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拉我起来:“你这是在干嘛?
快起来,别在这丢人现眼!”
赵素芬也被我的迷惑行为弄懵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往下演。
就在这时,黑诊所的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几十个摄像头齐刷刷地对准了我们,闪光灯不停地闪烁。
我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跪着爬到陆承川腿边,抱着他的大腿哭喊:“呜呜呜,老公,我要报警!
你不是说有人欺负我吗?
就是那个叫刘洋的!
求求你给我作证吧,我当时一点记忆都没有了,我真的好害怕啊!”
我一边哭诉,一边转头对着那些媒体,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声泪俱下。
“你们是来帮我的好心人吗?
快救救我啊!
帮我报警,呜呜呜呜……我被一个叫刘洋的人下药了,是我老公亲口告诉我的,他肯定知道详细的案发经过!”
“我要报警,我要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赵素芬和陆承川看到门口被一堆人堵得水泄不通,顿时慌了神。
他们手忙脚乱地挥舞着双手,拼命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们没说过这种话,不是我们干的!
你们别听她胡说!”
我可不管他们,继续在地上胡乱爬着,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我指着神医说,大声控诉:“这就是我婆婆给我找的神医!”
“我老公还让我等孩子大了,让这个所谓的神医用大针筒子扎我肚子,给我做羊水穿刺!”
“可你们看看这鬼地方,连个合格的营业执照都没有!
我老公和婆婆这是想害死我啊!”
“你们救救我吧,我现在活得生不如死啊!
我被人下药了,我没脸见人了,我简直要羞得一头撞死,我愧对老祖宗啊!”
我叽里咕噜一顿发疯,把心里积压的愤怒和委屈全都发泄了出来。
那个神医眼见形势不妙,转头就想偷偷溜走。
可他刚一转身,就被几个眼疾手快的记者拦住了去路。
有个热心的记者大声说道:“别让他跑了!
这种黑诊所,肯定没干好事!”
她说完还帮我报了警。
其实我心里清楚,如果真用疑似被下药这种理由报警,万一处理不好,算我报假警,那岂不是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还不如借着这个黑诊所和这个无证行医的老神棍开刀。
看他桌子上堆着那么多的病例,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