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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和离,王爷他急哭了完结文

漫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姝宁惊恐地瞪大眼睛,几乎要以为自己将葬身在利剑之下,千钧一发之际,另一柄剑横空而出,挡住了那致命一击。两个蒙面黑衣人在她面前激烈交战,一人欲置她于死地,另一人却拼死相护。她急忙侧身闪避,生怕被纷乱的刀剑误伤。她曾死过一次,如今格外惜命。刀光剑影中,身形瘦弱的黑衣人渐落下风,“他”目光幽怨地地瞥了姜姝宁一眼,随即跃上屋檐遁去。身形魁梧的黑衣人欲追,却被姜姝宁出声拦下:“请问壮士高姓大名,小女子日后如何报答救命之恩?”那黑衣人闻言,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冬梅,未发一言,便纵身跃上屋檐,消失无踪。冬梅这才故作惊慌地跑过来:“大小姐,您没事吧?奴婢方才吓坏了!”姜姝宁摇头:“我无事。”她心中却觉蹊跷,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理不出头绪,只得吩咐道:...

主角:萧凌川姜姝宁   更新:2025-05-15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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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凌川姜姝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要和离,王爷他急哭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漫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姝宁惊恐地瞪大眼睛,几乎要以为自己将葬身在利剑之下,千钧一发之际,另一柄剑横空而出,挡住了那致命一击。两个蒙面黑衣人在她面前激烈交战,一人欲置她于死地,另一人却拼死相护。她急忙侧身闪避,生怕被纷乱的刀剑误伤。她曾死过一次,如今格外惜命。刀光剑影中,身形瘦弱的黑衣人渐落下风,“他”目光幽怨地地瞥了姜姝宁一眼,随即跃上屋檐遁去。身形魁梧的黑衣人欲追,却被姜姝宁出声拦下:“请问壮士高姓大名,小女子日后如何报答救命之恩?”那黑衣人闻言,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冬梅,未发一言,便纵身跃上屋檐,消失无踪。冬梅这才故作惊慌地跑过来:“大小姐,您没事吧?奴婢方才吓坏了!”姜姝宁摇头:“我无事。”她心中却觉蹊跷,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理不出头绪,只得吩咐道:...

《王妃要和离,王爷他急哭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姜姝宁惊恐地瞪大眼睛,几乎要以为自己将葬身在利剑之下,千钧一发之际,另一柄剑横空而出,挡住了那致命一击。

两个蒙面黑衣人在她面前激烈交战,一人欲置她于死地,另一人却拼死相护。

她急忙侧身闪避,生怕被纷乱的刀剑误伤。

她曾死过一次,如今格外惜命。

刀光剑影中,身形瘦弱的黑衣人渐落下风,“他”目光幽怨地地瞥了姜姝宁一眼,随即跃上屋檐遁去。

身形魁梧的黑衣人欲追,却被姜姝宁出声拦下:“请问壮士高姓大名,小女子日后如何报答救命之恩?”

那黑衣人闻言,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冬梅,未发一言,便纵身跃上屋檐,消失无踪。

冬梅这才故作惊慌地跑过来:“大小姐,您没事吧?奴婢方才吓坏了!”

姜姝宁摇头:“我无事。”

她心中却觉蹊跷,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理不出头绪,只得吩咐道:“快些回府!”

姜府,绮丽院。

“什么,姜姝宁身边有个黑衣人护着她?”姜瑶真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妇人。

这妇人眉眼与她有五分相似,容貌美艳夺目,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痕迹。

一袭黑衣裹身,若不细看面容,几乎辨不出是男是女。

“娘亲,那黑衣人会是谁的人?莫非……是三皇子派来的?”姜瑶真急切追问。

被她唤作娘亲的妇人,正是多年前诈死脱身的姜家姨娘。

她闻言轻摇了摇头,指尖在空中划过两下,神情淡然,表示她也不知情。

“姜姝宁这贱人,从小就抢我的东西,如今还有人暗中护她,为何这世上所有好事都偏向她!”姜瑶真越说越气,继而又哭哭啼啼起来,“她若不死,爹爹还是只看重她、捧着她,我迟早会被送到徐州去,这可如何是好?”

