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郎文叔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姜玉郎文叔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染东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不觉间,桌上的那瓶酒已然见了底,可他俩的谈兴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那话匣子就像是被彻底打开了一般,根本停不下来。文叔咂咂嘴,意犹未尽地觉得不尽兴,便朝着姜玉郎摆摆手,说道:“玉郎啊,再去拿一瓶酒来,就在那屋,我睡觉那屋呢,屋里有个褐色大箱子,你打开箱子,好酒都在里边呢!”姜玉郎应了一声,起身朝着文叔说的那屋子走去。进了屋,姜玉郎的目光迅速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那个褐色大箱子所在的位置。他走上前去,轻轻打开箱子,果不其然,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好几瓶白酒,这些白酒都有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瓶身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标签,和刚才喝的那瓶一模一样。在白酒的旁边,还静静地放着一个黑色的包,黑包明显年头久了,不光外皮磨损严重,拉锁也已经...
《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姜玉郎文叔大结局》精彩片段
不知不觉间,桌上的那瓶酒已然见了底,可他俩的谈兴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那话匣子就像是被彻底打开了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文叔咂咂嘴,意犹未尽地觉得不尽兴,便朝着姜玉郎摆摆手,说道:“玉郎啊,再去拿一瓶酒来,就在那屋,我睡觉那屋呢,屋里有个褐色大箱子,你打开箱子,好酒都在里边呢!”
姜玉郎应了一声,起身朝着文叔说的那屋子走去。
进了屋,姜玉郎的目光迅速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那个褐色大箱子所在的位置。
他走上前去,轻轻打开箱子,果不其然,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好几瓶白酒,这些白酒都有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瓶身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标签,和刚才喝的那瓶一模一样。
在白酒的旁边,还静静地放着一个黑色的包,黑包明显年头久了,不光外皮磨损严重,拉锁也已经完全坏掉,那包紧紧地挨着酒瓶,正好保持着斜靠着不倒的态势。
而包的另一边,则搁着一捆相框照片,最上面的那张照片恰好是文叔年轻时候的模样。照片里的文叔,眉眼间透着一股青涩与朝气,和现在沉稳内敛的样子有着别样的反差,姜玉郎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忍不住盯着照片多看了几眼。
正看得出神的时候,姜玉郎下意识地伸手去拿酒瓶,结果一个没注意,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包,那包“哗啦”一声就被碰倒了,包里的东西瞬间撒出来了一些。
姜玉郎本就是无心之举,再加上这会儿还有些酒劲上头,脑袋晕乎乎的,所以一开始也就没太当回事儿,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
可等稍微回过神来,他借着屋内昏黄的灯光,仔细一瞧,这才发现撒出来的竟然是一沓汇款回执单。姜玉郎不禁好奇地弯腰捡起来查看,只见那上面的地址各式各样,有的是面向个人的,写着一些他从没听过的名字,像殷晓红、李凯旋等等。还有的是面向单位的,无一例外全都是偏远地区某某希望小学的字样。
一同掉落出来的还有几封信件,看着早已开封的信件,姜玉郎心里的好奇越发浓烈了,忍不住从中挑出一封打开,然后快速翻看着里面的内容。
这一看,他才发现,信里全是大学生用满含感激的口吻,细致入微地讲述着自己大学的生活点滴,字里行间处处都流露着对资助她的好心人的感恩之情,那真挚的话语,看着让人感动不已。
当姜玉郎最后瞄了一眼署名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殷晓红,他不禁一愣,脑海中快速闪过刚才查看汇款回执单时看到的名字,那回执单里面有一个人的名字不就叫这个嘛,看来这个殷晓红就是接受了文叔资助的学生呀!
看到这些,姜玉郎原本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脑海中瞬间如同播放电影一般,浮现出之前和文叔一起吃火锅时的场景,那些文叔说过的话也清晰地回响在耳边。他心里顿时泛起了一阵复杂又微妙的情绪,有惊讶,有敬佩,还有对自己以往认知的惭愧。一种‘先生大义,我高先生半头身,先生高我两昆仑!‘的震惊感使姜玉郎有些无所适从。
在这一瞬间,姜玉郎感觉自己仿佛就是那渺小得可怜的蝼蚁,而文叔的形象却在他心里如同巍峨耸立的高山一般,瞬间变得无比高大!
