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个小门,我带你走。
在这糜烂的暗夜里,犹如撒旦的低语。
大小姐,你没事吧?
祁莫适时带人来了。
局面很快反转。
收尾时,一人负隅顽抗,掏出一把弹簧刀刺向了我。
我本来是可以躲开的 ,谁知那歌手却挡在我前面。
祁莫控制住了行凶者。
刀留在歌手的小腹,暗红色浸透衣衫。
他穿着印着骷髅图案的T恤,看着像骷髅在嗜血 ,又像暗夜里盛放的蔷薇。
我叫桑宁。
2 毒刺荆棘你们会杀了这些人吗?
桑宁晕倒前这样问我。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怎么会?
我们又不是黑社会!
他们袭击的我!
祁莫,报警。
桑宁的背景很干净,一个孤儿,从小无依无靠,备受欺凌地长起来了,没什么念书的天分,到初中就辍学了。
后来,什么赚钱做什么,像一粒蒲公英,飘到哪里便长在哪里。
他很特别,像纯黑拼图里的白色,像不朝太阳的向日葵,像白日里的星星。
我送了桑宁一把吉他,他唱民谣也不错。
他想留在父亲身边做事。
父亲并不轻易相信人。
但最近确实有一批“特殊货物”要运。
桑宁主动请缨。
在我的极力游说下,父亲终于松了口。
废弃的码头,集装箱在月光泛着幽蓝。
等船一到就离开。
砰!
枪声骤起,子弹顺着我的脸颊划过,桑宁护着我躲闪不及。
子弹擦过他的肩胛骨,硝烟伴随着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我顾不上多言 ,一把拉过他,用集装箱作掩体。
他们投鼠忌器,不敢攻击集装箱。
这是什么人?
桑宁面色苍白,强忍疼痛问。
他的血染了半个肩膀,我扯开了他染血的领口,看到一朵荆棘花刺青,我的指尖抚过花瓣,有一瞬的失神。
当然是抢宝贝。
放心,有祁莫。
此时无线电里响起祁莫的声音。
大小姐,货不要了。
走!
为什么?
就几箱车厘子,他们要就给他们吧。
桑宁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叹了一口气,父亲果然谨慎。
桑宁没听到无线电里的话。
他嘴唇上血色全无:林晚,你待会儿先走。
别人都唤我“大小姐”,只有他叫我“林晚”。
桑宁,你又救了我一次。
我用随身携带的短刀划破了集装箱,车厘子滚落一地,被划伤了的冒出猩红的汁液,像桑宁肩头的血。
车厘子?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