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永结同心”了。”
夜深了,宾客陆续散去。
我们坐在总督府的露台上,看着威尼斯的夜景。
Sophia把头靠在我肩上,婚纱上的黄菊灯还亮着,像一串小太阳。
“知道我为什么选威尼斯吗?”
她指着远处的叹息桥,“传说在桥下接吻的恋人会得到永恒,而我们在冰上接吻,相当于永恒×2。”
我捏了捏她的鼻尖:“那你之前说的纹身……”她突然吻住我,手指在我后颈画圈:“以后再说,现在我只想当你的“永恒双人滑选手”。”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收到张奶奶的消息:“砚砚,你媳妇教我的意大利语“谢谢”是不是“格拉zie”?
我刚对教父说了,他吓得把酒杯都摔了。”
我看着消息笑出声,Sophia凑过来看,突然笑倒在我怀里:“张奶奶对他说的是“Grazie cazzo”(谢谢见鬼),这在西西里是脏话。”
我们笑到眼泪都出来了,远处的贡多拉传来悠扬的歌声。
Sophia抬起手,让月光照亮我们交叠的戒指:“你看,玉和宝石也能这么配,就像我们。”
我吻了吻她的手背,那里有我用口红画的小菊花,已经晕开成淡淡的黄:“也许爱情从来不需要完美匹配,只要愿意一起摔跟头,一起找平衡,就是最完美的双人滑。”
她抬头看我,眼睛里有银河的倒影:“那我们要摔一辈子,直到变成两个会滑冰的老番茄。”
我把她拥进怀里,闻着她发间的雪松味,突然觉得人生最幸运的事,莫过于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一个愿意用黄菊花换我真心的姑娘,然后和她一起,把所有的不同,变成最独特的合二为一。
婚礼后的清晨,我们在大运河边散步。
Sophia突然指着水面惊呼:“看,黄菊花!”
不知谁扔了朵黄菊在水里,它随着波浪起伏,像极了我们第一次在图书馆相遇时,她发梢沾着的那片银杏叶。
“要捡起来吗?”
我问。
她摇摇头,挽住我的胳膊:“就让它漂吧,说不定会漂到某个需要爱的角落,变成新的故事。”
阳光洒在她的婚纱上,黄菊灯渐渐熄灭,但我知道,有些光一旦点亮,就永远不会熄灭。
就像我们的爱情,从冰场的一次摔倒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