姨娘闻言,手势飞快地比划了两下。

“你让我去找四皇子?他分明已经拒绝我了!”

姨娘又比划了两下,眼神笃定。

姜瑶真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她在纸条上写上一行字,转头唤来宋嬷嬷,吩咐道:“务必将这纸条亲手送到四皇子手中,切不可出错!”

“是,二小姐!”宋嬷嬷应声退下。

景和宫寝殿内。

萧凌川面色阴沉如水,他身前跪着一名蒙面黑衣人,正是方才救下姜姝宁的暗卫。

“竟然真有人敢动她性命!”萧凌川声音低冷,“可查出是何人如此大胆?”

“属下无能,未能追上那人。”黑衣人低头请罪,顿了顿又道,“不过,那人身形纤瘦,似是个女子。”

“女子?”萧凌川修长手指在桌上轻扣,眼神晦暗如深渊,“看来,有的人沉不住气了。你继续守在姜姑娘身侧,绝不能再让她涉险!”

“是,殿下!”黑衣人领命,身形一闪,便从窗外悄然遁去。

就在此时,七皇子大步跨入殿内,语气急切:“四哥,我方才好像听到凌风的声音,他人呢?”

“走了。”萧凌川冷冷吐出两个字。

“走那么快作甚?我还想跟他讨教几招呢!”七皇子嘀咕道,有些失望。

萧凌川瞥他一眼,声音冷厉:“姜姑娘今日遇险,险些丧命暗杀。”

“什么?”七皇子瞪圆了眼,满脸不可置信,“谁干的?胆子也太肥了吧!”

萧凌川未答,目光却落在他手中攥着的东西上:“那是什么?”

“哦,这是姜二姑娘让人送来的纸条,我在殿外收到的。”七皇子随手将纸条递了过去。

萧凌川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字迹娟秀却透着几分急迫:“恳请四皇子为我筹谋一策,若有皇子愿与我结亲,我必安排您与我娘亲相见。”


姜夫人得知姜丞相准备将姜瑶真抬为次嫡女,心中不悦。

她面上不动声色,来到姜姝宁房中却沉下脸来质问:“你父亲说,抬真儿为次嫡女是你的主意?”

“是,母亲。”姜姝宁平静地答道。

“你糊涂!”姜夫人恨铁不成钢,“真儿自幼丧母,养在我身边,我难道没教导她大家闺秀的规矩吗?她和她那早逝的生母一个性子,恣意妄为,是个庶女也就罢了,若是成了嫡女,岂不让人笑话我们姜家没规矩?”

“女儿明白母亲的担忧,只是如今三皇子求娶姜家嫡女,女儿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母亲就当帮女儿一次,同意抬瑶真为次嫡女吧。”

“宁儿,你这是何苦?”姜夫人不解道,“三皇子母妃熙贵妃正得圣宠,他本人文韬武略,一表人才,是多少京城贵女梦寐以求的良婿。他想求娶你是何等光宗耀祖的事,你为何要把这天大的好事拱手让给真儿?”

“母亲可知,三皇子虽未娶正妃,后院姬妾的数量却比其他皇子的加起来都多?他还是春香楼的常客,那里的头牌都是他捧出来的。女儿若嫁给这样的人,往后哪有安宁日子可过?”

姜夫人叹息:“皇家最重子嗣,皇子哪有不纳妾的?你既在赏菊宴上得了太后青睐,今日拒了三皇子,也未必能避开其他皇子。”

姜姝宁眸光流转,笃定道:“母亲只需帮我这一次,其他的事,女儿自有打算。”

“你打算怎么做?”姜夫人追问道。

她摩挲着皓腕上的翡翠镯子:“自然是,求太后给我一道旨意。”

姜姝宁特地选了初五这天,带着一食盒亲手做的杏仁干酪饼,进宫拜见太后。

太后一见她便眉开眼笑:“哀家正念着你呢!自从赏菊宴上你指点御厨在七珍汤里加了陈皮,哀家这咳嗽生痰的毛病便不治而愈,真是省了喝苦药的罪!”

