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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并蒂莲妹妹重塑仙骨,未婚夫剜我莲根后悔疯了全文免费

华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黑雾裹挟着刺骨寒意,我的意识在混沌中浮沉。耳畔传来锁链碰撞的声响,睁开眼时,四周是暗红色的石壁,魔气如蛇般在空气中游走。谢苍梧将我放在玄冰榻上,指尖轻点我的眉心,一股阴冷的力量瞬间侵入灵台。他近乎痴迷地望着我,口中喃喃,“你终于要回来了……”见我清醒,他这才衣袖一甩,恢复了往日魔神的威严。“你的魂魄被定山海震碎了三成”他嗓音低沉,黑袍下的面容半隐在阴影中“若再晚一步,连本尊救不了你。”“为什么救我……”我开口,却发觉喉咙灼痛如刀割。声音呕哑难听极了。我与魔神,昔日从未有过任何瓜葛,他又透过我,在看谁?可他不语,只是抬手召出一盏琉璃灯,灯芯竟是跳动的幽蓝火焰,“这是黄泉业火,能修补魂魄,但过程……生不如死。”话音落,我只觉浑身万蚁啃噬...

主角:华灼温润   更新:2025-05-16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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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华灼温润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给并蒂莲妹妹重塑仙骨,未婚夫剜我莲根后悔疯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华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雾裹挟着刺骨寒意,我的意识在混沌中浮沉。耳畔传来锁链碰撞的声响,睁开眼时,四周是暗红色的石壁,魔气如蛇般在空气中游走。谢苍梧将我放在玄冰榻上,指尖轻点我的眉心,一股阴冷的力量瞬间侵入灵台。他近乎痴迷地望着我,口中喃喃,“你终于要回来了……”见我清醒,他这才衣袖一甩,恢复了往日魔神的威严。“你的魂魄被定山海震碎了三成”他嗓音低沉,黑袍下的面容半隐在阴影中“若再晚一步,连本尊救不了你。”“为什么救我……”我开口,却发觉喉咙灼痛如刀割。声音呕哑难听极了。我与魔神,昔日从未有过任何瓜葛,他又透过我,在看谁?可他不语,只是抬手召出一盏琉璃灯,灯芯竟是跳动的幽蓝火焰,“这是黄泉业火,能修补魂魄,但过程……生不如死。”话音落,我只觉浑身万蚁啃噬...

《为给并蒂莲妹妹重塑仙骨,未婚夫剜我莲根后悔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黑雾裹挟着刺骨寒意,我的意识在混沌中浮沉。

耳畔传来锁链碰撞的声响,睁开眼时,四周是暗红色的石壁,魔气如蛇般在空气中游走。

谢苍梧将我放在玄冰榻上,指尖轻点我的眉心,一股阴冷的力量瞬间侵入灵台。

他近乎痴迷地望着我,口中喃喃,“你终于要回来了……”见我清醒,他这才衣袖一甩,恢复了往日魔神的威严。

“你的魂魄被定山海震碎了三成”他嗓音低沉,黑袍下的面容半隐在阴影中“若再晚一步,连本尊救不了你。”

“为什么救我……”我开口,却发觉喉咙灼痛如刀割。

声音呕哑难听极了。

我与魔神,昔日从未有过任何瓜葛,他又透过我,在看谁?

可他不语,只是抬手召出一盏琉璃灯,灯芯竟是跳动的幽蓝火焰,“这是黄泉业火,能修补魂魄,但过程……生不如死。”

话音落,我只觉浑身万蚁啃噬一般痛彻心扉,狐王的真火比之这黄泉业火,简直像是一个汤婆子,有些温热而已。

火焰已化作细丝钻入我的七窍。

我痛到蜷缩成一团,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一道血印子。

谢苍梧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眼中毫无波澜:“恨吗?

恨就记住这痛,它能让你活下去。”

定山海是上古神剑,它震碎了我的魂魄,而莲根又被剜去,我早就失了仙骨,如今勉强捡回一命,却是废人一个。

谢苍梧不语,只一味用秘术为我重塑根骨,我未化形时,吸收的是九霄应元殿源源不断的灵气,自幼修习的均是道法自然。

如今为了苟活于世,不得不修习魔法,以至于黑气日夜在我身上缠绕,可识海中却好似始终有一层禁忌,使得我修炼终究不顺。

当我再次修炼遭到反噬吐血时,谢苍梧出现在我身侧,这位唯一存活于世的神祇,眼神中却有一丝哀伤。

“你就这么恨我,宁愿死,也不肯接纳我……”我痛到无力去追问他到底是在同谁说话,只觉得识海中好似传来一声叹气,到底是谁,和谢苍梧有什么关系?

