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藏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要离婚,老公他撒娇卖萌求恩爱完结文

我要离婚,老公他撒娇卖萌求恩爱完结文

黄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是栗蛮父亲的生日。到家的时候,栗母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她身后,确认只有她一个人回来时,有些失望:“久疏没来啊?”栗蛮像听了笑话一样,觉得好笑:“他来做什么?人家忙着呢。”她自己都快一个月没看到陆久疏了,人都没看到,更别提联系。自己父亲生日,她也没跟他说,也没必要说,打扰他做什么,讨人嫌。栗母显然不能接受:“你是他老婆,你爸是他岳父,生日他不应该来吗?”“我们怎么结婚的你不知道吗?”栗蛮冷静打断她的话:“门不当,户不对,上嫁,妈你知道什么叫上嫁吗?我们又不是有感情结婚。”栗母声音小了一点:“感情不都可以培养的吗?你们都结婚三年了,他还没有爱你吗?”“谁告诉你结了婚人家就会爱你?”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压根没有共同话题可聊。婚姻三年,自己...

主角:陆久疏栗蛮   更新:2025-05-17 21: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久疏栗蛮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要离婚,老公他撒娇卖萌求恩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黄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是栗蛮父亲的生日。到家的时候,栗母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她身后,确认只有她一个人回来时,有些失望:“久疏没来啊?”栗蛮像听了笑话一样,觉得好笑:“他来做什么?人家忙着呢。”她自己都快一个月没看到陆久疏了,人都没看到,更别提联系。自己父亲生日,她也没跟他说,也没必要说,打扰他做什么,讨人嫌。栗母显然不能接受:“你是他老婆,你爸是他岳父,生日他不应该来吗?”“我们怎么结婚的你不知道吗?”栗蛮冷静打断她的话:“门不当,户不对,上嫁,妈你知道什么叫上嫁吗?我们又不是有感情结婚。”栗母声音小了一点:“感情不都可以培养的吗?你们都结婚三年了,他还没有爱你吗?”“谁告诉你结了婚人家就会爱你?”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压根没有共同话题可聊。婚姻三年,自己...

《我要离婚,老公他撒娇卖萌求恩爱完结文》精彩片段


今天是栗蛮父亲的生日。

到家的时候,栗母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她身后,确认只有她一个人回来时,有些失望:“久疏没来啊?”

栗蛮像听了笑话一样,觉得好笑:“他来做什么?人家忙着呢。”

她自己都快一个月没看到陆久疏了,人都没看到,更别提联系。

自己父亲生日,她也没跟他说,也没必要说,打扰他做什么,讨人嫌。

栗母显然不能接受:“你是他老婆,你爸是他岳父,生日他不应该来吗?”

“我们怎么结婚的你不知道吗?”栗蛮冷静打断她的话:“门不当,户不对,上嫁,妈你知道什么叫上嫁吗?我们又不是有感情结婚。”

栗母声音小了一点:“感情不都可以培养的吗?你们都结婚三年了,他还没有爱你吗?”

“谁告诉你结了婚人家就会爱你?”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压根没有共同话题可聊。

婚姻三年,自己都能说出这些话了,她有些感慨,如果是三年前,她断然说不出这话。

南城陆家产业遍布全国各地,正儿八经的有钱人,陆久疏上头有个当继承人培养的大哥,下头有个千金妹妹,他虽是个次子,听说还是个不受宠的,但跟栗蛮这种普通家庭比起来,不受宠的次子也还是尊贵且富有的。

至于栗蛮怎么会接触上陆家次子跟对方结婚的,这事狗血到说出去都没人信,陆家老爷子年轻时候有个喜欢的人,没能在一起,彼此失联,他也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

若干年后,子女长大,妻子去世,他也老了,找了一个山清水秀、空气怡人的地方修了别墅养老。结果在那儿遇到了他年轻时候喜欢的人,对方也满脸皱纹,儿孙满堂,正是栗蛮奶奶!

