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宴臣也是为你好。”
然后,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肚子里那野种,也配生?
做梦!”
“苏渺,你永远就是个替身,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
她的话,像把毒刀,捅进我心窝子。
我猛地推开她。
“滚!”
太激动,没注意脚下。
高跟鞋一歪,我整个人往后倒。
是楼梯!
“啊——”我尖叫着,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肚子,钻心地疼。
热乎乎的血,从腿间流出来。
染红了我的裙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我疼得快晕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我看见陆宴臣。
他就那么冷冷地站着。
第一时间,是去扶他那“受惊”的林微雪。
“微微,没事吧?”
林微雪缩他怀里,抖得跟筛糠似的:“宴臣,我好怕,她好凶……”我伸出手,想抓住点什么。
“救……救救我的孩子……”陆宴臣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冷得像冰块。
他甚至不让秘书过来。
“别多管闲事!
耽误了婚礼,你们谁负责?”
婚礼……原来,他连个救护车都不肯为我叫。
就怕耽误他和林微雪的婚礼。
哈哈……哈哈哈……我笑了。
笑出眼泪了。
苏渺啊苏渺,你真是天下第一号大傻逼!
这就是你爱了三年的男人!
这就是你孩子的爹!
他亲手,杀了他的孩子!
也亲手,杀死了那个爱他的苏渺!
意识越来越模糊。
彻底晕过去前,我看见陆宴臣嘴角那抹狠毒的笑。
和他看林微雪时,那腻死人的眼神。
4. 血债血偿再醒过来,医院。
白墙,消毒水味儿,呛人。
一个人没有。
我下意识摸肚子。
平的,什么都没了。
我的孩子,真没了。
心,空了一大块。
疼得喘不上气。
一个护士进来,看我醒了,例行公事说了几句。
她说,我送来的时候,差点没救过来。
孩子……自然是没了。
我木着脸听。
没哭,也没闹。
就觉得,天塌了。
护士叹了口气,递给我张单子。
“你家属呢?
手术费还没交。”
家属?
我他妈哪儿还有家属。
陆宴臣?
他巴不得我死透了。
我从包里摸出那张支票。
一千万。
他用这一千万,买了我孩子的命。
也买断了我对他最后一点念想。
也好。
从今往后,我苏渺,跟他陆宴臣,一刀两断。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
张妍得到