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渝程暖禾的女频言情小说《七年爱意散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安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渝的动作像被人按了暂停键。搀扶着我的手也往后缩了缩。话筒里的女声越发哭得可怜。「我好疼,你现在过来好不好?我的脚踝都肿了。」腹部针扎般的剧痛让人直不起腰,昏沉的大脑将苏绵绵委屈哽咽的话语搅成一团。眼看顾渝神色动摇。我竟然不觉得难过,只觉得麻木。疼痛阵阵来袭,我下意识反应的抓住了顾渝的手臂开口。「先送我去医院,我肚子不舒服。」我不知道苏绵绵是怎么能挑到这么巧的时间。也不知道她的脚伤是真是假。但腹部的剧痛让我真切意识到身体里生命的流逝。那个小小的刚刚成型的孩子还没有见到光明,就已经要离开。我还是忍不住为他感到难过。这不只是顾渝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是我们的七年。脑子变得越来越昏沉。顾渝扶住我,脸上变得几分犹豫,对着手机另一段声音还是放...
《七年爱意散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顾渝的动作像被人按了暂停键。
搀扶着我的手也往后缩了缩。
话筒里的女声越发哭得可怜。
「我好疼,你现在过来好不好?我的脚踝都肿了。」
腹部针扎般的剧痛让人直不起腰,昏沉的大脑将苏绵绵委屈哽咽的话语搅成一团。
眼看顾渝神色动摇。
我竟然不觉得难过,只觉得麻木。
疼痛阵阵来袭,我下意识反应的抓住了顾渝的手臂开口。
「先送我去医院,我肚子不舒服。」
我不知道苏绵绵是怎么能挑到这么巧的时间。
也不知道她的脚伤是真是假。
但腹部的剧痛让我真切意识到身体里生命的流逝。
那个小小的刚刚成型的孩子还没有见到光明,就已经要离开。
我还是忍不住为他感到难过。
这不只是顾渝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是我们的七年。
脑子变得越来越昏沉。
顾渝扶住我,脸上变得几分犹豫,
对着手机另一段声音还是放缓起来。
「怎么了?别怕,你在哪里?我这边有急事,等我处理完这边马上过去。」
苏绵绵哽咽的哭腔停顿下来,声音带着抽泣听起来可怜又怯懦。
「是姐姐的事吗?我问过医生的,三个月的小孩其实已经很稳了。
姐姐用这种借口骗你是不想你和我接触吧。我知道怀孕的人会多想,所以哪怕在工作上被欺负打压我也从来没怪过她......」
顾渝眉头猛的皱起来。
话筒里苏绵绵的声音委曲求全般越来越低,像是忍不住疼痛,又变成哽咽的啜泣。
「那条项链我也可以送给姐姐,只希望哥哥不会再被误会。
姐姐和公司一条心都容不下我,我明天会自己去辞职。」
苏绵绵说完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声音却还强撑着般透出一股倔强。
像童话里在风雨里还昂着头的小白花。
又倔强又惹人怜爱。
顾渝显然立刻被打动了。
他猛的站起了身,不悦的抬高了声音。
「瞎说什么呢?我看谁敢逼你辞职。现在公司姓的还是顾!」
像是猛的想明白了什么。
顾渝转过头,对着我脸上的最后一丝犹豫消失了,
转变成居高临下的厌恶与气愤。
「林音,我倒是没想到你现在当妈了还学会耍这种下作手段了!
这么蓄意欺负个小姑娘,你心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窗外似乎又开始下雨。
轰鸣的雷声将顾渝的怒声指责掩盖。
电话里苏绵绵的声音愈发委屈可怜。
顾渝神情焦急,嘴里安抚着套上大衣便准备冲出门去。
跨出去半步回头看向额头还带着冷汗却一言不发的我。
又像是有些茫然。
好像即将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阿音,这段时间我是有点忽略你,但是我就是拿绵绵当妹妹看。
她还是小孩心态,你都怀孕的人了,何必老是针对她斤斤计较?」
门外的寒风顺着门缝冲得我神志清醒了一些。
我抬起头,没有像他预想中的在他严厉又谴责的话语里歇斯底里的争辩与大骂,只是平静地侧过了头。
「以后都不会了。」
顾渝似乎愣住了,看着我想说的话全被堵在喉咙里一般。
他眼里迷茫更甚,不自觉朝我又迈了两步。
意外怀孕后,男朋友买了一套铜制三金说要代替彩礼。
我稍微犹豫,他立刻满脸不耐烦。
「现在金价有多贵你自己不知道吗?能不能不要这么虚荣!
