么肆无忌惮,怪不得好好的苏清浅会变成现在这样!

愤怒的沙墨擎此时恨不得现在就把这段视频立刻投放到纽约广场的大屏上,让众人都看看,这个在外人嘴里那个人品高尚的傅氏总裁是多么的道貌岸然。

但沙墨擎没有这么做,他的愤怒只被感性控制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然后重新播放这段视频。

第二遍再看,沙墨擎就发现了不对劲。

首先,视频里两人明显在说话,但视频却没有声音。

如果说,两人说的调-情的话不方便剪辑播放出来,那发送这个视频刺激苏清浅的目的就没有意义,既然想要刺激她,声音上的听觉刺激要比视觉更能调动神经,从而达成目的。

但如果是对方刻意隐瞒,就是不想让苏清浅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那就说明,他们之间说的是秘密,或者对苏清浅有益。

总之,掩盖的就是事实。

其次是画面。

很明显,对方剪辑方面技术不错,但视频里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生硬,就比如傅言生将姜许昭从病床上拉到怀里的这段,许昭起身的动作就很别扭,但沙墨擎一个外行人也看不出是哪里别扭。

等到视频播放结束,沙墨擎将视频转发到自己手机里,然后将苏清浅手机里的视频删除,清除干净痕迹后,又放回了柜子里,他则私下联系了研究室负责维护实验室机器软件的工作人员,将视频发给了对方。

实验室里的所有人都签了保密协议,所以沙墨擎并不担心对方会把视频泄露出去。

做完这些,沙墨擎才回到病床边的躺椅上,靠着睡了一会。

而病床上,一直带着呼吸机的苏清浅,在沙墨擎刚睡下不一会就醒了。

感受了一下全身,除了没什么力气之外,似乎没什么不舒服的,连之前身上常有的刺痛感都没了。

苏清浅觉得很惊讶,以为是用了新药,不禁感叹在她离开的这些年里,医学研究经验如此神速。

有一瞬间她忽然升起了一种,自己的病也有可能痊愈的希望。

可当视线瞟到镇静泵上的时候,她刚升起的希望又落回去了。

唉,希望自己病发离世的时候,也会像现在这样,没有痛苦。

苏清浅在心中自嘲着。

到了监护室的交班时间,医生和护士们都乌泱泱的一群人,当他们走到苏清浅的病床前,看到睁着大眼睛完全清醒的病人,和睡着的沙墨擎,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生怕吵醒了正在睡着的人。

他们正要悄悄去下一个病床的时候,却见苏清浅勾了勾手指,示意要交班医生他手上的交接表。

自从沙墨擎开始着手她的治疗后,苏清浅就再也没看见过有关自己身体现状的任何数据了。

每次沙墨擎都找借口搪塞过去或者弄一份粗条报告给她看。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对方是不想让她知道现在的身体状况,怕她再次自暴自弃寻短见。

之前苏清浅确实觉得人生无趣,不如一死了之,可现在她有了想要完成的事,她需要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时间。

医生们见状面面相觑。

苏清浅一下就猜出了沙墨擎是给他们下了封口令,于是前思后想,想了个办法……

所以等到沙墨擎醒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正带着雾化,对着太阳看化验单的苏清浅。

沙墨擎眼睛都瞪大了,一把就将那一摞单据从苏清浅手里抽了出来。

“谁给你看这些的?”沙墨擎一脸不悦的把单子放到附近的抢救车上,一边找值班的医生,那架势,跟要找人打架似的。

苏清浅将雾化面罩摘下,好笑的看着他皱成一团的脸,笑道:“医闹犯法的,这个你知道吧。”

沙墨擎看她笑着看自己,怕她生气,于是又坐了回去。

苏清浅好久都没见师兄气成这样了,恍若间,像是又回到了实验室。

当初一个来实习的小师弟,每次做培养的时候总出错,后来那个师弟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再做培养的时候都要对着培养皿先跳一段,神神叨叨好半天。

可也奇了怪了,自此之后那个小师弟就真的没出错过,但是从此之后,培养之前要先来一段唱跳的风俗就莫名其妙的流传了下来,弄的实验室差点成了偶像唱跳练习室。

直到被前来视察的领导带着访外学者突击参观实验室的时候,一推门,看见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牛鬼神们对着培养皿在那“嘿哈!”的时候,两边都懵了。

实验室因此关闭整改了一个月,沙墨擎作为那天的负责人写了一万字的检讨。

那一个月,沙墨擎的脸黑的就跟现在一样。

“别生气了师兄,说点正事吧,”苏清浅忽然严肃起来,“我看了所有的化验单,检查单和报告……两个月,最多两个月,你知道的,就算你给我开了红色处方药,你也知道我撑不了太久……”

沙墨擎的眼眶突然就红了。

是的,他知道,从第一次检查结果出来他就看出来了。

他没告诉她,是想让她在无意识中,多活一段时间,哪怕两个月多一天,也好啊。

可惜……如果当初他勇敢一点,多来看看她,而不是在得知她结婚后就一直躲在国外不回来,那么在她结婚这几年里,他就有可能提早发现她的病,说不定还有治愈的机会。

只是很可惜,如果……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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