彼时栗奶奶身体病重,陆老爷子每天都来看望她,一来二去的,栗蛮的婚事竟都有着落了,正是陆老爷子的第二个孙子。

栗蛮同意结婚的原因很简单,没有什么暗恋已久、一见钟情一眼万年的戏码,单纯就是觉得陆久疏长得又高又帅,还有钱。

她那时候虽才23岁,但也看得多了听得多了,觉得跟谁结婚不是结呢?到了一定年头,无论过程如何轰轰烈烈,结果都那样。

跟陆久疏这种又帅又有钱的结婚,至少孩子不会丑,不会穷,不会长大以后在网上哭诉原生家庭。

至于爱不爱的,她那会儿看到陆久疏第一眼,眼睛都瞪圆了,就觉得…乖乖,几个菜啊喝成这样,这种极品能得到他的身子就不错了好吗?还想他给你爱?她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她这边毫不犹豫捡了大便宜一般同意结婚。

陆久疏则是跟她态度相反,像被素未谋面看不上眼的穷亲戚一家抱着大腿缠上了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都看到陆久疏好几次从陆老爷子房间里出来,冷着个脸,看到她更是招呼都不打,一言不发,大步离开。

除了第一次见面本着礼貌,对她态度温和,后来得知要和她结婚后,都是冷脸相待了。

栗蛮当时有一种隐隐不妙的感觉,但很快被她抛到了脑后,她大度的想:也能理解吧,他们差距那么大。但有时候心情不好了,也会想:她也不丑吧?追她的男生多得很,难道他真那么吃亏吗?

后来,不知道陆老爷子用了什么法子,陆久疏同意了结婚。


半年后,在栗奶奶去世的前一个周,她和陆久疏结了婚,婚前协议是签了的,婚礼并没有大办,陆久疏人在现场待了不到半小时,酒都没敬,就走了。

陆老爷子气急败坏,但没用。

栗蛮一个人穿着敬酒服站在那儿,身段漂亮,却尴尬孤独。

婚宴上都是陆家亲戚,那些富贵千金盯着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要是她,我都要跳河了。新郎该有多讨厌她啊,装都不装了。”

“上嫁如吞针,她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听我哥说,陆久疏喜欢那个谁对吧?”

“他才娶不起,他一个次子,又不是陆家继承人。”

“但我听说他大哥生病了,如果……说不定他有机会是继承人。”

说这些话的人,没想到他们议论的女主角,正因为尴尬,在花园后面坐着透气,被她听了个干干净净。

说没感觉是骗人的,她又不是机器人,但那时候她觉得信心满满,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不需要什么爱不爱的,至少和睦相处,天天这样冷脸相待,也不好吧。

事实上,她想要的和睦相处,都实现不了。

他们的婚房,只有她一个人住。

陆久疏根本不回那儿,只有回老宅,或者过年过节,他才会出现,跟她待在一块儿。

不得不说那几个八卦的千金挺厉害,跟乌鸦嘴似的,婚后半年,当继承人培养的陆久华就去世了。

陆久疏这个不受宠的次子接上了大哥的位置,一开始没多少人看好他,连陆父陆母看他的眼神都是不赞同,有一次回老宅,她无意间甚至听到她婆婆冷着脸对陆久疏刻薄地说:“你大哥死了,最高兴的人就是你,不是么?看看你现在多风光啊,这些本不是你的,你要记住他,你要感谢他。”

那一次她才知道,陆久疏不受宠是真的,一家人只是表面和气。

而她和陆久疏,算是难兄难弟了,她同样不受婆婆待见,因为她刚嫁给陆久疏半年,大伯哥就去世,陆母觉得她是灾星。

别人结婚是冲喜,到她这儿直接把大伯哥都冲走了。

这一点,栗蛮觉得她冤枉得嘞,她倒是不知道她还有那么大的本事。

反正大伯哥去世后,每次回老宅,婆婆都没事找事,有意刁难,当然了,她不会明面上为难她,反而陆家人都觉得陆母对她这个儿媳妇还好呢。

只有陆久疏知道他母亲是什么人,因为他就是这么长大的,母亲表里不一,笑里藏刀,影后级别。

头几次看到栗蛮被欺负他装没看到,反正是她活该,应得的,他向来觉得,做任何事,有好的一面就有坏的一面,做出选择就要承受,这是她自找的,她不能只是坐在豪宅里笑吧?可没这么好的事。

而栗蛮自从知道陆久疏和自己是难兄难弟后,就有一种战友的感觉,每次不得不回老宅时,(她单方面认为)他们都得并肩作战,那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是她一个人被欺负,他也没逃过呢。

只是,她是儿媳妇,婆婆又不是她亲妈,被婆婆针对她感觉还好,反正她不往心里去,照她的话来说:她是谁啊,能走到她心里去让她在乎?不就是个婆婆嘛,当领导对待呗。平时又看不到。

只有重要的人,她在乎的人才能让她在意好吗?反正她脸皮厚,来了陆家就享受。


但不知从何时起,她对陆久疏产生了同情。

她那阵儿跟中邪似的,就像一个男人一样,看到长得好看的媳妇儿被亲妈欺负,心里产生了那么一点保护欲?

