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曾见过一个人。”
顾云舒接过咖啡，温热透过杯壁传递到她的掌心：“谁？”
“一个叫陈远山的律师。”
林墨调出平板上的资料，“他是当年负责审计的第三方，后来突然辞职，再也没人见过他。”
顾云舒皱眉：“如果他真的知道什么，现在恐怕已经被周世昌……不，他还活着。”
林泽推门而入，雨水顺着他的黑色风衣滴落在地毯上。
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从怀中取出一个U盘，“我花了五年时间找他，三个月前终于有了线索。”
林墨接过U盘，迅速插入电脑。
屏幕上弹出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画面中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匆匆走进一家偏僻的咖啡厅。
“这是三个月前在云南拍到的。”
林泽指着画面，“陈远山这些年一直用假身份生活，但最近似乎准备做些什么。”
顾云舒盯着屏幕：“他在联系谁？”
“不确定。”
林泽摇头，“但他手里应该有一份当年的审计备份。”
第二天清晨，三人飞抵云南。
昆明的天气闷热潮湿，与S市的暴雨截然不同。
按照林泽提供的地址，他们找到了一家隐藏在老街区的茶馆。
“陈远山每周三都会来这里。”
林泽压低声音，目光扫过茶馆内的顾客，“他化名老吴，平时靠给人写诉状维生。”
顾云舒伪装成咨询法律问题的商人，独自走向柜台。
老板娘懒洋洋地抬头：“找谁？”
“我找吴律师。”
顾云舒微笑，“朋友介绍来的，说他对旧案很有研究。”
老板娘眯起眼打量她几秒，突然朝后厨喊了一声：“老吴！
有人找！”
后厨的门帘被掀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看上去六十多岁，身形佝偻，但眼神依然锐利。
“我不接新案子了。”
他冷淡地说。
顾云舒没有退缩，压低声音：“如果是关于林正南的案子呢？”
陈远山的手指猛地一颤，茶水洒在了桌面上。
十分钟后，四人坐在茶馆最里间的包厢。
陈远山锁上门，拉紧窗帘，才终于开口：“你们到底是谁？”
林泽摘下墨镜：“林正南的儿子。”
陈远山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盯着林泽的脸，许久才苦笑一声：“果然……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他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一个泛黄的信封：“这些年我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