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
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是……你是做什么的？”
江临依然保持着温柔的笑容，他的声音低而平静，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每一段感情，都是一个实验。
我们之间的相遇、相知，都是我的实验设计。
而你，正是我不断试图寻找的答案。”
他顿了顿，眼中的温柔并未消失，反而愈发加深，“我一直在调整自己，为了让你真正喜欢我，为了让你感觉到爱。
而你，也在慢慢变成我所需要的那个变量。”
林小满的心脏剧烈跳动，她的手指紧紧抓住衣角，仿佛要将自己从这无法逃避的现实中拉出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这个她曾经以为是她命中注定的爱人，这个她曾经深深爱过的男人，竟然站在这里，告诉她他一直在进行一场实验？
“你……”她的声音几乎断裂，“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你为什么要一直隐瞒？”
江临的笑容没有消失，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意味：“我一直在等你，我在等你完全适应我，适应我的‘完美’。
你知道的，我是完美的，所有的细节、每一处的反应，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
我从不犯错，不会让你感到失望。”
他轻轻地低下头，目光温柔又带着几分懊悔，“但你知道吗？
每一个版本的我，都会有些许差距。
每一次，我都尽力让你喜欢我，但总会有一些小小的不完美。
所以，我不断地重新开始，直到找到那个‘完美’的我。”
林小满的心脏像被重锤击打，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她猛地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的脑海里如闪电般划过无数个念头，思绪一片混乱，却又清晰地感受到一种背叛的疼痛。
“那你呢？”
她终于开口，声音颤抖却坚定，“你真的爱我吗？”
江临没有马上回答，仿佛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嘴角微微上扬：“当然，我爱你。
每一个版本的我，都是为了你而活。”
他轻轻抬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感受得到吗？
这就是我的心跳。”
林小满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滑落，她低下头，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中有一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