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将她搂在怀中:“宝贝,你就是太善良了!
这种烂货,生下的也是杂种!
我们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面具下的我青筋直冒,嘴唇被咬得没有一块好肉。
可身体上的痛,却比不上心痛的万分之一。
我突然就好想笑。
不知道薛奕寒知道自己口中的杂种,就是他心心念念、苦苦哀求来的孩子,会有什么反应。
周若若看了下时间:“寒哥,你不是要带我去宴会吗?
我们赶紧走吧!”
薛奕寒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这就走。”
他把我扔到水牢,说要给我好好洗洗。
周若若娇嗔道:“寒哥,别把人给弄死了噢,我气可还没消呢!”
薛奕寒笑着应道:“遵命,大小姐。”
我被扔到昏暗的水牢里,水下有无数的黏腻东西在啃噬我带血的身体。
水牢的水没过我的鼻子,我的腿已经被周若若夹断了,所以只能用刺痛的手指死死地勾住头顶的铁杆,才能勉强保持呼吸。
眼看他们就要离开,我费力地抓住薛奕寒的裤脚,喉咙里发出嘶哑绝望的乞求声。
周若若故意装出惊讶的样子:“不是吧,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勾引男人啊?”
薛奕寒见状冷声吩咐手下:“把水牢通电,留条命就行。”
说完,他们扬长而去。
而我在水里,被电击得皮肤刺痛。
水里的生物因着电击刺激,啃咬得更加大力。
我感觉到我全身都在流血。
我痛得手抓不牢铁杆,几度呛水快要窒息,最后一刻被人捞了上来,撑了几秒体力不支又沉了下去,反复如此。
2一夜过后,我已经气息奄奄,水牢的门也终于被打开。
只见周若若嗔怪地指着脖子上的红印:“你看你昨晚干的好事!”
薛奕寒哄道:“都怪宝贝太诱人了,我把持不住,就多吃了几次。”
“你还说,痛死了啦!”
我眼神空洞地看向薛奕寒,想起他往日对我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话,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格外陌生。
他让手下将我从水牢里拖出来。
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泡肿、被电焦、被撕咬,目不惨睹。
周若若扑进薛奕寒怀中:“寒哥,她好丑,吓到我了!”
薛奕寒笑着掐了掐她的脸:“宝贝别生气,今天我都安排好了,保准能让你消气!”
我被薛奕寒拖到了马场,他把我亲手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