姜玉郎感叹良久,随后小心收拾好东西,尽量物归原位,才拎着酒瓶回到了屋里。
文叔见他回来得有些迟了,不禁不满地嘟囔道:“让你拿酒,又不是让你帮忙抓老鼠,怎么这么慢呀。”
姜玉郎没在意文叔的抱怨,稳了稳心神,尽量假装醉酒的状态,他看着文叔说道:“文叔,不如徒儿我明天继续去夜钓吧,我还知道个更偏僻的地儿呢,说不定运气好,还能钓上一条大‘鱼’呢。”
文叔听了,却轻轻摆了摆手,微微眯起眼睛,慢悠悠地说道:“咱们今儿也算是成了个大活儿,收获颇丰,你呀,就踏踏实实地歇上几天吧。正好趁着这空闲的工夫,我来好好教教你如何制作符咒。先前师父答应你的事儿,那肯定不会骗你呀,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姜玉郎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就像两颗闪烁的星星,那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赶忙问道:“是那对付小鬼的杀招吗?”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要是真有这般厉害的符咒,往后再遇到什么闹妖儿闹鬼儿的,自己可就多了一份有力的保障了,处理起来也能更有底气,不用总是依赖文叔帮忙了。
文叔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挑了挑眉毛,带着几分自豪说道:“没错,它是一种符咒,它的名字叫金刚破煞符!”
说完这话,兴许是酒劲儿彻底涌了上来,文叔身子一歪,靠在了一旁的椅背上,不一会儿,轻微的呼噜声便响了起来,在这静谧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与这满屋子的故事与酒香混为了一体!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星星点点地洒在屋内。
昨晚大醉的文叔,也不知是习惯使然,还是心里惦记着事儿,竟然比姜玉郎醒得还要早。
他像往常一样,利落地出门去,不一会儿就买回了热气腾腾的早饭,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不苟言笑颇具大师风范的形象,仿佛昨晚的醉酒只是一场短暂的插曲,丝毫没有留下痕迹。
吃完早饭,文叔便把姜玉郎叫到跟前,开始认真地教他画那金刚破煞符的画法。文叔先是拿出一张黄纸,平铺在桌上,然后拿起毛笔,蘸了蘸朱砂,一边动作缓慢而沉稳地在纸上比划着,一边耐心细致地给姜玉郎讲解着每一笔每一划的要点和诀窍。
“玉郎啊,你看这一笔,得从这儿起势,要带着一股刚劲之力,就好像是把那驱邪的力量灌注其中一样,可不能软绵绵的。”文叔边说边示范着,眼神专注而认真。
讲解完一遍后,文叔把毛笔递给姜玉郎,说道:“你来试试,刚开始画不好也没关系,多练练就好了,你可以在看店的时候呀,没事儿就多画画,熟能生巧嘛。”
姜玉郎接过毛笔,心里既紧张又兴奋,按照文叔教的方法,小心翼翼地在纸上画了起来,虽然第一笔显得有些生疏,但他心里想着,只要自己用心学,肯定能尽快掌握这符咒的画法,日后也能像文叔一样,凭借这些本领成为一代天师,去降妖除魔。
姜玉郎,是一家五金杂货店的“CEO”,说是“CEO”,其实整个公司也就他孤家寡人一个,平日里守着那小小的店面,从早忙到晚。
不过,一到夜间八九点钟过后,这难得的空闲时光便属于他自己了。
姜玉郎平日里有个爱好,那就是夜钓。
在静谧的夜晚,坐在河边,守着鱼竿,等待鱼儿上钩,本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儿。
然而,以往平静又平凡的生活,在那个特殊的钓鱼夜晚之后,便彻底画上了句号。自那夜起,各种离奇诡异的事儿就如同被打开了阀门一般,一桩接着一桩地闯进他的生活里。
那是 07年夏日的一个夜晚,时间正好来到了十二点整,那场面,别提有多邪门了。
就在十二点之前,那鱼漂在水面上纹丝不动,姜玉郎等得都有些犯困了,心里还想着今晚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可谁能想到啊,刚一过十二点,那鱼口就跟开了闸似的,接二连三地有动静,不一会儿,他就接连钓上了几条鲫鱼片子。
这些鲫鱼,小的也有三两左右的分量,大的更是足有半斤重,那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的鱼儿,看着就让人欢喜。
说来也巧,隔壁烟酒店的老王媳妇正在家奶孩子呢,她平日里就对这鲫鱼炖汤稀罕得很。