姜姝宁低头行礼:“能为太后分忧,是臣女的福分。”

太后笑着拉过她的手,低声问:“哀家听说熙贵妃遣人去相府提亲了,你可答应了这门婚事?”

姜姝宁心神微动,提亲果然是熙贵妃的意思。

她款款跪下:“臣女今日正是为此事而来。臣女自知才貌平庸,配不上三皇子,恳请太后做主,让三皇子收回求婚贴。”

“这哀家可做不了主。若是坏了孙儿的姻缘,他会怪哀家这个皇祖母的!”太后神色慈祥,声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姜姑娘,你还是起来吧,莫要让哀家为难!”

姜姝宁早就料到太后会拒绝。

她明白,自己虽治好了太后的病,得其喜爱,却还不足以让太后为了她去得罪熙贵妃和三皇子。

要打消三皇子娶她的念头,还需要一个更强有力的契机。

姜姝宁敛起眸中失望,顺从地站起身。

太后随即温声安抚道:“哀家那三皇孙并非强人所难之人,你若对这门亲事有异议,可当面与他说个清楚。正巧,他和几位皇子今日都来了,待会儿哀家安排你们见见。”

“臣女遵命。”

不多时,几位皇子便来到太后前殿行礼:“孙儿参见皇祖母,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笑逐颜开:“快快请起!”

她转向身侧的姜姝宁,向皇子们介绍道:“这位是姜丞相的爱女,姜姝宁姜姑娘。想来,在先前的赏菊宴上,你们也见过了吧?”

姜姝宁盈盈下拜:“臣女姜姝宁,见过各位皇子。”

“见过姜姑娘。”皇子们齐声应道。

姜姝宁不动声色地将几位皇子打量一番,发现除了萧凌川,其他皇子皆已到场。

“四皇孙怎么没来?”太后似是随口一问。

七皇子连忙上前一步,恭敬答道:“回皇祖母,四皇兄晚点到。”

太后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那我们便不等他了,先烹茶吧!”

太后让五名皇子落座,吩咐宫人准备茶点。

姜姝宁则侍立在她身侧,一同烹茶。

太后的茶艺堪称一绝,据说当年先帝便是饮了她亲手烹制的茶,这才对她一见倾心,力排众议,将她迎娶入宫。

如今的圣上虽非太后亲生,却自幼由太后抚养长大,对她这位母后极为敬重。

皇子们也对这位皇祖母十分孝顺,每月初五都会前来养心殿侍奉太后,陪她品茗聊天。

前世姜姝宁深居宅院,无事便潜心研习茶道,不知不觉间竟练就了一手精湛茶艺。

她冲泡的茶香气馥郁、滋味醇厚,连太后品尝后都赞不绝口。

这番称赞引得殿中皇子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她,眼中满是欣赏之色。

三皇子萧修湛的笑容最为意味深长。

这位向来被京城佳人追捧的皇子,想必误以为她今日特意来慈宁宫是为了见他。

姜姝宁对众人的注视视若无睹,神情专注地继续着手中的茶事。

两盏茶后,窗外突然传来异响,一道黑影破窗而入,竟直奔太后而来。

宫人们被吓得不知所措,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姜姝宁心中暗道:来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闪身挡在太后面前。

前世,刺客冲进殿内,二皇子挺身而出,当场制服刺客,从此声望大增,几乎取代太子之位。

若能在这次刺杀中成为太后的救命恩人,事后向太后请求一道旨意,想来她定会应允。

说时迟那时快,刺客的剑尖即将刺穿姜姝宁单薄的后背,却被另一把利剑迅速挡开。

姜姝宁松了口气,回头一看,出手的竟不是二皇子,而是萧凌川!

他剑法凌厉,招招狠辣,逼得刺客毫无还手之力。

二皇子虽也提剑在侧,却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

眼见刺客就要毙命于萧凌川剑下,太后忽然高呼:“四皇孙,手下留情,那是哀家的人!”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皆惊,唯有萧凌川神色浅淡,波澜不惊。

刺客摘下面罩,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竟是太后身边的内侍。

七皇子吓得脸色发白,颤声问:“皇祖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太后笑着安抚众人:“吓到各位皇孙,实在抱歉。哀家只是想试试哪个皇孙武艺高强,遂用了这个法子。你们虽是皇子,可却时常可能遭到算计,习武断不可荒废啊!”