因为陆久疏是亲生儿子,她确认陆久疏是亲生的,他那张漂亮脸蛋上专挑陆父陆母优点长。

她想不通,为什么对亲生儿子这样呢?

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第一次同情。

同情意味着心怜,心怜意味着在乎。

在乎就会败北。

她开始在老宅护着陆久疏,战火引到她身上也没事。

一来二去的,陆久疏偶尔也会对她伸出援助之手,打配合离开老宅,再各自分开。

婚后第二年,她发现她好像爱上了陆久疏。

真他妈该死啊。

确认这个事实后,栗蛮要气吐血了。

真的太不争气了,自讨苦吃,没苦硬吃啊。

万万没想到,第一个背叛她的,是她自己。

喜欢上一个人,就是苦难的开始。

情绪被左右,以前她最讨厌过年过节要回老宅战斗的日子。

现在,回老宅成了她期待的一件事,意味着她可以看到陆久疏。

她对自己的叛变捶胸顿足、咬牙切齿。

但不妨碍陆久疏到楼下接她去老宅时,她好好打扮了一番,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啊!!!!这是她单方面的爆炸,单方面的煎熬。

陆久疏还是老样子,没有事的时候从不联系他,对她的态度始终冷淡。

结婚两年半的时候,陆老爷子知道了陆久疏不回婚房的事,直接肺都气炸了,没开玩笑,字面意思,肺…气炸了,住了院。

陆久疏开始回婚房住。

但栗蛮也没高兴多久,因为陆久疏对她更冷淡了,如果以前是冷淡,现在都加上了讨厌,他认为是栗蛮去跟老爷子告的状。

天菩萨啊,栗蛮冤枉得嘞。

心想你不愧是婆婆的亲儿子,什么都是她做的,好啊,她就是饕餮对吧。

早晚把你也一口吞了。

咳咳,说起来,结婚这么久了,这极品的身子她也没吃上啊!一口也没有啊!!

但人都回新房住了,她可不得好好表现?花枝招展?近水楼台先得月?栗蛮发誓,她从没有对一个男人使那么多花招,跟打了鸡血似的,每天都很殷勤,陆久疏喜欢的口味、香水、爱好她了如指掌,快点爱上她啊!那么漂亮、那么大一个老婆他看不到吗?

嗯,看不到。

栗蛮就是个脸皮再厚的,也有点绷不住了。

如今三年婚姻下来,她有些累了,一开始的打鸡血到现在有点萎靡下来。

她就像个一开始要向女神证明自己强壮雄风的男人,到现在对女神提不起多大的兴致,有点阳,痿那意思?

以前她要去哪儿,要干什么都会主动跟陆久疏发消息报备,虽然对方并不在意,也不回复。

她也总是想问他去哪儿,要不要回来,但对方同样不回复,有时候生气了还会把她删掉。

她只能像个受气包一样加回来,谁让她喜欢呢,这个漂亮的小妖精。

陆久疏连着回婚房三个月,到现在又不怎么回来了。

比如这次,一个月没回婚房住,她也不主动联系他了,怕讨人嫌,万一他一个生气又把她删掉了,她又要像个受气包一样加回来吗?

她是个女孩子诶,她也要尊严的好吗?怎么老是她哄老公啊?别家都是老公哄老婆的,谁像他这样小气,小心眼啊,一个不高兴就删老婆微信。


在外人面前当个人,把工作完成得漂亮,让高层们不得不服,在她面前呢,有时候跟个幼稚的男孩子一样。

栗蛮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大概意思:男人在爱的女人面前时,会很幼稚,大多时候,幼稚是孩子的专属,而当一个成年人,特别是平时很靠谱懂事的成年人露出幼稚那一面,就代表他卸下防备,他很放松,露出孩童那一面。

对此,栗蛮翻了一个白眼。

她觉得大错特错!男人在爱的女人面前,应该是成熟稳重,可靠的。

陆久疏不爱她,所以他随意对待她。

哎,栗蛮深沉的叹了口气,一口气还没叹完,电话响了起来,居然是陆久疏打过来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主动跟自己打电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清吧?

她的心情不受控制雀跃了一下,然而电话一接通,陆久疏带着冷意的声音就传来:“栗小姐,没必要吧?”

栗小姐,多么生疏的称呼,婚后除了在必要场合,他都是这么称呼她。

“我故意什么?”此刻,她雀跃的心淡了下来,一脸懵逼的问。

陆久疏语气疏离,夹杂着一丝怒意:“栗小姐能稍微成熟一点吗?什么事都去找爷爷,你不知道他身体现在不如以前?”

“你父亲生日,你也没跟我说,请问我怎么知道?”

栗蛮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冤枉感。

“你是说,我跟爷爷说了我爸生日,你没来的事?”