姜玉郎心里一盘算,把这钓上来的鲫鱼带回去给她,换两盒烟来抽抽,那肯定是没问题的呀。
他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一边继续熟练地操控着鱼竿,期待着能再多钓几条呢。
姜玉郎今儿个可是走了大运,这鱼口好得出奇,一竿接着一竿地上鱼,他正美滋滋地抽着杆,沉浸在这难得的丰收喜悦之中。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求救声,划破了这原本静谧的夜钓氛围。这么多年夜钓下来,这种事儿姜玉郎还真是头一遭遇到,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他赶忙举起强光电筒,循声望去,只见一男一女在那边慌乱地折腾着。
那女的站在岸上,扯着嗓子拼命呼救,身上原本穿着的白色上衣这会儿已经凌乱不堪,吊带都滑落到了肚脐的位置,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么裸露在外面,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扎眼。
而那男的呢,早就在水里扑腾起来了,说是“潜泳”,可瞧着那慌张的模样,明显是出了状况。
原来啊,这两人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夫妻关系,这男的本就是个钓鱼迷,可又舍不得放弃和这姘头幽会的好机会,索性就把人一块儿带到这河边来了。
就在几分钟前,两人正偷偷摸摸地在这儿幽会呢,情难自抑地拥吻在一起,男人那双手自然是不老实,三两下就把女人的上衣弄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二人难解难分的时候,男人身后的鱼竿忽然剧烈抖动起来,这可是大鱼上钩的明显信号。
要说这位男子,终究还是鱼瘾更大些,当下就松开了女人,迫不及待地转身去提杆。
他这一上手,凭着那手感就知道是条大家伙,心里正兴奋着呢,又瞧见面前不足两米的地方,有一条七八斤重的大鱼静静地猫在水草里,一动不动的,就像等着人去抓它似的。
男人见状,赶忙让女人帮忙抓住鱼竿,自己则心急火燎地朝着那条大鱼扑了过去,想着今儿个可真是运气爆棚,接连斩获两条大鱼!
可谁能想到,这邪乎事儿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发生了。那水看着明明不足一米深,可男人一下去,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似的,怎么都站不起来,只能在水里不停地挣扎。
再看那条原本近在眼前的大鱼,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压根就没出现过一样。
姜玉郎一脚深一脚浅的赶到现场时候,先享受了一波4D福利,手电光的照射下,雪白一阵阵的晃动让姜玉郎有些头晕目眩,气血上涌。
女人见救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胡乱拉扯衣服遮盖。
姜玉郎稳了稳心神,朝水里看去,只见那水并不深,可水里趴着的男人却只能瞧见手脚在小幅度地挣扎着,看那架势,怕是快要不行了。
这场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姜玉郎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么浅的水,这女人就干站在岸上看着,啥都不敢做吗?他犹豫了一下,大声问道:“你咋不下水救人啊?”
那女人带着哭腔回答道:“我......我怕水,不敢下去呀。”
姜玉郎咬了咬牙,正准备下水救人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深草丛里突然站起一个人来,紧接着便快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只见这人脸上留着些许花白的胡须,长短恰到好处,打理得整整齐齐,他身着一件深褐色的中式长袍,领口与袖口处皆有黑色镶边,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布带。他手上握着一串念珠,脚蹬一双黑色的老布鞋,走起路来无声无息,仿佛与这夜色融为一体,又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这人一过来,便大声喊道:“千万别急着下水!”
