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工作狂，几乎不社交...”我沉默。
分手后我确实把全部精力投入工作，最近刚升任创意总监。
讽刺的是，陈默的公司正是我们的大客户之一——这也是为什么我刻意避开任何可能与他接触的项目。
“我们现在去哪？”
走出电梯，林雨晴问道。
“我家。
那里至少安全...暂时。”
我们刚走出大楼，林雨晴的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煞白：“是陈默。”
“别接。”
“不行！
他现在是我的——不，你的老板！”
“把手机给我。”
我拿过手机，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晓萱，你在哪？”
陈默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林远刚给我打了电话，说看到你和他妹妹行为异常地一起离开我的公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总。”
我刻意用正式的语气回答，“林雨晴小姐身体不适，我送她回家。
关于工作上的事情，晚些我会给您回电。”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不是晓萱。”
陈默突然说，“你是谁？”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怎么知道的？
“我是周晓萱的同事。
她暂时不方便接电话...不，你在撒谎。”
陈默的声音变得锐利，“晓萱的手机从不离身，更不会交给别人。
而且...你的说话方式...”我猛地挂断电话，心跳如雷。
“他说什么？”
林雨晴焦急地问。
“他认出我不是你了。”
我喃喃道，“这不可能...我们声音都不一样...也许...”林雨晴犹豫了一下，“也许他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
一辆出租车适时停下，我们匆忙上车。
我给司机报了我公寓的地址，然后瘫在座椅上。
林雨晴——在我的身体里——看起来同样精疲力尽。
<“所以，”她小声说，“你和你前男友，分手后还有联系吗？”
“完全没有。
一年前他提出分手，搬出了我们的公寓，然后...就这样了。”
“但他刚才一下子就认出那不是你...”我没有回答。
陈默的反应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分手时他说得那么决绝，之后我们像约好了一样彻底消失在彼此的生活中。
我以为他早就放下了，就像我...假装放下一样。
出租车在我公寓楼下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