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威亚扣“啪”地断开。
在坠落的瞬间,我果断按下了“反弹卡”——这张卡牌能将指定对象与自己交换位置。
眼前的画面突然扭曲变形,再睁眼时,楚宁已经穿着我的运动裤站在钢索上,她的羽毛裙被狂风掀起,大腿内侧的玫瑰纹身与顾淮后腰的纹身如出一辙。
弹幕瞬间炸开了锅:楚宁腿根有顾淮同款纹身!
这节目怕不是顾淮的后宫选秀吧?
我单手吊在钢架上,用带血的手指点开直播:“惊喜吗楚老师?
你给威亚师转账的20万记录,我刚转发给狗仔队了。”
镜头扫过她惊恐万分的脸,又缓缓转向远处面色铁青的顾淮,“对了,顾老师腰上的痣,左数第三块腹肌旁边——需要我直播验证吗?”
更衣室里的血色交易急救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顾淮却在此时把我堵在了更衣室。
他手指沾着我的血,在镜子上缓缓写下“1103”:“我姐的忌日,你怎么知道的?”
我吐掉嘴里的血沫,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她自杀前给我发过邮件,附件里有段录音——你求她替你顶罪,说‘等我成了顶流,就给你办全球巡演’。”
他眼尾的金粉跟着微微颤抖:“她是自愿的!
是你们这些黑粉……这些想撕开数据黑幕的蝼蚁?”
我亮出手机里的后台数据,“直播峰值破三千万,你家的洗钱渠道正在崩溃呢。
对了——”我晃了晃林悠的电子项圈遥控器,“她的倒计时,该调成24小时了。”
他突然掐住我脖子,将我按在镜子上,力气大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你以为能救她?
福利院的孩子每天死三个,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透过他的肩膀,我看见林悠被警察扶上救护车,她脖子上的项圈显示倒计时:12小时。
我强忍着窒息感笑了:“解开她的项圈,否则我现在就把你姐的遗书发微博,标题就叫《顶流弟弟如何逼死亲姐》。”
他的手突然松开,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你究竟是谁?
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监控器的红点闪了两下,我抬头吻掉他唇角的血——那里沾着我的DNA,足够让警方比对出他在洗钱现场的指纹:“是来拆你这栋数据危房的拆迁队。
哦对了,”我捡起地上的十字架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