“不然?我不是一个月没回去么,栗小姐就这么寂寞,又告状?”陆久疏刚被爷爷一顿骂,此时心里很不舒服,说话没克制住,直白难听:“抱歉,恕我直言,像你这样的人,谁都想远离你。”

栗蛮一下子握紧了手机,没说得出话。

这时,电话那边隐隐有女人的声音传来:“好了久疏,别气了,我再弹一首?”

栗蛮控制不住自己的嘴,问:“你旁边…是谁啊?”

果然,陆久疏轻轻哼笑一声,礼貌中带着敷衍: “不好意思,这应该不是你该问的吧?”

便挂断了电话。

栗蛮其实知道那女人是谁,结婚那天她就知道了,那几个八卦吐槽的千金们口中的————陆久疏喜欢的人,沈家千金,沈妍。

但那时候他是次子,他配不上。

栗蛮有时候不得不佩服那几个乌鸦嘴千金,她们说的话真是一一应验,不去做算命大师可惜了。

大伯哥去世后,陆久疏就接上了他大哥的工作,到如今谁都能看出,他就是陆家下一代掌权人了。

那么他现在,配得上沈妍了吧。

晚上。

陆久疏给她发了一个客厅的视频,那是他们婚房,景枫苑。

然后就是一段语音,她点开,陆久疏不冷不热的说:“栗小姐,我回来了,如愿了么?请闭上你爱告状的嘴。”

陆久疏回来了。

如果是以前,她会很开心,可能当下就收拾东西回去了。但现在,她有点没精神,她想解释自己没告状,但说了对方也不信吧?

所以她就回复了两个字:好的。

这跟平时的她不同,哪一次她不是兴致勃勃、长篇大论,高兴溢出屏幕?

明显陆久疏也感觉出来了,他很快回复:“栗小姐就这反应?”

栗蛮一下子有些无奈和心累,她回复:“那你要我说什么呢?”她说什么都不对了?

陆久疏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劳烦闭嘴。”

栗蛮捧着手机等了半天,等来这句话,抿了抿唇,放下了手机,没回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一靠近陆久疏,就感觉到心累,特别是她老想到昨天沈妍的声音,他们…到了哪一步?

第二天她也没回景枫苑,就待在妈妈家,这是她长大的地方,莫名觉得在这里待着舒服一些,陆久疏在家,回去又要面对他。

她居然不想面对他?

看来她是真犯了阳,痿的病了。

中午,陆久疏电话居然又打了过来,栗蛮有些惊讶,竟犹豫了几秒,才接起了电话。

要知道,她以前都是秒接的。

果然,陆久疏有些不悦:“怎么回事?半天才接电话?”

栗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几秒的犹豫是什么,她只是有点无力,有点害怕面对他了。

她这边没说话,陆久疏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栗小姐不说话我挂了,从昨天开始你似乎就对我心怀不满。可让我哄你会不会有点强人所难?”

说简单点,难听点:谁惯着你?

栗蛮心里翻译着。

对她就只有这点耐心啊,他在那个沈妍面前肯定更……栗蛮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怎么了?”

陆久疏却突然沉默了,才像是有些不自在似的:“栗小姐不回来么?别误会,我只是想告诉你,趁着我在景枫苑。别到时候又告状。”

栗蛮自嘲的扯了扯唇,“我说了我从不告状,你如果有事就去出差忙你的吧,我想在家陪陪我妈。”

“嗯。”陆久疏直接挂断了电话。

栗蛮心想,她都习惯了见不到他的日子,然后她真的在家待了三天才回去。

她以为陆久疏已经走了。

没想到这人下了班回来了。

那时栗蛮让厨房简单做了几个菜,独自坐在餐桌上慢吞吞吃,婚后她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吃饭,她看着落地窗外的草坪,夕阳的光照在她身上,有一种落寞孤独的感觉。

陆久疏进屋就看到这一幕,他也没出声,莫名觉得栗蛮心里好像有心事。

谁让她三天不回来,现在以为他走了,后悔了么?

他轻咳了一声。

栗蛮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他,眼睛不受控制亮了一下,一个月不见,这个小妖精还是那么漂亮,五官凌厉,皮肤白皙,薄唇面对她时有些傲慢的勾着。

陆久疏坐下来,嗤了一声:“栗小姐还看不够么?”他知道自己长得不差,把这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

栗蛮一下子回神,有些厌弃自己,握紧筷子,低头吃饭了,并在心里叮嘱自己,少看点他吧,不想听他含枪带棒的话了。

陆久疏看了一眼桌上四道菜,不满:“栗小姐吃这几个菜,陆家穷着你了?”