那,我又是谁?

因为我修行始终没有进展,谢苍梧也放弃了让我修习秘法,只用各种灵丹妙药来维持我的生计,可我失去仙骨,也失去了莲根,便是丹药如水一般浇灌,身体还是快速地衰败下去,谢苍梧是救下了我,可我也活不久了。

他却不肯认命,仍旧每日为我强行续命,剩余时间便躲在书斋,意图找到新的秘法。

“魔神殿下,我与你非亲非故,此前又毫无瓜葛,为什么一定要救我?”

再次遭到反噬,我痛到白着一张脸向他询问,谢苍梧神情复杂,只用秘法帮我减轻痛苦,隐约中我好似听见他的低语:“我好容易才找到你,不会再让你消失离开,慕荷……”我浑身一颤,慕荷……那是三万年前便陨落的神祇……我怎么会是慕荷?

趁谢苍梧不备,我强行拖着强弩之末的身子,走向他的书斋,终于找到一卷残破的竹简。

泛黄的字迹记载着禁忌秘术:并蒂双生,一为神骨,一为魔胎。

诛神者可借其血,重塑混沌之躯。

竹简末端,赫然画着两朵纠缠的莲花,一朵灿金,一朵暗红。


“师尊!”

林观鹤脸色一变,惊呼出声。

我看着傲然而立的玉寒声,只觉这熊熊烈火,也不如我心中的一片冰凉。

他赫然是召出了本命剑定山海,自三万年前神魔大战,慕荷上神陨落,浮世大陆便再无神祇。

玉寒声就是仙人中的第一人,他的本命剑已有千万年不曾出鞘,传言就是他一人苦战黄泉三千恶鬼,也没有拔过剑。

昔年情最浓时,我也朝他撒娇,意图看一眼这仙界第一剑定山海。

他却只告诉我,定山海一出,必是这惊天动地的撼事。

我只能收起心思,却还是偷偷为他摘了三千星辰,做成一柄剑穗。

如今那剑穗还好端端地挂在剑尾,定山海,却要来取我的性命。

原来在他眼中,我竟比那三千恶鬼,还要可憎可恶。

林观鹤径直跪了下去,“师尊三思啊,定山海为上古神剑,华灼承不住您这一击的。

我们不是说只要她的莲根即可吗!”

一旁不得动弹的白九璃也白了脸,玉寒声却冷笑一声,“华灼天生仙胎,并蒂莲得天道垂怜,你们以为就凭这缚仙索和狐王真火,就真的能炼化她吗?

痴人说梦!”

林观鹤面色焦急:“可是,可是定山海一出,她会死的!”

我看着这一切,只觉十分讽刺。

他们将我捆在这里,哪里有半分顾忌我的性命,此刻又这般假惺惺的做给谁看。

玉寒声怜悯地看了我一眼,“你我相识五百年,我也不会让你魂飞魄散的。

只需你的莲根为桃夭重塑仙骨,虽然定山海会让你神形俱灭,但我会护住你最后一丝魂魄,送回九霄应元殿,再过上千年万年,你还是可以重新塑形。”

我只觉喉头腥甜,却不愿再这般狼狈,只冷冷地看着他,讽刺道:“如此,我还要多谢你了。”

白九璃有些犹豫,他手上的动作一停,真火便弱了几分。

“你们明明说,她天生仙骨,就算没了莲根,只需要再修炼个百年就可以和如今一样了!”

我心下苦笑,我早知桃夭灵根受损,并蒂双生,没有人比我更在乎她。

若非我当年为护师门,失了仙骨,我又何尝不会主动刨出莲根来,为她重塑灵根呢。

他们都不知道,还以为我天生仙骨,是不死之身。

可是师尊,师兄,小狐狸,我是真的会死。

“你们忘了桃夭和魔神结契一事?”

玉寒声皱着眉道,林观鹤和白九璃脸色一变,“如若她不能拥有仙身,魔神就会收走她的七魂八魄。”

魔神谢苍梧,是慕荷上神身死后,世间唯一的神祇。

便是玉寒声被誉为仙界第一人,也绝不是魔神的对手。

难怪他们明明对我有愧,却还是坚定要我的莲根,原来是桃夭因自己天资而生了心魔,与魔神结契快速修炼。

魔神契约一成,绝不存在半点侥幸,她也会死。

这是一个死局,原来这才是天道的玩笑,并蒂莲,看似双生,却只能有一人存于天地。

何其残忍!

