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但凡你能像我一样为救承宣流一滴泪,我都不会笑你。”
白澜鄙夷的望着我,她和许承宣十指相握的手紧紧的刺痛着我的心。
“够了裴瑶!
你给我滚!
给我滚!”
许承宣露出失望的神情,偏过头指着门口。
我心酸哽咽的望着他。
他昏迷过后,我找中医针灸,找西医各种理疗,尝试了各种方法他都没办法醒来。
我跪在医院里工作的白澜面前求她帮忙救救他。
她要我跪地学狗叫,拿着手机嘲讽着取笑着我。
为了救许承宣我都忍泪照做了,但最后她却将我赶出了医院。
走投无路之下,从不信鬼神的我,拖着病躯爬了几百层楼梯,祈求佛祖能保佑许承宣醒来。
最后被一位高僧告诉方法。
我嫁给了那座荒山的山神,代价是死后不能超生,才换来了许承宣醒来。
确实很荒唐,但也是我能救许承宣最后一根稻草了。
代价也是我这个快死的人最后的念想了。
……可此刻望着他们恩爱的模样我才明白。
或许在许承宣心中,谁救的根本无所谓,只要睁开眼是白澜就行了。
我带着那条缺氧死掉的鲈鱼,连同我所剩无几的日子狼狈的离开了我生活了五年的家。
在这个陪许承宣来到的陌生城市。
手机没电的我无处可去。
深冬寒夜,我在公园躺椅上睡了一整晚。
醒来以后我才知道半夜下起了大雪。
但奇怪的偏偏我躺的这块露天的躺椅,没有半分点雪花。
依稀记得梦中有个穿着袍服的男人撑着一把纸伞。
心疼的站在我旁边一直望着我。
2次日一早,我便去医院准备复查。
拿着癌症报告的我,恰巧碰到了拎着饭盒的许承宣。
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婚后五年,自从他重新遇见白澜后,都再未给我烧过一次开水。
唯一一次痛经,他给我端来的半壶保温杯红糖水,还是他送给白澜她喝剩下的。
……我扭头想走,却又被许承宣拽住抢过手中的癌症报告。
他没有我想象中的心疼懊悔,而是愤怒的质问着我。
“你为了报复白澜,到哪里弄这个假报告?
是故意想医闹弄她难堪嘛?
你好恶心呀裴瑶,亏我还做了你最爱吃的小米粥一直在找你!”
听着许承宣的斥责我瞳孔微颤。
原来那个饭盒是给我的。
但又心酸于许承宣重来不知道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