“我一个人,够吃了。”栗蛮说。

陆久疏坐在对面,扯了扯唇:“也是,栗小姐不是享福命。”

栗蛮心想你才不是享福命,但她到底没说出来,随意问:“你吃过了没有?”

“我一下班就往你这跑,生怕栗小姐告状呢。”陆久疏阴阳怪气,盯着她:“哪来得及吃饭呢?”

栗蛮不吭声了,也不问了。

不理人。

陆久疏等了一会儿,要知道平时栗蛮早就笑呵呵让他坐等着,给他做好吃的去了。

他们的相处模式一直如此。

他轻咳一声,“怎么不说话?”

他有些不自在:“我不想吃这些,你上次做的那个什么鸡蛋蔬菜面,还可以。”

如果是平时,栗蛮马上就听懂,去厨房做了。

但现在,她不怎么想了,对边上的女人开口:“刘姨,你跟厨房说一声,陆先生想吃西红柿鸡蛋青菜面,”


陆久疏却开口:“不用了,我也不是非吃不可。”

他盯着栗蛮,“不就是你父亲生日我没去么,摆着脸给谁看?”

“怎么不叫栗小姐了?”栗蛮握紧筷子,直视男人狭长漆黑的眼眸:“话不是我该问的,面就该是我煮的么?”

陆久疏薄唇动了下,他像是在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然后转身就走。

“沈妍!”栗蛮也站起身。

陆久疏一下子停住脚步。

栗蛮看着他的背影,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和沈妍,是什么关系?”

陆久疏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眉眼弯弯,双手抱胸,晃着长腿慢慢走到了栗蛮的跟前,低眸盯着她严肃认真的表情,嗤笑:“面的确不是你该煮的,话自然也不是你该问的吧?”

栗蛮想说很多话,可到了嘴边又只剩下无力,因为没用,这场婚姻只是外表光鲜,内里早就腐烂。

“还记得我们是怎么结婚的么?”陆久疏眼里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当初栗蛮非要嫁给他,这三年的孤独婚姻是她咎由自取,自讨苦吃。

“不是你说的,你存在感低,不会管我的事么?不会打扰我么?”

栗蛮的确说过这句话,那时候陆久疏主动找她,让她不同意结婚,她拒绝了,陆久疏可能是气急了,当时就讽刺她,“真是爱财如命。”她那时候可能是想攀高枝儿想疯了吧,一个男人已经抗拒到了那个地步了,她还非要嫁给人家。

没想到他记到了现在,可想而知,他对她记恨已久,他恨她。

栗蛮突然像泄了气的气球,明明那时候不在意的,现在越像针在扎,呼吸都牵扯一片的疼。

原来,只是想要的和睦相处,都要不到。

还说以后她的孩子会家境优渥长得好看,结果三年婚姻人都没碰到,何来的孩子?无性繁殖?她自嘲的想。

半个月后。

陆久疏在沈家千金生日宴上出现,几个朋友坐在一块儿聊天,江度看着对面的陆久疏,啧了一声:“你一个已婚人士,跟我们这群单身的坐着合适吗?”

另一个模样俊朗的男人笑了:“说你呢陆哥,不带嫂子出来啊?总是让她独守空房,该跟你离婚了。”

陆久疏靠在沙发上,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本来没想搭理,但一听这话,他讥讽道:“离婚?地球爆炸了她也不会离,她哪儿舍得。”

“嫂子好像很喜欢你吧?听谁说的,在追你?”

陆久疏扯了扯唇,意味不明的吐出四个字:“区区假意。”

栗蛮的喜欢值几个钱?那里面的有几分真心她自己清楚,在陆久疏看来,她不过是想要讨好他巩固自己的地位,贪图荣华罢了。

这样的喜欢,谁会稀罕?

突然,人群喧哗,江度抬眼,沈妍身穿白色礼服走了出来,纤腰不盈一握,模样漂亮,气质端庄大方,他突然开口道:“说真的,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就离了吧,反正现在陆家不能缺了你。”

陆久疏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沈妍,沈妍也正看向他,对着他温柔的笑了笑。

陆久疏也勾了勾唇算是回应,然后才不急不慢道:“不是说了么?家里那位不让。”

顾风雨是个脾气差的,看着陆久疏这模样就不得劲儿,“你就装吧!迟早被你老婆甩。”

被栗蛮甩?天塌了都不可能。

陆久疏本想云淡风轻的回复两句,可脑海里闪过半个月前的那次不欢而散的见面,那女人居然也敢对他冷脸,对他生气了。而且这半个月再也没发消息给他。


啊,冷战么?