我彻底放弃了挣扎,所有我的至亲都在此处,他们都想我死……既然我吸收逍遥宫的灵气才得以有今日,那便都还给你们。

一道寒光闪现,定山海出鞘。

玉寒声手握剑柄朝我冲来,我闭上了眼,昔年那些甜蜜与爱恋,如走马灯一般在我脑海中闪现,我粲然一笑,可却没有感受到该有的疼痛,只听到周围的一阵惊呼,“这怎么可能?!”


魔神之力太过霸道,逍遥宫众人都挣脱不得,只能一遍遍看着二十年前,因玉寒声扫荡三千黄泉恶鬼,而引来的地府鬼神盛宴,他们一个个青面獠牙,从地府钻出,叫嚣着要来逍遥宫索命,要这逍遥宫上下,鸡犬不留。

那夜整个逍遥宫都陷入了沉睡,就连浮世大陆第一人玉寒声,也无法阻挡,只有华灼一人清醒。

恶鬼登门,是她一人死战不退,林观鹤被困在原地,看着二十年前的华灼白衣染血,退守至他的门前,苦苦叩门,他却在沉睡中不得醒来,最终华灼斩杀恶鬼,浑身是伤,还要设下术法将他的房间笼在结界内。

林观鹤看着画面中华灼一声声唤着师兄,只觉心如刀割,怎么会这样……而白九璃却看到他年少受辱,未觉醒狐王血脉时,华灼从玄豹手中救下他。

可事实并不如他所想,华灼杀玄豹那般轻易,她受了极重的伤,当夜还被玄豹一族复仇追杀,她一人苦战,却从未想着要把它交出去……玉寒声看着二十年前的一幕,终于看到了黄泉恶鬼将华灼困在九霄应元殿,可华灼还是死死守在他身边坚决不肯退让,那恶鬼满脸垂涎,“听闻华灼仙子生来仙骨,我们也想尝尝这滋味,你若愿意用仙骨来换,我们今日就放过逍遥宫。”

华灼惨白着一张脸,她已到强弩之末,再无力护佑师门,最终答应了黄泉恶鬼的交换,一身仙骨被置换给黄泉,第二日逍遥宫所有人被蒙在鼓里,只看到她似乎受了伤,她却白着一张脸,只说自己修炼时走火入魔,并无大碍。

玉寒声揪着自己的心口,痛到一口血吐了出来,如果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他怎么会下得去手……直到魔神之力褪去,黑云消散,逍遥宫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可大殿之上的所有人都一动未动,直到那位老者捡起了华灼遗落的乾坤袋,里面散落着她从各处寻来的灵药和秘宝,均是治疗灵根受损的,林观鹤再也忍不住捂住脸痛哭出声,“是我们害了她……”可是那位生长在九霄应元殿的华灼仙子,再也听不到了。

狐王哀嚎一声,化为真身,一跃便跃进了丛林,消失在逍遥宫。

玉寒声的白衣染上了尘埃,他却只是失魂落魄地坐在原地,再也没有任何一点天下第一人的潇洒,他只是小声喃喃:“是我错了……”逍遥宫内,玉寒声跪在九霄应元殿前,定山海横陈于地,剑身布满裂痕。

谢苍梧离去前的话如诅咒般回荡:“你们以为剜她莲根是为救世?

蠢货!

桃夭的灵根根本不是受损,而是被她自己献祭给了心魔!”

“师尊……”林观鹤捧着华灼破碎的纱衣,嗓音沙哑,“留音珠中的真相已传遍仙界,华灼身死的消息被传了出去,各大门派都在声讨我们戕害同门。”

白九璃蜷在角落,九尾尽断,鲜血染红衣袍。

他却不管不顾,强行回到了逍遥宫的大殿上,他冷笑一声,以禁术回溯时光,强迫玉寒声与林观鹤窥见最不堪的画面五百年前,九霄应元殿。

尚未化形的桃夭用根系缠住华灼,疯狂汲取她的灵气。

玉寒声每日浇灌甘露都被桃夭抢夺,她也绝不是什么未开灵智,实则玉寒声每日与华灼的对话,她都听得真切。

而面对华灼日日朝她的呼唤,她只以沉默应对,营造出未开灵智的假象。

直到华灼化形那日,桃夭因抢夺灵力失败,灵根反噬,这才有了后来的“天生残缺”。

“原来我们都被骗了……”白九璃惨笑,突然暴起掐住桃夭的脖子,“是你日夜抢夺华灼的养分才遭到了反噬,这本就是你的报应!

可你竟用自己的半魂与魔神结契,假装被胁迫!