我可以给,但你主动要就廉价了。」
想着多年感情,我最终顶着压力答应下来。
转头却看到他在拍卖会为公司新来的小姑
娘豪掷千金上了热搜。
旁边人笑着调侃:「顾总对绵绵这么阔绰,也不怕嫂子知道了闹翻天。」
光影昏暗,顾渝揽紧身边人声音轻蔑。
「你们懂什么?钱要花在刀刃上。女人怀孕了就相当于狗套了项圈。
现在跟我闹?她也配。」
......
顾承的话音落下,
氛围凝固般安静了一秒。
包厢里的人相互看着,不知道是谁先开头迅速爆发出一阵哄笑。
坐在顾渝对面的矮个男松松领带,朝旁边挤眉弄眼地笑起来。
「哈哈,我就说还是顾总看得透彻呢,既然怀孕了哪还有那么大面子,现在可是她得倒贴我们顾总啦!」
矮个男声线拉的怪异的长,声音满是讥讽的戏谑。
顾渝微皱起眉头看他一眼。
像是责怪,却又带着一股放松。
「少捧我,她肚子里好歹是我儿子。老子婚期都定了,你们几个说话都给我注意点啊。」
他声音那么漫不经心,好像只是在说一句毫无紧要的闲事。
旁边另一个立刻探出半个身子嘿嘿笑起来。
「是是是,咱顾哥说的是,明面上的「嫂子」嘛,兄弟们都懂都懂。」
满屋充满了不明所以的刺耳笑声。
我握住门把的手颤抖得使不上力气。
大脑一阵空白里,屋里矮个男端着酒,声音里夹杂出愤愤不平的调侃。
「不过要我说啊,哥你这人就是太心软。
听说林音一个女人天天在公司指挥上下的,就连哥你从账上拿钱都得批条子。
这不明晃晃打哥你脸呢吗?这时候不治以后还不得上天啊......」
像是喝醉了,他手脚一齐上下比划唾沫横飞。
眼神瞟向穿着超短裙坐在一旁的苏绵绵。
嘴里啧啧出声。
「嘿嘿,女人还是年轻贤惠的顺眼,要我说怎么看都不如甩了她娶小嫂子啊......」
男人说完又吹着口哨,其他人一起开始起哄喝彩。
嚷着让两人来杯交杯酒助兴。
顾渝挑了挑眉,没有开口。
苏绵绵的脸已经红了一片。
「你们真是的,不要老是这么胡说。什么小嫂子......让姐姐知道肯定又要生气跟哥哥胡闹啦。」
苏绵绵的声音带着撒娇般的轻哼。
顾渝低下头,正对上她俏皮地做着鬼脸。
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交换呼吸。
「看在项链的份上,哄我高兴我可以考虑不告你的状哦。」
甜腻的声音伴着凑到嘴边的热酒。
顾渝冰冷的眉头逐渐缓和下来。
抬起手没好气地笑着向起哄的对面扔过去一只靠枕。
「知道是小嫂子还不客气点。她跟林音可不一样。单纯又胆子小,少吓她。」
烟雾缭绕,顾渝轻蔑的声音漫不经心的清晰的贴着门缝一字字飘出。
「至于林音,她家里条件不错,也跟着我七年,现在还怀了我的儿子。
虽然有点虚荣,但我又不是那种负心汉,反正给绵绵拍项链剩的钱正好够买套铜手饰,那句话怎么说的?娶回来当花瓶也划算啊......」
划算......