皇子们连忙行礼:“是,皇祖母!”

姜姝宁这才回过神来。

前世她只知道此次刺杀并未伤亡,没想到竟是太后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看来,太后是想借此试探哪个皇子会在危难关头护住自己。

难怪前世刺杀过后,二皇子会得到太后一党的拥戴。

可今生,救太后的却是萧凌川……

姜姝宁下意识看向萧凌川,正对上他尚未敛去的凌厉目光,那眼神中竟透着几分煞气,吓得她慌忙避开。

“让哀家始料不及的是,姜姑娘不会武功,竟在刺客冲进殿中时第一时间挡在哀家面前。若今日刺杀之事为真,姜姑娘便是哀家的救命恩人了。”太后轻拍着姜姝宁的手,笑意盈盈,“姜姑娘,你可要什么赏赐?”

姜姝宁敛了敛神,跪在太后面前,语气坚定:“臣女想要太后给臣女一道旨意,准许臣女的婚姻大事,由臣女自己做主!”


姜姝宁虽然不屑学姜瑶真,却也不愿拖他后腿,便日日刻苦练习,丝毫不敢懈怠。

想来挺讽刺的,她最终没有死于他仇家的追杀,却在他权势滔天、离皇位仅一步之遥时,死于一碗掺了毒的求子汤。

意识到自己又在想萧凌川,姜姝宁忙收敛思绪,凝神望向前方靶子。

她蓄力拉弓,一支羽箭破空而出,正中靶心!

凌芜与婢女齐声欢呼,姜姝宁迎着凛冽寒风,唇边绽出一抹淡笑。

这一世,她也要在猎场上光芒四射,尽情一展风采!

皇宫内,景和宫。

七皇子踏入殿中,见萧凌川独坐桌前,指尖夹着一张纸条,神情若有所思。

“四哥,何事让你如此入神?”七皇子好奇地问。

萧凌川这才回过神来:“凌芜来报,姜姑娘正勤学骑射,似是想在冬猎上一展身手。”

七皇子一怔,压低声音:“这……会不会扰了我们的计划?”

“绝无可能。”萧凌川语气冷冽,目光如刀,“我自有分寸。”

七皇子松了口气,笑道:“那便让她去吧,四哥若忙不过来,我替你照看嫂嫂便是!”

萧凌川未答,心绪却翻涌。

姜姝宁并不喜好骑射,为何今次如此执着?

难道是因为,曾在这方面输给别人的缘故?

七皇子忽又开口,语气迟疑:“四哥,你当真有把握?我听说南月的毒格外阴毒,若那细作不交解药……”

“不过是借机试探罢了。”萧凌川唇角微勾,眼中却无半分笑意,“我要看看,那对母女究竟值不值得用。”

七皇子背脊一寒,暗自心惊。

用自身安危作饵,只为试探棋子是否忠诚。

他四哥果真是个狠人!

冬猎前一日,凌芜交给姜姝宁一把袖弩,叮嘱道:“大小姐,冬猎那日奴婢无法随侍左右,这袖弩小巧玲珑,可藏于袖中,遇险时只需轻拉扳机,便能在数十米内精准命中目标,以保大小姐周全。”

姜姝宁眼中一亮,迫不及待接过袖弩,细细端详。

这袖弩以名贵檀木雕成,纹理雅致,做工精妙绝伦,握在手中轻巧顺手,她爱不释手。

前世,姜瑶真也有一把袖弩,是小公爷特意请工部巧匠打造的,精致非凡。

她见了很是喜欢,想借来看看,却被姜瑶真冷嘲热讽:“姐姐连箭术都不会,瞧了也是白瞧,还是回去抚你的琴吧!”

