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衣无缝——程远负责技术解释，林小满补充商业角度。
评委们交换着赞许的眼神。
展示结束后，他们被安排到展示区等待评分。
其他参赛团队轮流体验他们的游戏，不少人发出赞叹。
程远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瘫坐在椅子上，感到一阵虚脱。
“你太棒了！”
林小满兴奋地低声说，“尤其是回答评委问题时！”
程远摇摇头：“我说得太直接了，可能得罪了人。”
“不，你说了真话。”
林小满认真地看着他，“这就是我们的游戏特别的原因——它有你的灵魂在里面。”
程远不知如何回应这样直白的赞美，只好低头整理游戏手柄。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他们的展台——张翰，身边跟着几个艺术系的同学。
“哟，这不是‘孤独程序员和他的缪斯’吗？”
张翰夸张地打招呼，引来同伴的轻笑。
他今天穿着时尚的休闲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整个人散发着自信的光芒，与程远形成鲜明对比。
林小满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张翰，你们团队展示完了？”
“当然，评委爱死我们的设计了。”
张翰得意地说，然后俯身打量他们的游戏屏幕，“所以这就是你们的大作？
看起来.....挺忧郁的。”
程远沉默地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张翰和林小满站在一起是如此和谐——同样光鲜亮丽，同样善于社交，属于同一个世界。
“程远。”
张翰突然转向他，语气假惺惺地友好，“小满有没有告诉你，她以前交往的都是运动型男生？”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有个习惯，喜欢‘拯救’那些内向的人。
高中时就经常这样。”
程远感到一阵刺痛。
林小满立刻反驳：“张翰，你胡说什么！”
“我只是觉得程远应该知道真相。”
张翰耸耸肩，“毕竟，谁会真的喜欢整天对着电脑的怪咖呢？
除非是出于同情.....够了！”
林小满声音颤抖，“请你离开。”
张翰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带着同伴离开了，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程远一眼。
展台前突然安静下来。
程远盯着地面，张翰的话在他脑海中回荡。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未想过林小满为何会主动接近他。
一个阳光开朗、人缘极佳的艺术系女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