呛鼻的酒气在空气中充斥。
穿着工作服的人三三两两经过。
有人凑过来担忧地问需不需要帮助。
我僵硬地转过头。
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仓皇走到了其他走廊。
不远处的包厢声音仿佛还环绕在耳边。
明明是带着暖气的室内,我却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倒流。
挤压的眼眶心脏撕裂般剧痛。
眼泪不知不觉爬满了整张脸。
我的手里还牢牢攥着那张刚出来的产检单。
三个月,刚刚出现生命体征的孩子鲜活又美好。
半小时前我透过显示屏幕看到他。
我还在为了新生命的健康欢欣鼓舞。
可现在,我已经再也无法鼓起勇气面对。
手机弹出特殊日程提醒。
今天是我和顾渝的七周年纪念日。
两侧机械而绚丽的电子烟花下两个迷你的小人亲密相拥。
男生半跪着掏出一袋餐食,红着脸递给站着的女生。
旁边配着熟悉的电子播放「阿音,我愿意给你送一辈子早餐。」
第一次见顾渝是在大二的一堂很有名的公开课。
他穿着一身黑色,短发细碎遮住眉眼。
很沉默的挨个桌发放着课件。
走到我这边时,脚步模糊的顿了一下。
那天我在那本厚厚的文件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短短几行写得像简历一样。
只有最后一句话透出几分温情诗意。
「同学,我可以追你吗?」
后来我才知道,顾渝是第一次写情书完全没有经验。
他追人的手段也很有限。
连着一学期风雨无阻地给我买早餐。
关系好的舍友犹豫地拉着我。
「音音,你不知道他吗?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啊!
听说他家里有点穷哦,虽然很励志就是了......」
顾渝的确励志。
大学四年,他包揽了系里所有的奖学金,还参加了多得数不清的各种项目竞赛。
而他家穷也不是一般的穷。
是那种外面下大雨,房间里面都下小雨的穷。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追我。
朋友也欲言又止地看我。
「反正你可要想清楚,我家里人都说女生是不能下嫁的,毕竟你条件这么好......你图什么呢?」
那时父母已经在催着我考虑年底的出国留学。
只要我答应,申请手续办好花不了半天。
但所有人都想不到。
临近期末最后的几个月。
一种严重的大型流感在学校传播起来。
我因为晚行动一步被迫隔离在宿舍。
不能出门,每天的三餐被学校统一分配。
那年雪势出奇的大。
甚至信号塔都被压塌。
最严重时我联系不上外界,送餐的也进不来。
被迫食材缺失的躺在宿舍。
心里的焦急孤独成倍放大。
直到第三天早上,外面天蒙蒙亮,宿舍窗户被人敲响。
顾渝裹着落满雪的棉袄,脸颊被冻得通红。
镗着半人高的雪,就站在我的宿舍窗前。看到我,他如释重负般舒口气。
从怀里掏出了一袋冒着热气的包子。
「你胃不好,快点趁热吃。」
蒸腾的热气熏红了我的眼。
后面才知道学校那时候严禁学生靠近隔离区。
每天要用大喇叭喊很多遍。
他是自己偷偷来的。
平生第一次我违背了父母的意愿,和他留在了这座小小的沿海城市。
我们用课余时间一起去了很多地方旅游。
一起爬山,一起在春天放风筝。
一起在红绸摇曳的许愿树下祈福。
他看上去非常严肃认真。
我凑过去问他许的什么愿。
他弯着眼睛笑,没有正形。
「就希望能给你送一辈子的早餐,是不是很
酷?」
我假装生气转过头。蜡烛熄灭的那一秒,感觉被人紧紧抱在怀里。
「骗你的,我希望可以和你永远在一起。阿音,谢谢你为我留下来,我发誓永远不会辜负你。」
手机在口袋中震动几下,我拿出来摁亮屏幕,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全市最贵的酒店套房,心形大床上洒满玫瑰花。
顾渝领带西装散落一地,露出半张脸,抱着怀中的人睡得很沉。
女孩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暧昧的喑哑。
她脖子上戴着那条拍卖级的粉钻项链,绚丽又刺眼。
「林姐姐,我听说渝哥在大学时总给你送早餐呀,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雨淅淅沥沥地敲打在地上。和着寒风像要将森森凉气吹进人的骨头里。
扩音器里带着笑意的声音飘出来。
「因为早餐是一天三餐中最廉价的一顿啊。嘻嘻,我觉得,人也一样呢。」
菱形的蓝风铃悬挂在推拉木门上空。
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闺蜜程暖禾看着外面突然下起的雨,慢慢将咖啡杯放下,苦笑着叹口气。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性格一直这么倔强,当年我不看好你们,却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像是想到什么,她又无奈的扶住额头。
