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附骨之疽,让他寝食难安。
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苏碧瑶,言语羞辱、体罚责打,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府里的下人们都看得胆战心惊,却无人敢劝阻。
苏碧瑶每日以泪洗面,原本娇艳的容颜也日渐憔悴,宛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娇花,令人不忍直视。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前世苏碧瑶是如何狠毒地对待我的父兄,如今她所受的这一切,不过是报应罢了。
裴玄的焦头烂额让我心情大好。
我每日在府中品茗赏花,听着小梨绘声绘色地描述裴玄的窘态,简直比听戏还要精彩。
他越是落魄,我越是痛快。
“小姐,奴婢听说,今日早朝,裴玄被御史大夫指着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小梨掩嘴笑道,眉飞色舞的样子,绘声绘色地描述裴玄的窘境,我忍不住噗嗤一笑,抿了口茶。
真是风水轮流转,这才几日,他就从高高在上的礼部侍郎变成了人人嘲笑的落魄虫。
“小姐,依奴婢看,裴玄这回是彻底栽了,他仕途怕是要完了。”
小梨掩嘴笑道,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放下茶盏,轻轻摩挲着杯沿,眼神却逐渐冷了下来。
仕途完了?
这怎么够呢?
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越是痛苦,我越是觉得不够。
我想要的,是他彻底的毁灭,而不是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
“小梨,”我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茶盏里的茶叶,语气却冰冷得像冬日里的寒霜,“你去散播个消息,就说……裴玄有隐疾。”
小梨的眼睛一亮,随即掩嘴偷笑:“小姐这招可真够损的!
这下子,看他还怎么在朝中立足!”
我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我要让裴玄成为京城的笑柄,让他在羞辱和嘲讽中苟延残喘。
不出几日,关于裴玄“隐疾”的流言便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各种版本的谣言层出不穷,有的说他先天不足,有的说他纵欲过度,甚至还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他求医问药的窘态。
裴玄的名声彻底臭了。
朝中同僚对他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上什么不好的东西。
曾经巴结奉承他的人,如今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我听着小梨的汇报,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但我知道,这还不够。
裴玄的痛苦,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