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这几桩事,宗门无人知晓。
经我说出,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我便说小宗主这般尊贵的人,怎么莫名爱上一个炉鼎?
原来竟存了这般天大的误会!”
“可笑那玉瑶不过是一个毫无灵性的废物,竟也能诓骗江昀清,叫他葬送了自己的泼天富贵,大好人生.......既如此还废什么话?
速速废了这对渣男贱女的修为,把他们逐出宗门!”
滔天杀意几乎把江昀清和玉瑶给淹没。
玉瑶吓得发抖,涕泗横流,愣愣抬眸盯着江昀清:“江郎,你.......你莫听他们胡说,我没有狂骗你,救你的人是我。”
“你快带我下山好不好?”
“其实我身上的毒不止老宗主留下的神丹能救,一些药草也能救的。”
“我们快走吧,当个凡人也能白头偕老......”这番幼稚谎言,骗不过宗门任何人。
身上的毒都是假的,又有什么是真的?
可偏偏,江昀清信了。
他死死抱住跪在地上的玉瑶,用整个身子将其护住,看向我的目光已不剩任何情绪,只有一片冰冷:“小宗主,你真是好恶毒的心思,好深的算计啊!”
“为了得到我的心,你竟连这般慌都能撒出来?”
“得知我是出于救命之恩,才爱上瑶瑶,你便想从她手中夺走这份恩情,叫我亲手诛杀她,对你死心塌地。”
“可你做梦!”
“你死也别想挑拨我们之间的情意!”
话罢,不等宗门长老出手,江昀清直接自废修为,抱起玉瑶往山下走去。
本想着诛他的心,可他竟对玉瑶爱得这么深,我诛不动,也懒得再管了。
便这样吧。
往事只当是一场梦,我回身攥住沈焕白的手,攥住这一世的幸福,轻轻吻在他的脸庞:“现在可以开席了。”
酒杯交错,我不停饮,微醺时起了兴致,当众与焕白嘴对嘴送酒。
正沉浸,突然有人说:“小宗主,那江昀清好像停步了。”
他被废去修为,走得极慢。
还不曾走出摆宴的诺大广场。
自然也能看见我和沈焕白的亲密,眸间逐渐显出了惑色。
神识探过去时,恰好听见了他的喃喃声:“婉儿.......婉儿不是爱着我吗?”
“她撒谎骗我,不是为了骗我的心吗?”
“为何她不留我,还真与沈焕白喝起了酒?”
“瑶瑶,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救我那晚的所有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