话音刚落,姜玉郎似乎瞧见他有个擦鼻血的动作,心里还暗自纳闷呢。紧接着,这人弯腰捡起一根鱼竿,朝着水里狠狠一插,随后用力搅动起来,就这么几下子,竟把水里的男人给翻了过来。
只见那泡在水里的男人,此刻怒目圆睁,嘴巴大张着,瞧着怪吓人的。
然后,这人竟凭着一股子大力,硬生生地用鱼竿把男人给挑上了岸,这臂力着实让人惊叹不已。
本来姜玉郎一见到这突然冒出来的人,下意识就要逃跑,毕竟自己一个小老板,平日里小心谨慎惯了。他心里早就犯嘀咕,怀疑这个是个局。若自己贸然下水救人,回头再从哪儿冒出个歹人来,和水里的这家伙前后夹击,那自己可不光是被洗劫一空这么简单了,搞不好连小命都得搭进去。
可这会儿,眼瞅着这人这一番操作,姜玉郎算是开了眼界了。
再看这人,把男人弄上岸后,朝着男人的胸口处看似轻轻捶打了三下,接着又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手法娴熟地快速叠好,然后塞进了男人嘴里。说来也怪,没过一会儿,那男人便“哇”的一声,吐出了许多黑色的泥水。
那女人哪见过这等场面呀,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说了句:“怎么会这样啊?他......他不会没救了吧?”
这人听了,赶忙说道:“这不是还有气吗?”说着,他还机警地盯着水中央,一只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那模样仿佛在防备着什么。
后来啊,姜玉郎才知道,这人当时是在等着“打开盖子,收魂儿”呢。
只见那身着中式长袍,仙风道骨的人紧紧盯着水中央,嘴里默默念叨着些晦涩难懂的话语,像是在和那水中看不见的东西交涉着什么。
姜玉郎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也死死地盯着水面,满心好奇又透着紧张。
过了片刻,平静的水面忽然泛起了一阵诡异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朝着岸边荡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水底冒出来。
那人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哼,莫要再做这等恶事,速速归还魂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样式古朴的小罐子,那罐子看着不大,却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罐身上隐隐有着符文流转,在这昏暗的夜色中竟发出微弱的光亮。
他小心翼翼地将罐子的盖子打开了一条缝,朝着水面的方向倾斜了些许,口中念念有词,似是在施展着某种引魂的法咒。
就在这时,水面上涌起一股小小的漩涡,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影从漩涡中缓缓升起,朝着那罐子飘了过去,正是那男子的魂魄。
随着那光影一点点靠近罐子,岸边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突然,水中猛地伸出一只青灰色的布满水藻的手,想要抓住那即将进入罐子的魂魄,那人见状,脸色一沉,手中快速结了个印,朝着那只手的方向用力一挥,一道无形的力量打过去,水中便传来一声痛苦的嘶吼,那只手迅速缩了回去。
紧接着,男子的魂魄顺利地被收入了罐子中,那人赶忙将罐子倒扣在男子的天灵盖上面,做完这一切,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而地上那原本昏迷不醒的男子,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紧接着便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里满是茫然和虚弱。
那女人见状,又惊又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男人身边,带着哭腔说道:“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咱俩可就都完了......!”
男人虚弱地摆摆手,看向救他的这人,声音沙哑地说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要不是您,我今天这条命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天下钓友皆一家,姜玉郎也在一旁附和着道谢,心里对这人的本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人摆了摆手,说道:“今日也算你们命不该绝,只是这河边邪祟众多,往后莫要在这等夜深人静之时在此处胡来了,以免再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男一女赶忙点头称是,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还是没什么力气。那女人焦急地说:“大师,他这身体还虚着呢,我得赶紧送他去医院,您方便留个电话,改日一定答谢您。”
男人也急忙点头,虚弱的说:“对,对,一定留下大师联系方式。”
大师摆了摆手,一脸淡然地说道:“举手之劳罢了,无需这般客气,这答谢就免了,只愿你们往后能多谨慎行事,莫要再涉足这些凶险之地便好。”
说罢,大师便和姜玉郎一起搀扶起那虚弱的男子,朝着不远处男子停车的地方走去。
不多时,便来到了男子那辆汽车旁,大师和姜玉郎合力将男子小心地安置在了后座上,那女人则赶忙坐到了驾驶室的位置,手忙脚乱地启动车子,却因为太过紧张,钥匙半天都没能插进钥匙孔里。
姜玉郎见状,上前帮忙稳住她的手,温柔地说道:“别急,慢慢来。”
女人感激地看了姜玉郎一眼,深吸一口气,这才成功启动了车子。她摇下车窗,朝着大师和姜玉郎支支吾吾说道:“大师,小哥,今日这事儿.......”
