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院士,这次的研究能够成功离不开您十八年不记名的辛苦付出,等过段时间官方会在电视上宣布您对国家的突出贡献的。”
“这枚勋章您带着,现在您可以回家了。”
我接过勋章,内心无比激动,离家十八年,全家人都不知道我去干什么了。
前些年还能联系,老公说儿子长大了,让我有空回家多看看,到后面他也没有再给我打过电话。
现在我终于可以回家看望他们了,以后一家人永不分离。
我和国家派给我的保镖一同前往故乡,却发现别墅里住着我不认识的年轻小伙。
我皱眉问打着耳钉一副富二代模样的年轻人,“这别墅的主人呢?”
年轻人很不屑地瞥我一眼道:“哪来的穷酸要饭人,我就是这的主人。”
我很奇怪,这些年虽然我没回家,但我专门和信托基金打过招呼,每个月会给老公打款两百万作为他们的生活费,不至于要卖别墅啊。
我又问:“叶清源呢?
他之前不是住在这吗?”
年轻人听到这个名字忽然正色道:“你找我爸干什么?
我爸能找你这种老掉牙的小三?
衣服都旧成什么样了都舍不得换。”
我内心狂喜,以为他就是我儿子贺景,我一把抱住他痛哭流涕。
“儿子,我是你妈妈啊。”
他推开我,拍拍自己的衣服,“我妈叫沈依,我叫叶献,你这疯婆子别装疯卖傻,赶紧滚。”
我心里一咯噔,沈依不是原来住在我家别墅,老公叶清源的远房表妹吗?
难道叶清源在这十八年和沈依搞在一起还生了个儿子?
我拉下脸,阴沉地问叶献:“贺景呢?
他在哪?”
叶献神情玩味,笑道:“哦,那个杂种啊,早在两年前被我爸赶出去了,谁叫他妈跟人跑了,自己还不学好偷爸爸给我买的新款手表呢。”
他炫耀般露出自己手上的绿水鬼,我气到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这块手表不是我专门让基金会在儿子十八岁成人礼送的生日礼物吗?
怎么会在他手上?
叶清源的电话号码换了,我打不通,被叶献赶出别墅。
正打算去找叶清源算账的时候,路过一家马戏团在吸引客人。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独特的海狗,能表演节目也能买回家伺候主人。”
我停下脚步,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刚踏入马戏团的瞬间,我就被台上那个人吸引。
他的脸和我长得八分像,正在台上摇首乞尾。
“客人,海狗可以跳火圈、巡回、过天桥,求求客人把我买回家吧。”
等走近后我发现他的耳后有一颗黑痣,和我十八年未见的儿子一模一样。
我颤颤巍巍喊出那个埋藏在心底十八年的名字:“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