亏得华灼听闻你化形成功,为你四处奔波寻找灵药。”

说着,白九璃捂住了自己的脸痛哭出声,“她回逍遥宫的那天,刚刚在西海斩杀了玄龟,浑身是伤。

可我们却用缚仙索对付她,我还用真火烧她……”桃夭脸上天真褪去,露出怨毒笑意:“是又如何?

你们明知华灼无辜,却还是选了牺牲她。

师兄,你递密信时,没发现上面的魔气吗?

师尊,你早看出定山海不愿伤她,却仍要毁掉剑穗。

你的剑都比你自己清楚你的心意,你却还要装作无辜,你们和我一样肮脏!”

玉寒声猛地吐出一口血。

天道反噬开始了——他曾对华灼立下护道誓言,如今誓言成枷,修为顷刻溃散。

殿外雷云翻涌,第一道天罚劫雷轰然劈下!


我望向桃夭,五百年来的相依相守均历历在目,我们是最亲密的双生并蒂莲。

突然,定山海不受玉寒声的控制,向我飞来,它的剑身泛着幽暗的白光,似是在鼓励我,我握紧剑柄的那一刻,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万年前的故事尽数涌入我的脑海中,是了,定山海是上古神剑,本就是慕荷上神的佩剑,慕荷陨落后,定山海择玉寒声为主,是让他守护慕荷的转世。

他确实陪伴了我五百年,也曾许下了誓言,要护我一世周全,可最终违背誓言的,也是它。

我抚摸着定山海的剑身,它似是有感应,发出一阵铮鸣,像是无声的控诉,不怪你,是他背弃诺言。

我觉醒了慕荷一切的记忆,看着桃夭,心中叹息,这个我自己的恶念,终于还是结出了恶果。

狂风吹散了桃夭的一头黑发,她不再等待,召出弑神剑来要与我做个了断,林观鹤不知何时扑了上来,硬生生躺下了这一剑,他望向我,眼神中皆是懊悔与不舍,“华灼……对不起……”玉寒声咬着牙和恶鬼妖兽缠斗,我紧握定山海,看向桃夭,“我种下的恶果,终究还是要我亲手来了结。”

识海中,谢苍梧还在不停地蛊惑我:“杀了她,慕荷,杀了她你就能回来了。”

我双目一闭,灵力瞬间充斥了整个识海,“从我的脑中,滚出去!”

提起定山海,我朝着桃夭刺了过去,剑身刺破她的胸膛,她大口吐着血,倒在我的怀中。

“我不甘心,不甘心……明明,你我是一样的……神骨魔胎,为什么又是我输了……”三万年前,我的恶念滋生,意图夺我神识,我与她缠斗了数载,终于剥离了恶念,还来不及处置,就遇到了神魔大战,我将神骨与恶念尽数投进莲花池,希望并蒂双生能叫他们互相感化,却没想,终究是徒劳。

一道天雷突然响彻在天边,桃夭愣了愣,然后放声大笑,“看到了吗,这是天道的报应!”

我叹了口气,任由恶念滋生,是我之过,如今天道的报应,便就有我来担吧。

定山海突然发出悲鸣,剑穗残留的三千星辰碎片簌簌坠落。

不远处,谢苍梧从魔神殿赶来,他的嘶吼裹挟着魔气撕裂长空,“天道不仁……慕荷,你宁可魂飞魄散也不肯回来!”

我仰头望向翻滚的劫云,识海中三万年前的记忆与今生光影交错。

当第一道紫电劈开苍穹时,我放下了神剑,安静的闭上了眼,等待天道的惩罚,最后一刻,玉寒声扑过来将我拥入怀中。

他染血的手掌贴上我后心,磅礴灵力如春溪涌入经脉。

他竟在燃烧神魂为我抵挡天罚。

定山海感应到旧主气息,剑身迸发出前所未有的辉光,将我们笼进星辰织就的茧中。

“别动。”

玉寒声下颌抵在我肩头,“对不起,这次……换我护着你。”

白九璃的九尾在远处炸开血红光华,林观鹤以身为阵眼撑起最后结界。

天道雷劫劈开苍穹,万物归于寂静。

定山海化作流光裹住我的神魂。

我睁开眼,谢苍梧双眸染血,一片悲凉,“为什么,就因为你是神,我是魔,你宁死也不肯回来。”