大师挥手道:“快去吧,救人要紧,其他的莫要再多想了。”
随着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汽车缓缓驶离,扬起一小片尘土。
姜玉郎和大师站在原地,静静地目送着车子远去,直到那车尾的灯光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周围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真白呀!”姜玉郎突然的一句。
那大师心虚的发出一声:“啊?”
“我是说她的手。”说完姜玉郎又悄悄凑了过去,脸上带着一抹坏笑,打趣道:“大师,原来您早就在这儿呀,是不是看直播看上瘾了,一时忘了出手帮忙呀?”
这人一听,赶忙背过身去,心虚地往鼻孔下面摸了一把,心里直犯嘀咕:不会吧?难道刚才的鼻血没有擦干净?
咳。
咳。
大师干咳几声才说道:“年轻小辈,莫要......口出狂言,你文叔我是那样的人吗?”
“有!有!”
侯总赶忙跑去女儿曾经的闺房,不一会儿,便拎着一兜子候子倩生前睡前总是抱着的玩偶出来了。这些玩偶原本一直摆放在候子倩那充满温馨气息的闺房中,自她走后,侯总每周都会特意安排人仔仔细细地打扫闺房,所以即便过去了这么久,这些玩偶依旧十分干净,就好像还留存着候子倩的气息一般。
侯总亲自安排了车,专门送师徒二人回去。临到分别前,侯总一脸不舍,眼眶泛红,他紧紧拉着文叔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对文叔道:“大师,如果可以的话,您转告给我女儿一句话,就一句:下辈子,千万别再干傻事,下辈子......我还想做她的父亲!”话刚说完,侯总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已然泣不成声,他赶忙用手捂着脸,另一只手不停地摆着,示意司机快走,那场面着实令人心酸不已。
而此时,紫金葫芦里的倩倩似乎也强烈地感受到了父亲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文叔明显感觉到葫芦里的倩倩在猛烈地晃动着,仿佛是在急切地回应着父亲的这份深情。文叔赶忙贴近葫芦,压低声音,满是感慨地说道:“记住你爸爸最后的这句话吧!”
侯总的司机稳稳地开着车,将师徒二人送了半路,文叔瞅见街边有一家银行,正好是侯总给的那张卡所属的银行,便对司机说道:“师傅,就在这儿下车吧,正好我们去吃点饭,您要不要跟着一起吃点呀?”
司机笑着礼貌地拒绝了,毕竟他是侯总的专职司机,得赶紧回侯府复命呢,说完便驾车离开了。
文叔和姜玉郎走进了 ATM屋子,四周安静得只有机器运转的轻微声响。
文叔看了看姜玉郎,笑着说道:“依我看呀,那侯总八成是把你当成精神寄托了。”
姜玉郎一听,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皱着眉头问道:“文叔,此话怎讲啊,我被那侯总盯得可挺不舒服的呢。”
文叔挑了挑眉,笑着解释道:“要不怎么把卡塞你手里呀,而且那密码还说得那么小声。对了,密码到底是多少啊?”
姜玉郎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说道:“奥奥,那侯总说了,密码是三个零三个一。文叔,您看这钱马上取出来了,该怎么分啊?”
文叔却不着急,摆了摆手说道:“先不提那个,那侯总说卡里的钱比五万只多不少,咱先看看到底有多少。”
说着,文叔便在 ATM机上熟练地操作起来,随着密码连续按了三个零又按了三个一,竟然提示密码错误!
文叔立刻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姜玉郎,姜玉郎赶紧道:“换一下顺序,先按三个一再按三个零试试呢?”
文叔深吸一口气,又输入了一次,这次果然成功了!
文叔连忙点击查看余额按钮,屏幕上显示的余额赫然出现:56799.50。
看着眼前的这个数字,师徒二人皆是喜笑颜开,毕竟本来想着能拿到三万就挺不错了,现在一下子变成五万多,这搁谁能不高兴呀,那喜悦都写在了脸上。
姜玉郎更是难掩兴奋,忙不迭地问道:“文叔,太好啦!这这怎么分啊?”
