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交给丫鬟,“冰晶莲遇热则化,得用花瓣养着,等承煜回来时,正好戴在手上。”
话音未落,院外忽然传来喧哗。
苏晚棠扶着腰走出暖阁,却见萧承焕被暗卫押着跪在雪地里,头发凌乱,脸上还有道新鲜的刀疤——正是北境战场的战利品。
“苏晚棠!”
他挣扎着抬头,眼中满是怨毒,“你以为萧承煜赢了?
西域可汗还有秘军——秘军?”
她轻笑,摸出袖中的醒神香丸,“是不是藏在雪松林里,用迷魂香训练的战象?
可惜啊——”她指尖一弹,香丸滚到萧承焕脚边,“我给承煜的地图上,早标好了雪松林的方位。”
萧承焕瞳孔骤缩。
他忽然注意到她隆起的小腹,怨毒瞬间转为阴狠:“你有了身孕?
萧承煜若是知道,他的孩子会被西域巫咒缠身——够了!”
苏晚棠冷声道,“春桃,把他扔进王府地牢,让他尝尝蚀骨香的滋味。”
她转身时,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把他的舌头拔了,省得污了孩子的耳朵。”
暗卫领命而去。
苏晚棠抚着小腹回到暖阁,望着窗外的梅林,忽然想起萧承煜说过的话:“等我回来,要在梅林里种满冰晶莲,让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闻着梅香。”
三日后,京城百姓夹道欢迎定北王凯旋。
苏晚棠穿着绣着并蒂莲的礼服,站在城楼上,远远望见那抹熟悉的玄色披风在阳光下闪耀。
萧承煜骑着黑马穿过朱雀街,腰间的长命锁随着颠簸轻晃,惹得百姓纷纷议论:“定北王这是有后了?”
“承煜!”
她轻声唤道,手心里攥着他送的香篆。
男人抬头望来,眼中的冷厉瞬间化作柔波,竟在众目睽睽下策马奔上城楼,翻身下马时带起的风雪卷着她的裙角。
“小心身子!”
他伸手扶住她腰,触感比三个月前柔软了些,“本王让人算过,是位小世子。”
苏晚棠挑眉:“哦?
王爷何时信起了算命先生?”
“不是算命先生。”
他轻笑,从怀里取出本泛黄的《育儿经》,“是本王亲自查的医案,说孕妇喜酸,你近日吃了三斤梅子,必是男胎。”
她啼笑皆非,却在看见他眼下的青黑时心疼不已。
指尖轻轻抚过他眉间的红痣,触到一道新添的伤痕——那是战场上的箭伤,险些伤到眼睛。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