「哎,你知道我也不是让你继续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你陪他七年现在这样实在让人不甘心。
你知道吗?这些年叔叔阿姨只敢通过我知道你的情况......」
程暖禾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又夹杂着心疼。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确定关系后,我和顾渝交往了七年,一步步陪着他从一无所有到家财万贯。
为了他,我和父母闹翻,这些年都很少有联系。
最困难的时候我们投资失败,挤在破败的掉墙漆的出租房里,两个人身上只有三块钱,买一包泡面谁都舍不得吃。
那时候顾渝抱着我眼睛通红声音颤抖,说对不起我说心疼我跟他吃苦,
或许也是有几分真心的,但真心往往是最不要紧的。
「我已经和父母通过电话,也买好了飞机票,下个星期五预约了人把东西搬走。
当然,顺便把离职程序走了。」
闺蜜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想到什么,有一些不能理解。
「下星期五?为什么是那天。」
身边不断有人来来往往的脚步声。
我闭闭眼苦笑一声,轻轻推过去一张诊断单。
「走之前我要去人流。」
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可如果我的树想要去遮蔽别人,那我连盆都不要了。
我要走,就一定要毫无牵挂地走。
处理了一些琐事,回到和顾渝一起住的公寓时天已经黑了。
客厅一片寂静,顶头的一盏小灯却亮着,在冰冷的家具中发出丝丝温馨的光。
我有些惊讶,因为顾渝从来不会记得给我留灯。
之前我提起过很多次,他总是不耐烦,甚至轻蔑讥讽。
「非要这么矫情?你又不是十七岁了。还当自己小姑娘吗?」
当时是公司团聚的第二场,顾渝嫌恶的音量一点没有降低。
我站在原地,感觉很多讥讽,调笑,同情的目光都打在身上,像针扎一般。
而偏偏也是那天晚上,苏绵绵撒娇般说自己怕黑,没有安全感。
顾渝当场让助理买了十多盏长明灯。
从那以后,我回家永远都会提前打开手电筒,也再没提过这件事。
里屋门吱呀的声音响起,顾渝迈着大步走过来。
看见手电筒时他愣了一下,转过头微微皱起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一些。
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和一丝怒火。
「你这几天都瞎跑什么?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你。不就给表现好的员工买条项链而已,你有必要一直这么无理取闹吗?!」
顾渝眼神那么冰冷,字字都带着谴责的讥讽。
若是平时我肯定会被气红了眼,和他大吵一架,争执不休。
可现在,我心里平静得像坛死水。
只轻轻摇摇头,声音几乎都听不出波动。
「我没有怀疑你们的意思,我知道你们只是上下级关系。
这两天有事太累了,你去睡吧。」
我淡淡的说着,甚至还扯出了一抹疏离的微笑。
顾渝却似乎被我的反应愣住了,站在原地,
眼里突然划过迷茫与慌乱「......什么?」
算算时间,离定好的人流时间只剩不到24小时。
怀孕初期的抵抗力本来就弱,加上的确在外面吹了很久的冷风。
我现下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头也一阵阵发作起来,实在没力气和顾渝周旋。
只想越过他尽快回去休息,却不想在即将和顾渝擦肩而过时,被他伸出手突然拽住。
「你说清楚,你是不是其实还在生气?」
他的力道有些大,手臂传来微微的刺痛,我皱起眉头后退一步想挣开了他。
肩膀却被顾渝抓住。
「等等......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阿音你不舒服吗?」
那一刻,顾渝的声音充满慌张和担忧,他伸手将我拉在怀里,表情关切又紧张。
我疼的已经开始冒虚汗,不自觉竟有些恍惚,几乎怀疑穿越回了七年前。
放在额头上的手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我闭闭眼,决定最后放纵一次。
「是,有点不舒服。」
我想尽力清晰一点,可声音已经变得非常虚
弱。
顾渝立刻焦急起来,腾出手去摸手机。
「别怕,阿音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我陪着你,别怕。」
可下一秒,一阵特殊来电音炸响起来。
空荡的房子里,苏绵绵带着哭腔的委屈声音清晰无比传出来。
「哥哥,你在哪里?呜呜,我脚崴了好疼,这里好黑我好害怕,你可以来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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