没想到重活一世,她竟也能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袖弩。

“这袖弩真是好看极了,比小公爷送瑶真的那把还要精致!”她欢喜地赞叹,眉眼间满是笑意。

凌芜闻言,唇角微微上扬:“大小姐喜欢便好。”

若四皇子知晓姜姑娘如此称赞他亲手打造的袖弩,定会心生愉悦。

往年冬猎前夕,姜瑶真都会认真练骑射,以便能在猎场上有所收获。

她的狩猎技艺虽不及男子,但在女子中堪称翘楚,连皇帝都曾对她赞不绝口。

然而今年她却毫无兴致。

冬猎前夜,她还在绮丽院焦灼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娘亲。

终于,丑时一刻,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敞开的窗子跃入。

姜瑶真急切地迎上前,低声问:“娘,东西拿到了吗?”

姨娘微微颔首,将手中的两个瓷瓶递给她。

姜瑶真接过瓷瓶,眉头一皱:“怎么只有两瓶?解药呢?”

姨娘看着她,眼神深邃莫测。

姜瑶真心领神会,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四皇子既然知道了娘的身份,那便留不得。就算他体内流着一半南月人的血,那又如何?”她冷嗤一声,眼中尽是轻蔑,“不过是个低贱的杂 种罢了!”


七皇子瞧了一眼,没忍住笑出声:“这姜二姑娘是把皇子当菜市场的大白菜挑呢?想吃哪个就拎哪个?”

话音刚落,便见萧凌川直勾勾看着自己,顿时脊背发凉。

“四哥,我、我不行的!我这皇子妃的位置,得留给我心爱的姑娘,这事我真帮不了!”七皇子急忙摆手,满脸惊恐。

萧凌川眸光一沉,声音冷淡:“我何时说过要你帮了?”

七皇子这才展露笑颜,带着几分讨好:“我就知道,四哥是不会为了大邺牺牲我的幸福的!那……四哥打算祸害哪个皇子……哦不,是说服哪个皇子跟姜二姑娘结亲啊?”

“我自有打算。”萧凌川冷冷扔出一句,语气不容置喙。

七皇子心里好奇得像猫爪挠似的,很想知道萧凌川到底选中了哪个倒霉皇子,又如何把人家的终身大事变成他和姜瑶真交易的筹码。

可一瞥见萧凌川那阴沉得能滴水的脸色,他硬生生把满腹疑问咽了回去,不敢再多嘴。

姜府,翠竹院。

今日险些丧命于黑衣人之手,姜姝宁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父亲为官多年,宿敌虽多,却无人会丧心病狂到对她一个孩子下杀手。

此次暗杀,必定出自她那身手不凡的姨娘之手。

若她死了,姜瑶真便成为家中唯一的女儿,父亲自然不忍将她远送徐州。

姜姝宁早知姜瑶真口蜜腹剑、虚伪至极,却未料她竟歹毒如斯,连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也不放过。

前世自己是中毒而亡的,莫非那毒也是姜瑶真所下?

念头刚起,便被她自己否定了。

前世,她对姜瑶真构不成任何威胁,萧凌川甚至承诺将后位许给她,姜瑶真没有理由对她下手。

今生却不同,她夺走了原本属于姜瑶真的光芒,又因姜丞相欲将姜瑶真送往徐州,彻底点燃了她的杀心。

尽管看透了姜瑶真的险恶用心,姜姝宁仍觉一阵寒意侵骨。

在姜瑶真心中,血脉亲情竟远不及自身利益来得重要。

若非今日另一名黑衣人出手相救,她怕是早已命丧黄泉。

那救她之人是谁?他又怎会预知她的危局?

重生一世,她原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中,却不料竟被卷入重重谜团之中,宛如坠入无边漩涡,愈发茫然无措。

姜姝宁忽然想到什么,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冬梅连忙迎上前来,关切地问:“大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后花园走走,你不必跟着。”姜姝宁语气淡然。

“是。”冬梅应了一声,低头退下。

姜姝宁并未走向后花园,而是脚步一转,直奔马厩而去。

车夫老杨瞧见她,忙迎上来,带着几分惶恐道:“大小姐,您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马厩又脏又乱,可别污了您的衣裳。”

姜姝宁神色平静:“老杨,今日马车行至半路车轮忽然坏了,你带我去看看那个车轮吧。”

老杨愣了愣,随即点头:“大小姐,您随我来。”

不多时,姜姝宁在马厩角落瞧见了被换下的车轮,上面赫然有一道新痕,分明是人为所致。

能弄坏车轮的人很多,但知道她行踪的人却极少。

她心底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转而问老杨:“冬梅比我大一岁,也该给她觅个好人家了,你觉得府里谁合适?”

