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瘫在地上，浑身上下血肉模糊，衣衫褴褛。
李大妈脸色灰败如蜡，眼皮微弱地颤动着。
李强的一条胳膊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被野狗给咬折了，连痛带吓嘴唇哆嗦着，眼神直勾勾的，那表情真是比流浪狗还可怜。
最惨的是刘娟，从来精致得一尘不染的她，此时全身上下更一团糟，血污和泪水糊了满脸，她那身名牌西装裙也被撕得稀巴烂。
邻居们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哪一个也不敢冒然上前施以援手。
生怕前脚救了他们几个，后脚又会被反咬一口。
此时那三张扭曲变形的人脸上，之前的嚣张、跋扈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
有劫后余生的惊恐，有对众人的感激，还透着股彻骨的悔恨。
李大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浑浊的瞳孔里翻涌着什么，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怎么也发不出正常人的声音。
她挣扎着抬起头，似乎想要当众对我磕个头，可还没等弯下腰，就身体一软，彻底晕了过去。
李强嘶哑地喊了一声，像是叫了一声”妈。
“想要伸手去扶，可自己的胳膊根本使不上劲，只能跪在上来回蹭。
“苏……苏默……”李强艰难地开口，声音像破风箱一样含含糊糊的。
“谢………你……邻居们……救…错了……真，真的错了……求求你……原谅我们……”他说话依然是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句，但是意思我大概能听懂。
一旁的刘娟也跟着呜咽起来，眼泪混合着污血和尘土，在她脸上冲刷出几道狼狈的痕迹，说起话来也是同样费力。
“对不起……苏，默……之前是我们不对……我们……我们对不起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有邻居们，我们，我们错了……”看着他们这副惨状，我心头百感交集，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何必当初？
以前的事情就算了吧，往后你们好好做人就好。”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瞬间，李强和刘娟同时身体一震。
李强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不再有那种被野性支配的浑噩，反倒显现出几分清明。
“我……我……”他结结巴巴地说着“那种……那种感觉……好像……好像轻了……”刘娟也瞪大了眼睛，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