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份！”
萧凛拍出几张打印纸，“这里面的数据都是绝密的！”
“我不明白，白柔让我…又想甩锅给我？”
白柔抹着眼泪打断她，“我早就警告过你，萧凛，她接近你就没安好心！”
“等等，”苏晚急了，“是你让我把文件送给萧凛的！
我手机里还有你发的消息！”
苏晚慌忙掏出手机，翻找白柔的信息。
可翻遍了微信，却找不到任何与白柔的对话记录。
“我的消息…被删了？”
苏晚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机。
“苏晚，”萧凛声音冷若冰霜，“别再编故事了。
我的IT部门已经查到，这份文件是你用自己的账号发给顾景琛的。”
“不可能！”
苏晚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连顾景琛是谁都不知道！”
萧凛冷笑，走到书架前，取出一个小盒子，倒出几样小物件——一块小手表、一个木制书签、一张贴纸。
这些都是苏晚曾送给他的小礼物。
“这些东西，当初收着觉得没什么，现在看来真是处处有心机。”
萧凛一件件拿起，又重重扔回盒子，“这块表里有窃听器吧？
书签是不是藏了摄像头？”
“萧凛！”
苏晚不敢相信，“那些只是普通礼物，我没有…你的眼泪和白柔的眼泪，”萧凛打断她，看向依偎在他臂弯的白柔，“我只信她的。”
办公室门外，老陈靠在墙边，听着里面的争吵，眉头紧锁。
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是监控录像——白柔偷偷进入苏晚办公室的画面。
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说明真相。
“萧凛，你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
苏晚声音颤抖。
“我已经给你机会了，”萧凛冷冷道，“考虑到我们的关系，我不会报警。”
“你要怎样？”
白柔轻蔑地看着苏晚，嘴角微微上扬。
“既然你喜欢跟顾景琛联系，不如…”萧凛目光阴冷，“你去他那边当卧底，套取他公司的情报，否则我就以商业间谍罪起诉你。”
“什么？”
苏晚惊呆了。
“或者，”萧凛靠近她，声音冷得令人战栗，“你也可以选择永远消失——从我的世界，从这个城市。”
“萧凛，你疯了吗？”
苏晚后退一步，撞上了身后的书架。
“不，”萧凛的眼神令她陌生，“我只是看清楚了你是谁。”
白柔在背后得意地笑了，她的计划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