一直被哄着的人是很不习惯的。

陆久疏也不例外,他想到这里,薄唇抿了抿,竟被这么轻易的影响了心情,一时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没什么意思。

沈妍的生日,栗蛮是通过朋友圈知道的,三年婚姻,陆久疏从不带她出席什么生日宴,活动。不过结婚后,她到底是陆夫人,列表里也多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在这些人的朋友圈里看到了沈妍华丽的生日宴,她感叹,比她和陆久疏的婚礼还要盛大,人也更多。

在下一个朋友圈的视频里,她有些愣住了,她看到了陆久疏,他穿着黑色西服,唇角勾起,旁边站着的正是沈妍,她笑靥如花,两人站在一起,好不般配。

栗蛮像中毒了一样,反反复复看着这个视频,又不断刷新朋友圈,从每个视频里捕捉陆久疏的身影。

最后一个视频里,是沈妍坐在一架钢琴面前,优雅的弹着钢琴,灯光落在她身上,她好像发光的天使。

视频转了一下,陆久疏坐在暗处的沙发上,盯着弹琴的人。

算算时间,陆久疏至少在生日宴上待了三个小时以上,栗蛮想到了他们的婚礼,他半小时都没待得住。

他不是忙么?不是为了公司忙得团团转嘛?现在时间就这么多了?

栗蛮像一座孤岛,在偌大的客厅里坐了很久。

她突然觉得没意思,她承认,这场婚姻是她占了便宜。

她山鸡变凤凰。

所以陆久疏嫌她,巴不得离开她。

还要这样多久呢?余生都这样过活吗?栗蛮不敢细想,一想竟有些害怕。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自讨苦吃,这是报应。

她像个难堪的小丑。

在这里窥探属于他的世界,那个…他从不让她走进的世界。

顶着陆夫人的称号,被多少人笑话,以前觉得不在乎的,现在都开始在意。

如今二十六岁了,为什么要在这里蹉跎时光?

泪眼模糊中,她打着字,也不管是不是冲动行事了,她用力按了发送:

[我们离婚吧]

时间已经指向五点,天快亮了,栗蛮发了消息就丢开手机睡觉了。

所以她没看到消息旁边冒出了一个熟悉的红色感叹号!

可能是最近她都过得压抑,昨晚哭过后情绪得到宣泄,也提了离婚,整个人都松懈,人就病了,高烧。

刘姨打电话给陆久疏的时候,他正在开会,刘姨是有他的私人电话的,她照顾陆久疏十多年了,地位自不用多说。

所以就算开会,刘姨的电话陆久疏也会接。

一接通,刘姨就叹了口气:“少爷啊,夫人病了,发高烧,你在南城吗?要不要回来看看她?”

陆久疏不自觉皱眉:“医生看过了吗?”

“看过了,不看那还得了哇,少爷你快回来看看她吧,怎么说你们都是夫妻…”

“我看了她就会好么?我不认为我有这种本事。”他挂断了电话,对着会议室的人,道:“抱歉,继续。”

栗蛮自从上次她父亲生日他没去,就总是跟他摆脸色,他们已经半个月没见了,也不见她发个消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不被她骚扰还不习惯了?


总是点开手机看她有没有发消息,一来二去的他干脆把栗蛮删掉了,眼不见为净。

想到以前,她很快就会发现自己被删掉,就一直加他,他故意不同意,她就一直加。

这次删了好几天了,栗蛮还没加他,行啊,有本事一辈子别加。

“陆总?陆总?”

陆久疏一下子回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工作上走神了。

他突然觉得这会是开不下去了。

“不好意思,今天会议就到这里。”

景枫苑。

刘姨看到陆久疏回来,眼前一亮。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

陆久疏往楼上走,边问:“她怎么样了?”

刘姨跟在他后面:“在慢慢退烧了。”

二楼主卧里,栗蛮披散着头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烧得通红。

陆久疏上一次进这间房,还是他爷爷肺气炸后,出院了就来景枫苑调理身体,边盯着他。

那三个月,他跟栗蛮是睡一个屋的。

栗蛮有几次还想对他动手动脚,他都气笑了,说了几句刻薄话,他有点意外,栗蛮竟真的就停手了,之后都是远远睡在一边,直到老爷子回养老的别墅。

此刻栗蛮生病了,就算昏睡着也是皱着眉的,有些虚弱,乖乖的躺着,倒是莫名让他看着顺眼了些。

陆久疏不喜欢栗蛮,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可以是陌生人,可以是他的哪个同学,可以是他的某个穷亲戚,他都能接受。但,绝对不能是他的老婆。