我朝他低低一笑,神魔皆苦,唯爱不朽。

浮世大陆所有的莲花一夜间全部枯萎,这场天地浩劫,终于又归于平静。

五百年后,谢苍梧游走在天地间,终于寻得一颗莲子,他将它种在了九霄应元殿的莲花池,两枚青玉般的莲子沉入池底。

又过了五百年,莲花终于生根发芽,一株缠绕着星辰碎光,一株晕染着狐尾赤金,在无人窥见的暗处,它们的根系早已血肉相融。


九霄应元殿吸收天地灵气,孕育出一株并蒂莲,长势却不相同。

我化形那日天降异象,霞光满天,从此护佑逍遥宫万事顺遂。

之后我下山修炼,才知人间早早设下赌局,清冷师尊,温润师兄,报恩狐王,到底谁才能与我结为道侣。

又过数载,并蒂莲的另一株终于得以化为人形,却天生灵根受损,我在人间苦寻灵药,希望能助她修炼,却被师兄一封密信紧急召回,师尊降下缚仙索将我绑至升仙台,狐王正燃烧自己的内丹化为真火,试图炼化出我的莲花真身。

“华灼,若非昔年你吸收太多养分,桃夭又怎会天生灵根受损?

又怎会因此与魔神结契?

这是你欠她的。”

“反正你天生仙胎,不过是再重新修炼几年。”

昔日最亲近的人,皆齐齐将我围住,唯恐我挣脱逃走。

我在烈火中苦笑出声,他们不知道,那年为护师门,我早已没了仙骨。

…………“华灼,对不起。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桃夭她会死的。”

白九璃避开我的目光,可手上施法的动作却一点也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那年我下山采药,从玄豹的爪下救下了一只九尾的红狐狸,从此他便赖在逍遥宫,说要会用尽九条命,也要护我周全。

那时我只是笑着要他好好修炼,只有自己强大,才不会再被玄豹抓走,此刻他因燃烧了内丹,九条红尾巴皆已显现,每一条都完好无损,我不需要他以命相护,他却在要我的命。

九尾狐的真火可以吞噬世间万物,我只觉烈火烧在身上,剜心的痛,为了师兄的这封密信,我从遥远的西海一路奔波回师门,整整七天七夜不眠不休,此刻终于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你小心些!

她为什么这么痛!”

师兄林观鹤守在升仙台,面色焦急,若非他在一旁怕我挣脱,早已经布下了法阵,我也要被他此刻的面色所蒙骗,还以为他是那个疼我护我的大师兄。

“该死,她身上的这个鲛丝纱衣给她挡了太多了!”

眼见我迟迟未曾化形,林观鹤的面色一变,显露出一丝狠厉。

我只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烈火炙烤,痛的眼前也开始愈发黑了。

闻声终是苦笑了一声,这身纱衣,是五年前林观鹤送我的生辰礼,是他在南海为鲛人们护法了三个月,又诛杀了众多海底妖兽,才换来的鲛人丝。

当时他送我这件纱衣时,还是那么的温柔:“华灼,你一人下山修炼,这鲛人丝可为你抵御烈火惊雷。”

如今,他大概全忘了,只恨为什么这鲛人丝,能为我挡去狐王真火,只恨我为什么还没被练出真身。

我只是离宫几年,为什么。

烈火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本能地朝着最上方的位置伸出了一只手,那里坐着的人能救我。

我喃喃出声,体内的金丹已经烫的快要被融化,却给了我一丝力量,叫我缓缓地在烈火中站起身。

“师尊,师尊……”我挣扎地试图向他奔去,可玉寒声常年冷若冰霜的脸却没有一丝的神情变化,他只是端坐在神座上,居高临下地捏起法决,缚仙索便又紧上一分,它们死死地捆在一起,仿佛要勒进我的骨血中,让我连呼吸都是奢侈。

“华灼,这是你的罪孽,你欠她的,你要赎罪。”

玉寒声冷冷地睨了我一眼,白九璃咬了咬牙,加大了真火的力度,我再也撑不住,跌坐在熊熊烈火中,惨叫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自我还未化形,开了灵智的那天,玉寒声便每日来到后山为我浇水施肥,我身侧的桃夭还是一株蔫蔫的莲花,便只有我整日听着他诉说着心中的烦闷事。

玉寒声不仅是我的掌门师尊,也是我第一个朋友。

我化形的那天,他常年无波无澜的眼眸中也划过一丝欣喜,他笑着朝我伸出手说:“华灼,终于等到你了。”

整整五百年,浮世大陆无人不知,玉寒声疼我宠我,我们早晚会结为道侣,驰骋天地。

可如今将我捆在这里的是他,要我性命的,也是他。

这五百年来的情谊,那些不曾说出口的爱恋,竟比纸还单薄。

我的眼前愈发模糊了,只能看到几个朦胧的人影,直到一个桃粉色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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