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将士面前,李谦一枪捅进了闫柳嫣的肚子里,血液飞溅,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穿肠肚烂。
闫柳嫣死了,我很畅快,但更多的是恐惧,我害怕自己是第二个被祭旗的人。
朝廷对齐国这种趁人之危的行为感到十分憎恶,时时在朝堂之上辱骂不止,早已有人提及到了我的名字。
在一次又一次被祭旗的噩梦中惊醒,我惶惶不得终日、食不下咽,终于有天我晕倒了。
我被送去了太医院,在那里我遇到了柳书缇,传说中钟意于我的那个柳闻青她哥。
我开始慌不择路,求他救救我,我从未伤害楚国,我不想被祭旗,我也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
我生在齐国皇室从未享受过一日安宁,年幼时就被送来楚国当质子,两国战事不因我而起,我却要因他们的贪婪而亡,凭什么!
我将一生的悲哀诉至柳书缇,恳请他救救我,他答应了。
柳书缇从民间给我找来了假死药,吞下后五日内我将会逐渐呼吸脉搏尽失,到时候找人把我运出宫就好。
我疑问道:“现在楚国上下恨极了齐国人,我假死后,他们不会要求把我大卸八块吧,那样我就真死了。”
柳书缇安慰我道:“不会的,我这边会找人护着你的尸身,一旦确认死亡,我就立刻安排人送你出宫。
另外会安排一具死囚的尸体,到时候让他们把那具尸体烧了,没有人会知道你假死。”
“好,谢谢你,不知何以为报,我,对不起。”
是的,我没办法许下什么承诺。
原来离开楚国皇宫也没有那么难,我毫不犹豫地吞下了假死药,接下来的五日里,我的身体越来越沉重,呼吸越来越虚弱。
在假死之前,我留下遗言,表示自己是楚国罪人,自愿挫骨扬灰,以报楚国的多年养育之恩。
我似乎真的要死了,太子呢?
哦,他和我的母国正在打仗呢。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李谦向十岁的我递出手,看到他安排下人为我打理偏殿,看到他在新婚之夜把烂醉的我抱到床上,看到他一直轻声呼唤我的小名、与我亲昵。
也许,李谦是喜欢我的吧。
也许,我也有点舍不得他。
我的前半生除了母亲,就只有他了,但我们似乎从未真正意义上的相爱过。
直至第五天,泪水划过我那悲怆的脸庞,同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