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你明明……”
闻静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易安打断了,“闻静,棠棠确实是为了你好。”
说着沈易安又压低声道:“棠棠家人的事情不能说,说了不仅我会受牵连,你的临时工也保不住。”
闻静这才吓的住了嘴。
苏棠打算这么说的时候,就已经猜到沈易安会阻止。
男人比女人更重视前途,何况沈易安还是厂里的重点培养对象,不能出任何纰漏叫人抓住把柄。
沈易安又向众人解释道:“都是小磊,嘴馋!
看到吃的给别人了,又哭又闹的,闻静同志这才误会了棠棠。”
在场的就算家里没有孩子,也都是从孩子过来的,确实见不得家里的东西给别人,尤其是吃的。
闻静跃跃欲试的想趁着大家接受这一点,再说些什么挽回点颜面,苏棠立马抢声道:
“至于她说我拿锤子砸她房间,我想说明一点,这房子是我的。
我砸的箱子是我妈留给我的陪嫁,我自己都舍不得用,闻静一来就看上了,还买了个锁给锁起来了。
我砸我自己的房子,砸的嫁妆箱子,她凭什么张口闭口说我是土匪,凭什么说我该挨枪子?
我收留他们母子是情份,而他们却想把我的东西占为己有,甚至小磊还口口声声叫我坏女人,要我滚出他家。
都要将我扫地出门了,难道我还得跟他们客客气气的吗?”
别的闻静反驳不了,这点闻静却有一肚子委屈要说:
“苏棠同志,做人要讲道理,这房子是你的不假,可我也不是白住的,我是要交房租的。
这个房间是我租的,你没有权利进来又翻又砸的。”
“交房租?”苏棠道:“你什么时候交过房租?”
“是没交,但我可是写过七十块钱欠条的,白纸黑字总错不了吧!”闻静还觉得自己挺有理。
苏棠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是那句话,没落实到实处的工作,都是耍流氓。
你一分钱没掏就写张欠条,就敢说房子是你租的。
有本事你拿着欠条去外头租间房我看看。”
没想到又被呛回来,闻静气的心口疼,咬牙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把欠条上的钱给你,你就承认房子是我租的?”
“我不回答假设出来的问题,先把欠条兑现了再说”苏棠一点没惯着她。
闻静已经气糊涂了,只想揪住苏棠的把柄,狠狠反击一回。
也是见了鬼了,从那天上午起,闻静就没赢过,次次都让苏棠羞辱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甚至还被她用戒尺打过。
她非扳回一成不可。
闻静的钱是放在一个小铁的饼干盒里,饼干盒放在箱子里,箱子锁起来,这样才安全。
苏棠砸了锁将箱子里的东西倒倒出来,闻静扶起箱子,从旁边找到饼干盒。
打开盒子时手都是颤抖,气的。
“七十块,一分不少的给你”闻静颤抖着手将钱拍到苏棠手上。
不爱钱的都是王巴蛋。
苏棠高兴的数了一遍,确实七十块一分不少,满意的收起来。
闻静:“钱你也收了,证明这房间是我租的,那你必须对闯我房间砸我东西的事道歉并赔偿。”
赔偿?
简直是想屁吃。
苏棠道:“这七十块钱又不是房租,我道什么歉?负什么责?”
“你刚刚亲口说的,怎么就不承认了呢?”
“当时写这欠条时,说的是过去两个月的生活费和照顾小磊的费用。
生活费一个月二十,照顾小磊的费用一个月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