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静。
他是在骗我,还是真的站在外面?
我犹豫了几秒,终于还是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
……没有声音。
我松了口气,刚要转身,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
他真的在外面!!!
我死死抵住门板,指甲几乎要嵌进木质纹理里。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冷光映出我苍白的指节。
<贺临:“开门,我只说两句话。”
呼吸在胸腔里凝滞成冰。
我该尖叫吗?
该把贺月喊醒吗?
可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声音。
咔嗒。
门锁轻轻弹开的声响让我浑身一颤。
这才想起上周门锁坏了,还没来得及报修。
月光像银色的溪流从门缝漫进来,贺临的影子斜斜切在地板上。
他没进来,只是将一张对折的便签纸推进来,而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跪坐在地毯上展开纸条,上面是力透纸背的字迹: “明晚七点,公司地下车库C区,关于我姐的事。”
纸角沾着一点干涸的血迹,像是被泳队训练服的拉链划破的伤口。
第二天早餐桌上,贺月正把煎蛋摆成爱心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