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从客厅传来。
萧凛珍视的水晶花瓶碎了一地。
“怎么回事？”
萧凛冲进客厅。
“萧凛！”
白柔立刻泪流满面，“是苏晚推我，我才碰到花瓶的！”
“我没有推她！”
苏晚急忙辩解，“我刚刚才进来，花瓶已经…闭嘴！”
萧凛脸色铁青，“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我知道，但真的不是我…跪下道歉。”
他声音如同来自地狱。
苏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我说，跪下！”
客厅里一片寂静。
苏晚缓缓跪在地上，碎片刺进她的膝盖。
“对不起。”
她说，眼泪终于落下。
“你知道这花瓶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萧凛声音发抖。
“知道…比我重要得多。”
苏晚轻声说，“就像你心里的所有东西，都比我重要。”
“你敢怪我？”
“不敢，”苏晚抬头，目光坦然，“我只是累了，萧凛。
三年了，你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
什么时候听过我说的话？”
“别演了，苏晚。”
萧凛冷笑，“你的眼泪对我没用。”
“我没有演，我只是…”她站起来，膝盖的血染红了裙摆，“…我只是不明白，当初许下承诺的那个人，到底去了哪里。”
萧凛转身离开，留给她一个僵硬的背影。
深夜，当白柔和苏晚各自回房后，萧凛站在苏晚的房门外许久。
他轻轻推开门，看着她睡得不安稳的样子。
“为什么…还不走…”他低声自语，伸手想抚平她紧锁的眉头，却在即将触碰时猛然收回。
02苏晚小心翼翼地捧着白柔给的文件走向萧凛办公室。
走廊转角处，一个西装男突然撞向她。
“对不起！”
男子慌忙道歉，却趁机踩了几份散落的文件。
苏晚急忙收拾文件，总觉得那人眼神闪烁，她没多想，匆匆整理好文件走进萧凛办公室。
“放这吧。”
萧凛头也不抬，专注于电脑屏幕。
“好的。”
苏晚轻声说完，转身离开。
下午三点，萧凛的办公室突然爆发一阵怒吼。
“把苏晚给我叫进来！”
苏晚战战兢兢走进办公室，发现白柔正挽着萧凛的手臂啜泣。
“怎么了？”
苏晚问。
萧凛猛地砸向桌面，“别装了！
这份文件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出现在顾景琛的邮箱里？”
苏晚一头雾水，“什么文件？”
“就是上午你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