文叔微微眯起眼睛,慢悠悠地说道:“本来你要的 3万,也不算少了,结果人家给了五万六千多呢。”
姜玉郎听了这话,心中暗喜,心里琢磨着,听文叔这意思,难道是多出来的部分算赏给自己的啦?虽然 2.6万比三万是少了点,但师徒有别嘛,自己能拿到这么多,也确实不算少啦,这么想着,脸上的笑意都更浓了几分。
文叔没再多说什么,接着就在 ATM机上按了个取款,输入数字 6700整。随着机器启动,自动取款机里传出哒哒哒哒数钞票的声音,那声音仿佛都透着一股让人兴奋的劲儿,师徒二人皆是面露期待之色。
不一会儿,文叔把一叠崭新的钞票递到姜玉郎手里,然后又从中抽出来 7张,这么一来,姜玉郎手里正好是 6000整。
姜玉郎看着手里的钱,一脸疑惑地问道:“文叔,这什么意思呀?”
“这 6000先拿着,怎么样,这一上午没白跑吧,你那五金店忙活一上午,可赚不到这个数儿吧?”文叔笑着说道,脸上满是自得的神情。
姜玉郎一听,顿时有些气恼了,不满地说道:“不是,文叔您刚才那意思,不是比三万多出来的那部分给我吗?”
“是啊,所以说这 6000你先拿着呀。抽出那七百呢,今天中午、晚上咱俩不得吃点好的,再买条好烟抽抽?这钱肯定都花咱俩身上呀,又没便宜外人。”文叔理所当然地解释道。
“那还有两万呢?啥时候给我呀。”姜玉郎还是不甘心,追问道。
文叔一听,脸色微微一沉,说道:“玉郎啊,你去打听打听,哪有刚进门的学徒就找师父要这要那的呀,这钱一笔一笔师父都给你记着呢,年底统一发,这都是规矩!”
说着,文叔把银行卡从 ATM机里退了出来,又接着说道:“晚上超度那候子倩,去我那儿啊!本不想这么早就教你新本事的,这可都是看在你机灵的份上。”
见姜玉郎脸上仍露出犹豫的神色,文叔故意叹了口气,作势就要重新把银行卡插回 ATM机里,说道:“看来还是信不过为师呀,行!现在就给你再取两万,只是咱师徒二人缘分已尽,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再无瓜葛了啊。”
姜玉郎一听,赶忙拉住文叔的胳膊,着急地说道:“文叔,干嘛把话说这么重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文叔低下头,看向姜玉郎手里还捏着的钱,那钱迟迟没装进兜里,在文叔看来,这就是对钱的分配不满意嘛。
姜玉郎多机灵呀,一下子就读懂了文叔的意思,他心里虽然还是有点不情愿,但也知道这会儿不能再执拗了,只好把 6000块钱装进兜里,心里想着,文叔说的也没错,确实没啥事儿能一上午就轻轻松松赚到 6000块钱了。
况且文叔都保证了,这两万块钱不是不给,年底会汇总账目,再发给自己,想必文叔也不会诓骗自己吧。
见姜玉郎把钱收了回去,文叔的脸色这才恢复了正常,伸手拍了拍姜玉郎的肩膀,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嘛,玉郎,你记住你是为师的关门弟子,好好跟着文叔干,这也就是个开始,连个甜头都算不上呢。走,找个馆子吃饭去!”
二人就近找了家火锅店,一进店,热气腾腾的氛围扑面而来,让人感觉格外暖和。他们找了个空位坐下,要了几盘牛羊肉,不一会儿,锅底就“咕噜咕噜”地翻滚起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师徒二人边吃边聊,不多会儿,脸上就吃得满面红光了。
正吃着,服务员端上来一盘冻豆腐,可那冻豆腐中间还夹着几块白豆腐。
文叔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当即叫住服务员,说道:“你们这怎么回事儿呀,这冻豆腐里怎么还夹着白豆腐呢?”
