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找不到。
最终在一家小型图书公司做了库管员,每天搬运包裹,工资不高,勉强糊口。
在公司的附近租了一小间房子。
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05这么快节奏的生活,每天累成狗,也没时间想陈志强。
只是晚上常常失眠,镜子里脸色蜡黄,眼窝深陷。
短短几天,老了十岁。
搬进小单间的第三天,隔壁搬来新邻居。
偶尔出门倒垃圾会碰见他。
很高大,身材结实,小麦色皮肤。
五官轮廓分明,眼神锐利,透着沉稳。
他总是简单的T恤工装裤,沉默寡言,不爱说话。
每次遇见只微微点头。
我没多关注他,自己一团糟。
有一天,下水道堵了,污水漫溢。
我手忙脚乱弄得一身狼狈。
隔壁门开了,那个高大沉默的男人,林峰,提着工具箱进来。
他什么也没说,看一眼地面就开始修。
动作麻,不到半小时就修好,还帮我清理了污渍。
我只会说谢谢。
他摆手,收拾工具走了。
从那以后,他似乎总在我狼狈时出现。
加班晚归楼道灯坏了,第二天发现换新了。
提重米袋上楼,他会默不作声接过扛到门口。
吹掉的衣服他会捡起叠好放门前。
我感激他,只礼貌道谢,保持距离。
06社区组织防火演练。
我做了志愿者。
林峰作为退伍消防员被请来指导。
他穿迷彩服,演示灭火。
阳光下他额头有汗,神情严肃。
他挽起袖子,我无意中瞥见,他右臂小臂内侧,有一道狰狞的暗红色旧烧伤疤痕。
疤痕不规则,像火焰。
与记忆里的那个疤痕重叠。
二十年前,我家工厂失火,父母丧生。
我被困火场,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小男孩用肩膀扛住烧断的房梁救了我。
我记得他推开燃烧木板时手臂被烫伤,留下一道疤。
后来我被亲戚接走,再没见过他。
我呆呆看着他手臂上的疤痕,想看清又害怕。
他似乎察觉我在看他,目光与我对上。
我慌忙低头掩饰。
不敢深想,过去的伤痛太深。
07日子在压抑中过去。
陈志强骚扰不断。
“晓蔓,我妈真的快不行了,下了病危通知,她想见你最后一面。”
“你就当可怜我,去看她一眼行吗?
她以前对你那么好。”
“你要是不来,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赵慧兰,陈志强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