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可别胡乱揣测。”周强声音发抖。
“可以。”秦墨整理了一下袖口，“但我也要警告你，没事别惹我。”
办公室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一个新人，上班第一天就把主管拿捏得死死的！
现在的新人都这么猛吗？
周强擦了擦脸上的水，强作镇定：“今天的事就算了……不过今晚有个重要客户需要应酬，必须由你去。”
“萧氏集团要购买一栋公寓楼作为员工宿舍，这个合同可是个大肥肉，别说我不照顾新人。”
周强将一份文件甩在秦墨面前，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今晚八点，蓝调酒吧，对方点名要你去谈。”
萧氏集团确实有购买意向，但价格一直谈不拢。
更棘手的是，负责此事的后勤主管王德发出了名的难缠，销售部已经换了十几个业务员都没谈下来。
周强将这件事交给秦墨，可没安好心。
试想一下，一个试用期新人，办砸了一个价值上亿的合同，开除劝退，合情合理吧？
办公室里其他销售都投来同情的目光。
谁都知道王德发是什么德行。
好色贪杯，每次谈生意都要占尽便宜，最后还不签单。
女销售们唉声叹气，这小帅哥明天就见不到咯。
秦墨合上文件，嘴角微扬，“那就多谢周主管这么照顾我了。”
虽然秦墨并不清楚这件事的棘手程度，但几个亿的合同，周强就这么轻易交给他，摆明了里面有坑。
不过秦墨完全不慌，打算先试一试。
实在不行，他那个价值数亿的瓷器，可不是白送的。
下班后，秦墨换了一身休闲西装，驱车前往目的地。
蓝调酒吧装修奢华，灯光昏暗暧昧。
秦墨找到预订的包间坐下，点了一杯威士忌慢慢啜饮。
八点十分，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才姗姗来迟。
他一身名牌却穿得邋里邋遢，脖子上挂着条大金链子，活像个暴发户。
王德发一屁股坐在秦墨对面，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四周，“怎么就你一个人？没带女同事？”
秦墨不动声色：“王主管想见哪位女同事？我可以帮忙联系。”
“装什么傻！”王德发不满地拍桌，“谈生意不带妹子，怎么谈？算了算了，先整两杯，反正你们销售部的女人我都见过好些个了。”
服务生识相地递上酒水单。
王德发看都不看，直接点了最贵的洋酒。
酒上来后，王德发连干三杯，脸色渐渐泛红。
他凑近秦墨，满嘴酒气：“小秦啊，不是我说你，太不懂事了！知道为什么之前谈不成吗？就因为你们那个周主管太抠门！”
“回扣懂不懂？还有……”
王德发搓了搓手指，又猥琐地挤挤眼，“还得安排点‘特殊服务’。”
秦墨晃着酒杯，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似笑非笑的问道：“王主管，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就不怕萧家知道了？”
“哈哈哈！”王德发大笑，“你小子活在旧社会吧？现在哪个谈生意不这样？萧家？萧家又怎么了！老子在萧家干了二十年，谁敢动我？”
他猛地灌下一杯酒，突然变脸：“少废话！今晚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这单子你们秦氏别想签！”
秦墨眼神渐冷：“怎么才算‘伺候舒服’？”
王德发撇撇嘴，心说这小子也太不上道了，这还用他明说？
“简单！”王德发掰着肥短的手指，“第一，回扣五个点。第二，给我开个总统套房，叫两个妞。第三……”他淫笑着打量秦墨，“你小子长得不错，要是愿意给我推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