在他看来,栗蛮爱慕虚荣,脑袋空空。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她没有思想,俗不可耐,上不了台面。

婚后,他对她如陌生人,他就是让她知道,他陆久疏的老婆可不是好当的,他要让她后悔嫁给他。

一晃三年过去了,她也是够能忍的。

陆久疏想到上次见面,夕阳从落地窗照进来,她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着可怜的四个菜,跟个孤寡留守妇女似的,而这三年,她都这样过的。

他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栗蛮整个人陷入松软的床上,脸小而精致,她结婚了像是没结,有丈夫像是没有。

陆久疏真想问她,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是否后悔当初的决定。

很快,他觉得自己想多了。

怎么会后悔呢?

婚后,她如愿以偿了吧,如愿住上了豪宅婚房,自己虽讨厌她却也每个月给她零花钱,她后悔什么?

“少爷,你还是好好跟夫人过日子才是正经啊,我有时候看着她,也觉得怪可怜的。”

“她可怜什么?”陆久疏不赞同:“她不是在享福么?”

“哪个女人年纪轻轻就这样……”守活寡三个字,刘姨硬生生憋住了,她叹了口气,“就这样蹉跎时光啊。女人的年轻太宝贵了,太耀眼了,你不能这样…让它蒙尘啊。”

她都快要把陆久疏当自己孩子了,她知道他本性不坏,她也看得出栗蛮是个好丫头,适合过日子,知道疼人哄人。

她怕陆久疏错过了这么好的女人。

可这话陆久疏不乐意听,他语气刻薄起来:“何必说得她这么委屈?当初是她死活要结婚,她要是觉得委屈,她怎么不提离婚?陆家又没有拦着她不让她走。”

就算人老珠黄又怎样?是她自找的,又不是他强迫她,不让她走。

他就是这样,越是在外人面前越是装,外界对他的评价是什么绅士有礼,温柔。以及他从小学习名列前茅,不惹事,不过是在陆家的生存法则罢了,只有披上那层皮,才会得到夸奖。


其实他内里自私刻薄,阴暗冷漠。

他一直都戴着面具生活,但是在面对栗蛮的事上,他总是容易失控,戴不下去了。

比如此刻。

“陆家大门一直打开,她想走随时走,想离随时离,没人留她。”

“我…提了…”栗蛮缓缓睁开眼睛,因为头疼,她微皱着眉。

她居然醒了。

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刚才的话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刘姨明显吓了一跳,捂着嘴惊呼一声:“夫人你…”

陆久疏也顿了一下,但面上还算冷静,看不出什么。

“你…没收到消息吗?”栗蛮看着他。

陆久疏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睛红肿,像是昨晚哭了很久。

刘姨已经开始慌忙解释起来: “夫人,少爷他只是嘴上说说,你别往心里去,你看,我说你生病了,他就急忙回来看你了,他还是在乎你……”

“刘姨。”陆久疏脸莫名有些发烫,“别说了。”

“你说什么?”他问栗蛮。

栗蛮看着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过了几秒,她无奈笑了笑:“你又把我删了啊…”

这句话不是问句,是一种无力自嘲。

可能是刚才说的话被人听到了,她现在也发着烧,陆久疏难得像是有些心虚的模样,不自在的嗯了一声。

他抿了抿唇,道: “你加回来就是了。”

反正他没少删,她没少加。

栗蛮却摇头:“不用了。”

陆久疏一下子握紧手:“什么不用了?你什么意思?”

栗蛮躺在床上,对他轻轻笑了笑,因为没力气笑容看着竟温柔至极,她像是释怀了什么:“不加了吧,久疏,我们就这样吧。”

陆久疏心脏骤然紧缩,猛地有些恐慌,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

栗蛮就那么笑着看他,红肿的大眼睛里,水雾弥漫:“我们离婚吧,久疏。”

陆久疏没说话,他陷在了那双含泪的眼眸里。

倒是刘阿姨已经慌了起来,怎么怕什么来什么啊!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呀?离什么婚啊!你可别这样想啊,哎哟,好好的日子。”

“好吗,刘姨,这种日子?”栗蛮轻声道。

刘姨一下子卡壳,陆久疏结了婚她就来婚房照顾,这三年,没人比她更清楚栗蛮过得什么日子。

确实不好。

年纪轻轻,再有钱又怎样,在豪宅里眼睁睁看着自己枯萎腐烂。

可,她是不想陆久疏错过栗蛮的,只要少爷改了,就是般配的一对儿。

“夫人,少爷那只是气话,你别介意啊,少爷,你说两句吧!”