老杨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自然是大牛!大小姐有所不知,他们最近走得挺近,常凑一块儿嘀咕些什么。都是府里的家生子,若能成双成对,也算美事一桩。”


姜姝宁连日来都往宫中给萧凌川送补血汤,可得知他苏醒后,她便不再前往。

并非她不愿面对萧凌川,而是老家徐州传来的消息让她心神不宁。

那日她曾向姜夫人问起姜瑶真生母之事,随后便暗中派人前往徐州道观附近,寻觅那姨娘的墓地。

她借修墓之名命人掘开棺木,果不其然,里面空无一物。

这证实了她的猜测:那夜在姜瑶真院中瞥见的黑影,正是姜瑶真的生母——那位出身歌伎的姨娘。

当年她并未因难产去世,而是诈死脱身,却因割舍不下亲生女儿,多年间时常潜回姜府探望。

这是姜姝宁前世从未发现的秘密。

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若放不下女儿,这姨娘为何还要离开?

姜府衣食无忧,主母宽厚仁慈,一个歌伎出身的她甚至能肆意鞭打下人而不受责罚,这样的日子外人求之不得。

究竟何等大事,能让一位母亲抛下骨肉,远走十余年?

姜姝宁毫无线索,甚至无法确定在姜府布下天罗地网,是否真能制住这个身手不凡的姨娘。

反复思量后,她觉得最稳妥的法子还是让姜瑶真离开姜府。

既然这些年姨娘是为姜瑶真才频频潜入姜府,只要将姜瑶真送走,她定会尾随而去,姜府便能悄无声息地化解隐患。

姜姝宁向姜丞相提议把姜瑶真送去老家,但没有提及姨娘一事,姜丞相思忖片刻,便应了下来。

他当天就去姜瑶真的院子里说了此事。

“我和你母亲在老家为你寻了一门亲事,你不日便启程回老家,再过两年就嫁过去罢!”

听到这话,姜瑶真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扑通一声跪在姜丞相面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父亲,女儿是姜家次嫡女,怎能下嫁到徐州那种地方?女儿不去!要嫁,也要嫁皇子!”

“住口!你还有脸提这事!”姜丞相怒不可遏,“你次嫡女的身份是你姐姐提议给你抬的,你不知感恩就算了,竟恩将仇报,企图毁她清誉!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我怎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徐州那门亲事,你就是不嫁也得嫁!”

言罢,姜丞相拂袖而去,留下姜瑶真跪在地上,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她咬紧下唇,心中满是幽怨与不甘。

徐州穷乡僻野,荒凉偏远,怎能与繁华的京城相提并论?

她姜瑶真,怎会甘心嫁到那种地方?

她拭干眼泪,让院里的心腹嬷嬷宋嬷嬷偷偷去请冬梅。

自从秋月被发卖后,冬梅便如惊弓之鸟,再也不敢与姜瑶真联系。

如今被召见,她战战兢兢地走进院子,低着头,不敢直视姜瑶真的目光。

“冬梅,”姜瑶真的声音冷若冰霜,带着一丝威胁,“平日里我给你的首饰不少,若我告诉爹爹首饰丢了,怀疑是你偷的,你说你会不会被赶出姜府?”

冬梅一听,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二小姐,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姜瑶真冷笑一声:“怕了?那还不快告诉我,最近我那个姐姐在做什么?”

冬梅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大小姐她……这几日按照老爷的吩咐,每日都去宫里探望四皇子……另外,我听她说,让人去徐州查姨娘的墓地……其他的,奴婢就真的不知道了!”

“什么?她让人查我娘的墓地?”姜瑶真心头一紧,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可查出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大小姐没说。”

“退下吧!”

若被姜姝宁查出她娘还活着,后果不堪设想!

