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我想孩子了。”
他说这话时,伸手想摸我的脸,我偏头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林知,我后悔了。”
“那晚在医院,我看着夏夜……”他声音发涩,“我连抱他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他双手环住我的腰:“给我个机会,求你。”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夏言发来的消息:“老婆,我接夏夜放学了,晚上想吃什么?”
柳桓的吻落在我小腹的妊娠纹上,那里有道狰狞的疤痕,是生夏夜时留下的。
“我查过了,国外能做修复手术。”
他抬头看我,眼睛通红,“把我欠你的,都补回来。”
窗外突然下起雨,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极了那年我们在别墅听雨的夜晚。
柳桓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和记忆里的温度分毫不差。
我听见自己说:“最后一次。”
他猛地站起来,吻封住我的唇这个吻带着七年的思念和悔恨,我双手抵在他胸口,最终还是抱住了他的脖子。
雨声渐大,柳桓把我抱到床上时,我摸到他后背的旧伤,那是当年杨柳捉奸,用花瓶砸的。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夏言发来的夏夜的照片。
孩子举着幼儿园画的全家福,画里三个人都在笑。
柳桓的手指擦过我眼角的泪,轻声说:“别哭,以后都听你的。”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吻落在我身上。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仿佛要把所有的孽缘冲刷。
我在卫生间对着验孕棒发愣,第二条红线比上次淡一些,却依旧清晰得刺目。
夏言接到电话时正在客户那儿提案,他踩着满是泥点的皮鞋冲回家,抱着我转了三圈。
柳桓约我见面的短信跳出来时,夏言正小心翼翼地给我熬鲫鱼汤。
厨房里飘着淡淡的生姜味。
我把手机倒扣在桌上,听见夏言哼着跑调的儿歌,那是他特意学来哄夏夜的。
在老地方见到柳桓时,他指间的香烟已经烧到过滤嘴。
烟灰缸里堆满烟头,像座小小的坟。
“你怀孕了。”
他盯着我的小腹,眼神比七年前更冷,“是他的?”
我没回答,伸手去拿桌上的矿泉水,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声音发颤,烟灰掉在我手背,烫出个小红点,“七年前你连商量都没有就...柳桓。”
我打断他,“我们早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