陆久疏喉咙滑动了一下,最终,他道:“你现在不舒服,把身体养好再说。”

他知道,刚才的话过分了,栗蛮现在头疼,不清醒,冲动行事罢了。

等她感冒好了,会自己装作没说出这话的。

“刘姨,你照顾好她。”他说着,要转身离开。

“我是认真的。”栗蛮提高声音,“陆久疏,你听我说完,”

“离婚,我们离婚吧!”

陆久疏回头看她,深邃漆黑的眸盯着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清楚,我很清醒。”栗蛮语气坚定。

刘姨看看两人,吓傻了,“夫人,你只是发烧烧糊涂了,你病好了再说好吗?啊,好不好?”

“刘姨,不是你说的,女人的年轻很宝贵,很耀眼吗?”

刘姨一下子说不出话。

一阵沉默中。

陆久疏突然开口:“你自己提的,别后悔,我求之不得。”

说完,大步离开。

刘姨不敢置信道:“哎哟,少爷你怎么能同意,离了夫人谁还受得了你,你错过她你会后悔的……”

陆久疏猛地停下,冷淡的问:“刘姨,难道你也像我母亲一样,觉得我很差劲么?”


“当然不是,你很聪明,模样又生得俊……”

“那离了她又怎样?”他站在房门口,看着床那边:“她是什么不可多得的宝贝吗?

刘姨看着陆久疏头也不回离开,又看了看床上躺着栗蛮,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哎哟,这算什么事啊,夫人,你…”

“刘姨,你不用说了,我不舒服,让我一个人躺会儿吧。”

刘姨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是了,等夫人养好病了就会清醒过来的,她现在只是人不舒服又听到少爷的那些话,伤了心,意气用事而已。

三年相处下来,她知道夫人是在乎少爷的。

陆久疏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出现在景枫苑,接她回老宅。

提前好几天,夫人就已经很高兴了,她会买很多衣服,穿着让她看,问哪一套好看?少爷会喜欢哪一套。

总是拉着她问有关于少爷的事,她照顾陆久疏十多年,三天三夜都讲不完,所以每次一讲就好久,夫人总是很有趣很期待的听着,有时候笑,有时候听得皱眉。

这不是爱是什么呢?

她一个人心动,一个人雀跃,一个人期待,爱情是甜蜜的,可如果唱得是独角戏,那这场戏也唱不了多久。

陆久疏回到了公司。

他渐渐想明白了,栗蛮那个女人真是能耐,改变战术,欲擒故纵,欲进后退,拒绝添加他的微信,还敢提出离婚这步险棋来了,以为他会在意?

呵,他就看过两天她退烧了,怎么收场!

怎么自圆其说。

怎么眼巴巴来加他微信。

第二天。

好友万桑来看栗蛮,眼里还有些不可置信:“你真提了离婚啦?”

“我骗你做什么?”栗蛮笑笑,她很认真,不后悔,这不是冲动行事,这是早就积压已久的决定。

一开始决定跟陆久疏结婚是贪图他的身子,他的美貌,他的钱财,她一开始就没有想得到他的爱,她只是想家庭和睦,有个孩子,为此她忍受外界的非议,忍受公婆的不喜,结果是她想得太简单、太天真了。

三年婚姻战斗下来,当初畅想的没有实现,人没有吃到还背了很多锅,出了事陆久疏第一个就找她。

如果只是这些就算了,因为她毕竟得到了钱财,住进了豪宅,享受了生活,她大可当做上班一样对待,有些事忍忍就算了。

可…陆久疏心里还有人。

那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

她总是想,想啊想,陆久疏以前是次子配不上,那现在呢,他配得上那位沈家千金了吧,与其坐等陆久疏提离婚她被扫地出门,那还不如她硬气一回,主动提。

“妈呀!你终于想通了?”万桑大力支持:“早该提了,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我都敬你为忍者神龟了。”

万桑是栗蛮结婚那天认识的,她父亲是做家具生意,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栗蛮婚后在上层圈子出了名,好多人看她的笑话,万桑是那个例外。

栗蛮结婚那天,她主动跟栗蛮搭话,散发出善意,缓解她的尴尬。

“他答应离了嘛?”

“当然啊,”栗蛮扯了扯唇,自嘲:“他求之不得吧。”

“离就离!”万桑啧了一声,看不得她萎靡,大手一挥:“离了姐给你介绍高富帅,真正温柔有钱的,虽然没他那么有钱…”

“哇喔!”栗蛮十分捧场,感动的看着朋友,“就靠你了桑桑,等我第二春你当我伴娘。”

“没问题!”万桑把自己平平的胸口拍出响声:“包在我身上!”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