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宫宴,有一桩旧案要了结。”
殿内瞬间静了。
所有人目光看向皇帝。
“尚书府二小姐苏砚之,有状要告。”
所有目光转向我。
苏明昭脸刷白。
顾氏猛地抓住苏明昭袖子。
左相眼神微凝。
起身,走到殿中。
跪下。
“臣女苏砚之,状告尚书府大姑娘苏明昭,与左相陆远,勾结契丹,私通敌国,贪墨北境粮草,残害忠良!”
话音落地,如同惊雷炸响。
殿内哗然。
“苏砚之!
你血口喷人!”
顾氏尖叫。
左相猛地拍案而起:“陛下!
苏二小姐构陷朝廷命官,其罪当诛!”
苏明昭跪下,哭得梨花带雨:“陛下明鉴,臣女冤枉啊!
阿砚妹妹定是受人蛊惑!”
“蛊惑?”
我冷笑,“三百多口人命,岂是蛊惑能解释清?”
从怀里掏出布包,放在地上。
“陛下,这是臣女找到的证据。”
先拿出幼弟血书。
高举过头:“这是我幼弟苏砚清临死前,用血写下的血书!
他在断头台上,喊着阿姐救我!”
皇帝脸色铁青。
李公公上前接过血书,呈给皇帝。
皇帝看着血书,手发抖。
龙颜大怒:“苏明昭!
陆远!
这字迹是苏砚清的!”
苏明昭哭声哑了。
左相额头冒汗。
再拿出账本:“这些是左相这些年贪墨北境粮草、军饷账本!
上面有他和苏明昭亲笔批注!”
账本扔在地上,“哗啦”散开。
有官员上前捡起,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这是真的!”
“陆远,你敢贪墨军饷!”
有武将怒吼。
左相厉声:“这些都是伪造!
苏砚之,你从何处得来这些东西?
定是有人指使你!”
他看向太子,“太子殿下,苏砚之与太子府往来密切,臣怀疑……够了!”
太子打断他,“陆远,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证据?”
左相突然笑了,笑得阴冷,“苏砚之,你以为你赢了?
你别忘了,你父亲还在尚书府!
你祖母还在!”
心猛地一沉。
他拿父亲和祖母威胁我!
“来人!
把苏远山、老夫人押来!”
左相喊。
他早有准备!
“陛下!”
我顾不得一切,“左相府暗卫,在城外庄子埋伏!
他们想杀臣女灭口!”
“陛下!”
太子上前,“臣已派金吾卫去庄子搜查,定能搜出左相更多罪证!”
“陆远,你还有何话说!”
皇帝怒不可遏。
左相眼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