犹豫片刻,她再次唤来宋嬷嬷,交待道:“你帮我想个法子给四皇子带句话,就说,他要找的那人,我可以安排他们见面。但我有条件。”

姜瑶真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我要他,上姜府提亲,娶我!”

萧凌川是皇子中最不受宠的一个,若非情势所迫,她绝不会考虑嫁给他。

然而,姜丞相铁了心要将她送往徐州那偏远之地,她别无选择,只能孤注一掷,尽可能地留在繁华的京城。

与皇子结亲,无疑是当下最直接有效的策略。

萧凌川很快便收到姜瑶真遣人送来的纸条。

七皇子恰好在侧,他瞥见纸条上的内容,不禁啧啧称奇:“这姜二姑娘的胆识着实不小,竟敢如此直白地要求四哥你娶她!话说回来,她那生母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四哥你如此执着于见她一面?”

萧凌川的眼神晦暗不明,声音低沉:“她的生母,正是那潜伏已久的南月细作!”七皇子闻言,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追问道:“四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日赏菊宴上,姜二姑娘跳的那支舞不是寻常舞。”萧凌川神色凝重,“是南月族舞,只有南月人才会跳。姜丞相世代忠于大邺,唯独那歌伎出身的姨娘——姜二姑娘的生母,身世如迷雾。所以我断定,她便是南月细作,那舞,也是她传给女儿的。”

“可这也太冒险了!”七皇子难以置信道,“南月细作怎敢让女儿公然跳这舞,不怕暴露吗?”

萧凌川冷笑一声,眼中闪过寒光:“或许,她正是要引人识破。”

七皇子一怔,盯着他道:“四哥,你的意思是,那南月细作是故意引你发现的?”

毕竟,萧凌川的生母也是南月人,只有他见过南月族舞。

七皇子猛然想起一事,急切道:“上次月神节抓的‘细作’,不过是你用重金收买的死士,刚入狱便服毒自尽,刑部毫无收获。父皇虽因此对你稍有改观,但四哥,你如今身份敏 感,绝不能与真正的南月细作沾上半点关系。若她借机算计,让父皇误以为你通敌,后果不堪设想!”

“想算计我?先掂量她有没有这个能耐!”萧凌川眼底戾气横生,语气森然。

七皇子小心翼翼地继续问:“那四哥,你打算答应姜瑶真的条件吗?四皇子妃的身份,岂能轻易许给一个南月细作的后代?”

萧凌川的眼神骤然冷冽,断然道:“自然不会!”

与此同时,姜府绮丽院内,姜瑶真焦急地等待着回音。

当她得知萧凌川断然拒绝了她的提议时,震惊与不解交织在心头。

“怎么会这样?”

她深知四皇子萧凌川素来性情冷峻疏离,却未料他分明有求于她,却拒绝得如此不留情面。

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浮现出偶尔瞥见的萧凌川望向姜姝宁的目光,那目光中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汹涌情绪。

难道,连他也对姜姝宁心生爱慕?

她顿时恼怒起来,这些皇子们,究竟是中了什么邪,竟一个个都对姜姝宁如此倾心?

就在这时,新来的婢女春花推门而入,迟疑片刻才小声道:“二小姐,三皇子又派人来府上提亲了,送了好些贵重的聘礼……不过,全被大小姐命人退了回去。”

姜瑶真闻言,脸色骤变,心底妒火熊熊燃起。

她紧攥着手中的绣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姜姝宁!凭什么她总能轻而易举地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凭什么连三皇子的青睐都独独落在她身上?

她绝不能再让姜姝宁这般张扬下去了——那个婚约,本该是她的!

深夜,姜府后院的灯火早已熄灭,姜瑶真独自坐在妆台前,烛光摇曳,映得她面容阴鸷。

她忽地转头,对着墙角那团模糊的黑影,语气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锋:“娘亲,帮把姜姝宁杀了。只要她死了,我便是姜府唯一的嫡女。爹爹不仅不会将我远嫁徐州,还会竭尽全力为我谋一门皇亲的婚事。”

那黑影似鬼魅般无声无息,闻言却微微一顿,随即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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