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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俩一起看电影,他被林晚棠的一个电话叫走:“棠棠好像又做噩梦了,我去看看她。”
没等我回应,他已经拿起外套离开了座位。
发烧39.2度时,我拍下体温计发给他。
两小时后收到回复:“棠棠害怕打雷,今晚我在这陪她,你多喝热水。”
我想着结了婚,周宴礼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可是现在,我累了。
3“知知。”
一道清润的嗓音把我从回忆里唤回。
我抬头看向来人。
是祁叙白。
他还是记忆里温润的样子,看向我时好像带着一缕光。
“哥哥。”
已经缓和的情绪在看到他时突然再次崩溃。
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我和祁叙白自小相识,他原来就住在我家隔壁。
虽然我们年纪相差不多,可我总觉得他是个温柔可靠的大哥哥。
七岁时,我学自行车摔倒,他第一时间冲过来,笑着:“好笨,我五岁就会骑了”。
可是却在我的车架后面扶了一星期。
我心血来潮想堆雪人,他陪我在雪地里冻得发抖,最后还把围巾给了雪人“御寒”。
停电的夏夜,他拿着蒲扇坐在阳台给我扇风,两人数着星星聊到睡着。
我们有好多快乐的回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疏远的呢?
他高中毕业后就出国了,那时还总给我打电话发信息。
直到大二,我和周宴礼在一起。
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周宴礼,整个世界都围着他转。
祁叙白也好像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我没找他,他也默契地没再找我。
直到前不久,听说他从国外回来了。
4看向眼前的人,也许是刚从某个商务会议赶来,身上穿着定制的正装西服,多了一丝凌厉和成熟。
听见他叹了一口气,拿出纸巾帮我把眼泪擦去。
“小哭包,不是要领证吗?
怎么,后悔了?”
“没有。”
我含着泪眼望着他。
他揉揉我的头发。
结婚手续在工作人员诧异的目光中办完。
整个流程只有十几分钟,可是连这点时间周宴礼都给不了我。
领完证,祁叙白就匆匆走了。
临走前,他安排了家里的司机送我,还留了句:“明天的婚礼放心。”
我点点头,捧着结婚证晕晕乎乎地上了车。
5车上,又接到了周宴礼的电话。
“对不起。”
我以为他在因为领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