服务员赶忙过来解释说冻豆腐不够数了,这才凑了点白豆腐。文叔一听,立马不乐意了,说道:“那你得给这盘豆腐便宜点呀,那冻豆腐跟白豆腐能是一个味儿嘛!”
姜玉郎在一旁看着,觉得这都是太小的事儿了,根本不值得计较,便小心翼翼地对文叔说道:“文叔,我能问您个事儿吗?”
文叔这会儿正吃得起劲儿呢,心情也挺高兴,便直接说道:“想问啥,问我为啥这么抠门?”说着,还笑了起来,显然没把这当回事儿。
姜玉郎尴尬地点点头,说道:“其实我觉得没啥,就一盘豆腐而已。而且经过今天这件事,我觉得您也不像是差钱的人呀,怎么还这么在意这点事儿呢?”
文叔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这跟差钱不差钱有什么关系呀,这是原则,原则,懂吗?你就是叫个首富过来,给他上盘这样的豆腐,你信不信他比我的态度还恶劣呢!我这可不是舍不得花钱,而是要把钱花在刀刃上,用这些钱去做更多真正有意义的事情,那才是积阴德呢!诶呀,算了,吃饭说这些干什么,影响食欲。”
姜玉郎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文叔,吃完饭那我先回店里,下午还要忙呢。”
文叔听了,夹了一团肉放到姜玉郎碗里,笑着说道:“嗯,今天你也是辛苦了,下午你去忙你的,晚上记得去我那儿啊,教你三水渡阴魂!”
本来闭店之后的狂欢-夜钓,今日成为了姜玉郎的痛苦抉择。
白天店里忙得不可开交,姜玉郎还能暂且把夜晚的事儿抛到脑后,可当夜幕降临,准备关卷帘门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了手中那半瓶狐狸尿上,这是文叔白天送来的。
刹那间,昨夜那一幕幕惊悚至极的场景,就像电影回放一般,清晰地在他眼前闪过,恐惧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姜玉郎犹豫着翻开手机通讯录,看着上面“文叔(小灵通)”和“文叔”这两个号码,心里不禁泛起一阵苦笑,暗自思忖:这真能靠谱吗?
心里那股子不踏实劲儿,终究还是让他决定打个电话问问。
文叔叮嘱过,非紧急情况要打小灵通号码,省话费,姜玉郎还记得清楚。
电话拨通,听筒里立马传来一阵“滋滋”的金属焊接声,紧接着便是文叔那熟悉的声音:“玉郎啊,这会儿才几点呀,怎么,这么着急就打算过去了?”
姜玉郎赶忙回应道:“文叔,我还没出发呢,就是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不放心呀,所以想问问您那边准备得咋样了?”
文叔哈哈一笑,声音里透着十足的自信:“哎呀,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这儿有件绝世法宝呢,正用你给的那紫铜料修补着呢。该说不说的,这料可是真不错,今晚就能修好,到时候保准让你大开眼界。这么跟你说吧,今晚这事儿,就跟杀鸡用牛刀似的,简单得很,你可别瞎操心了啊。”
姜玉郎听了这话,心里的担忧不仅没减少,反而更甚了,忍不住问道:“文叔,您还懂焊接呀?我还以为您是找别人帮忙弄呢。”
“你看看,咋又忘了我跟你说的了,能省则省嘛!”
文叔满不在乎地说道:“我这手艺虽说比不上专业的,但自己动手,一来能省点儿钱,二来嘛,找外人焊接,万一碰上个不懂行的,把我这宝贝法器给弄糟践了,我哪能放心呀,你就甭管这么多了啊。”
姜玉郎又接着问道:“那您大概啥时候能完事呀?我等您这边都妥妥当当的了,我再出发,今天晚点去河边应该也没啥问题吧......”
