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充满威胁。
“顾女士，生意场上大家和气生财，何必把事情做绝？”
“冯笑笑夫妇背后的关系网很复杂，你确定要得罪那么多人吗？”
“范子明前途无量，何必因为这点小事毁了前程？”
我冷笑一声：“王总是吗？
请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当晚，律所收到了匿名恐吓信。
范子明的车被人划破轮胎，办公室电脑被黑客入侵。
程浩然得知后，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我来处理。”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
第二天，那位“王总”被曝光涉嫌多起经济犯罪。
冯笑笑背后的靠山公司股价暴跌，多个项目被叫停审查。
程浩然什么都没说，只是在晚餐时轻轻握住我的手。
案件审理进行得很快，证据确凿，冯笑笑夫妇毫无翻身余地。
法庭上，冯笑笑终于崩溃。
“我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
那个傻子儿子根本不值得我付出！”
丁文轩则一味推卸责任：“都是她的主意，我只是被迫配合。”
法官宣判时，我坐在旁听席上，心如止水。
媒体争相报道这一案件，我和范子明的故事感动了无数人。
“十八年坚守，养子成才报恩”的标题霸占各大头条。
范子明的事务所客户激增，他的名声在法律界如日中天。
而我，终于放下了十八年的执念。
那天晚上，我站在阳台上看星星，程浩然从背后抱住我。
“值得吗？”
他问。
我转身，看着他的眼睛：“值得，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证明，善良终将战胜邪恶。”
他吻了我的额头：“接下来，我们该好好生活了。”
11“感觉怎么样？”
他轻声问。
“没想到报仇后，我竟然这么空虚。”
十八年来，复仇是我唯一的目标。
如今目标达成，前方却是一片迷雾。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去向何方。
“也许你需要新的生活目标。”
程浩然说。
第二天，他带我去了儿童福利院。
冯笑笑的亲生儿子小航正在那里接受康复治疗。
我们到时，小航正坐在轮椅上画画。
他的大脑因年幼时高烧就只不及时，受到永久性损伤。
“阿姨好！”
他抬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你喜欢画画吗？”
我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
“嗯！
我想成为一名画家！”
小航兴奋地向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