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就算报答我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秋荷这才注意到,养母的脖子上缠着纱布,露出的皮肤青黑如鬼。
记忆突然闪回:半个月前她孕吐厉害,张桂兰曾端来一碗红枣汤,说“补身子”,现在想来,汤里隐约有股和堕胎药相似的苦味。
“你早就知道王大柱要卖我。”
秋荷感到一阵恶心,“是你给他出的主意,用棺材骗我娘家,用‘暴病’堵嘴,就连那碗堕胎药——啪!”
张桂兰抡起拐杖抽在秋荷脸上,玉石佛珠散落一地:“贱骨头!
要不是我,你早就饿死在山沟里了!
赶紧把玉佩交出来,别逼我动手——”枪响来得毫无征兆。
张桂兰的拐杖“当啷”落地,眉心绽开一朵血花,身后的浓雾中走出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手里的枪口还在冒烟。
秋荷认出他是镇上的武装部部长赵建国,此刻他脸上哪有平日的和蔼,眼神冰冷如刀。
“赵...赵部长?”
秋荷浑身发抖。
赵建国踢开张桂兰的尸体,从风衣里掏出本红色证件:“国家安全局特派员,编号037。
秋荷同志,现在请你跟我走,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一起跨国贩卖人口案,还有——”他瞥了眼墓碑,“1987年的凤凰山泄密事件。”
5 账本里的恶魔镇派出所的审讯室里,狗剩浑身哆嗦地盯着单向玻璃,尿液顺着裤腿流到地上。
陈建军将一份DNA报告摔在桌上:“你拐卖的女孩里,有三个已经确认死亡,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把你背后的人全供出来,要么等着被判死刑。”
“我说!
我全说!”
狗剩跪倒在地,“是老支书让我干的!
他说城里有个‘往生堂’,专门收年轻姑娘,越干净的卖价越高...王大柱他媳妇本来要卖给一个煤老板,结果半道被雷劈了,老支书骂他废物,说这下损失了一辆车钱...”秋荷隔着玻璃攥紧拳头。
原来她的“死亡”并非意外,而是人贩子怕她被警方追查,故意制造的假象。
王大柱在货车上给她注射的根本不是什么急救针,而是过量的镇静剂,想让她在“运输”途中“自然死亡”,没想到被闪电劈中后,反而激活了玉佩的力量。
“往生堂的负责人是谁?”
陈建军的声音冷得像冰。
狗剩咽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