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和我结婚。”
“我的要求不过分,结婚后,资产给我百分之八十,我会在外面养小澜,不碍你的眼。”
“反正你也没有别的选择,徐真真,好好考虑哦,给我答复。”
秦衍势在必得的笑,拉着暴躁的沈辞往外走,保姆叶美丽跟着走了。
我看着恍然寂静的房间,“噗嗤”笑得差点跌倒在地上。
一个个的,到底哪来的自信?天下男人死绝了吗?非他俩不可?
这时手机里一直和我通话,但是保持沉默的佣兵教练,即将成为我丈夫的贺屿出声了:
“我能人道。”
“而且我是极品。”
很快临近我的生日,给我送礼物的人很多。
距离上次沈辞和秦衍要挟我也有段时间,我没理两个人。
两人以为我是在欲擒故纵。
带着几块钱某多多买的针织围巾,就略显“赏赐”地“大驾光临”。
“送你的礼物,想好好珍藏就珍藏,不过和我们两的任意一个结婚,这样的礼物婚后每年都会有。”
“你不必感动太深。”
我嫌弃地手指夹起摸着还刺挠的围巾。
想起前两天两人动用我徐家资产,豪气的给叶小澜送星空顶和绿钻石作生日礼物的事情。
恨不得马上把针织围巾摔两人脸上,叫他俩给我滚出去。
但是手机突然来电,是澳门赌场的人。
我走到角落,一边拆刚刚运来的包裹,一边听手机里的专员告诉我:
“徐小姐,秦衍少爷带着叶小澜小姐来赌场消费,输了八千万,记在您家账上,您看这笔钱什么时候拨给我们?”
我的指甲差点因为气愤把手掌心的肉给掐烂,尽量保持理智,我回他:
“秦衍马上和我们徐家没关系,谁欠你的钱,该用什么方法逼他还,你自己要。”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贺屿送我的礼物包裹也拆开了。
是一束盛大沉重的纯金实心花束,和意大利独一无二拍卖的浪漫蓝钻。
附送了一张贺卡,隽永的笔迹写着:
“亲爱的徐小姐,你是我永不凋零的花殿。和你交汇眼神的片刻,我才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春天。”
怪浪漫有情调的。
我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跳的有点微快。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