文叔稍微停顿了一下,估摸了会儿,说道:“嗯,估摸着呀,头十二点之前就能弄好了。这样吧,你就头十二点半之前赶到河边就行,有个半小时的时间,足够应付了。哦,对了,记得啊,到时候还打我这个小灵通号,要是换了别的号,我可就没功夫跟你在这儿闲聊了啊。”
姜玉郎应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文叔又说道:“得嘞,要是没啥事儿就先挂了吧,你要是还想唠唠,也可以再聊会儿,我这边干着活儿,听你说着也挺好。”
姜玉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还是挂了吧,文叔,您待会可得一定接我电话呀。”
文叔爽快地回道:“行行,那挂了啊,记得先抹上狐狸尿,那玩意儿不用省着,有的是!用完了我再给你送就是了。”
挂了电话,姜玉郎又等了好一会,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往昨晚的事发地点赶去。一路上,摩托车的前灯似乎都没往日亮堂了,阴森恐怖的氛围就像一层厚厚的阴霾,紧紧笼罩着他,那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在暗处死死盯着他,让他后背发凉,每走一步都觉得无比艰难。
好不容易到了河边,跟文叔约定的时间相差无几,姜玉郎熟练的摆好渔具,随后他咬咬牙,拧开了这晃了一路早已起沫的深黄色液体,硬着头皮往脸上抹起了狐狸尿。
那气味,简直刺鼻得要命,骚气冲天,刚一凑近,那股味儿就猛地往鼻子里钻,呛得他喉咙一阵发痒,差点当场就吐了出来。
他手忙脚乱地赶紧抓了两个纸团,紧紧塞住鼻子,这才稍微缓过劲儿来。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时刻警惕着,准备一旦情况不对,就赶紧擦掉狐狸尿。
一切准备就绪,姜玉郎强装镇定地坐在河边,佯装钓鱼,可眼睛却根本不敢往鱼漂那儿瞟,心里全是周围那越发诡异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流逝,可姜玉郎却如坐针毡。
此时此刻姜玉郎这夜钓老手全然没了往日的淡定从容,屁股跟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一会坐下,一会站起,再一会半蹲,脖子僵硬的如同那工地上的钢筋。
果然,任何值得专注的事情一旦裹挟了其它目的,人的心态便会彻底变化。
患得患失已经不足以形容姜玉郎此刻的心境,他更害怕的是那看不见摸不着缺又真实存在的未知诡异。
同时,寒意如同冰冷的触手,一点点顺着他的脊梁往上爬,身体也越来越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水里各种怪异的声响时不时传来,他很清楚那不像是鱼儿游动发出来的!
种种迹象都表明,那可怕的女鬼怕是马上就要现身了。
就在这时,姜玉郎才猛地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去掏手机打电话。
手指慌乱地按下拨号键,那默认拨打的正是文叔的小灵通号码,可这倒霉催的夜晚,号码竟然打不通,似乎是没有信号!
他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赶忙在通讯录里翻找文叔的另一个号码。
可此刻,他的手抖得厉害,就像筛糠似的,好不容易搜到了文叔的号码,慌乱之中哪还顾得上分辨是哪个呀,直接就按了拨出键,结果,还是那个该死的小灵通号码,依旧打不通呀!
“完了,这下可完了!”
姜玉郎绝望地想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的双眼瞪得极大,死死盯着那水面,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体因过度的恐惧而变得僵硬无比。
昨夜那水中探出的鬼手竟然再次出现了,那只手青灰色的,上面还挂着丝丝缕缕的水草,像是从幽深的地狱伸出来的索命绳索。
此刻,它正一点一点地朝着岸边移动,每挪动一寸,周围的空气似乎就更冷上几分,寒意如同冰冷的针,毫不留情地往姜玉郎的骨头缝里钻,让他止不住地打起寒颤来。
那鬼手移动的速度虽然缓慢,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压迫感,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与恶意,正一步步地逼近猎物。
姜玉郎的心跳声在自己的耳边“咚咚咚”地响个不停,好似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蹦出来了。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余下那深深的恐惧在疯狂蔓延。
慌乱中,姜玉郎终于想起文叔的另一句嘱咐:危急时刻要立刻擦去狐狸尿,撒丫子跑路!
这念头就像一道闪电划过他混乱的思绪,让他终于回过神来。
他颤抖着双手,不停地想要去拿放在一旁的湿毛巾,可那双手抖得厉害,就像筛糠似的,好几次竟然都没抓住。
他又想抬起脚,却发现似乎一切都晚了一步,他的那双腿像陷入泥地一般,根本不听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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